那屬下答應一聲轉就往外走,看樣子是執行命令去了。
古若雅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老天,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怎麼能當個東西給扔出去呢?
不行!
從床上連滾帶爬地就要下來,上玉一把死死地抱住了,氣得聲音都變了調兒:「你才剛好些,這要做什麼去?有什麼事兒給我來做!」
還敢給你做嗎?人家還沒斷氣的人就要給扔出去了,再給你,是不是要草菅人命了。
真是弄不懂這些人,就不知道眾生平等嗎?
氣急敗壞地推開他,嚷道:「那是我千辛萬苦救回來的病人,還沒死呢,往哪兒扔出去?」
真是不想理他!
上玉滿肚子的委屈不好發泄,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要不是他,這個小人能暈倒嗎?能起來就生他的氣嗎?
不止要把他扔出去,還要揍死他呢。
他氣哼哼地想著,可是面對著怒氣騰騰的古若雅,他還不得不放低了態伏低做小:「雅兒,好雅兒,咱不扔了不嗎?別生氣了。」
「誰跟你是咱?」古若雅沒好氣地抬腳就邁出了門,想往隔壁走去。
一想到自家王妃又給一個赤的男人又是割又是剪的,上玉莫名地就來了火。
那次給刑天治傷的時候,他當時還沒有上,只是覺得這個子行事作風和尋常子不同,為了防止以後嫁不出去,還讓刑天傷好之後去找提親。
沒想到到頭來竟然了自己的王妃!
如今要不顧一切地給男人治傷,他一想到那次的場景就覺得心裡堵得難。
已經嘗過的甜的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和一個赤的男人獨一室呢?
長臂一攬過佳人,腳步也隨之跟上。
「想幹什麼?親自去把人給扔出去嗎?」古若雅見他攬過自己,不由警惕地問道。
「不是不是,雅兒誤會了,我只是見你太勞累,想給你搭把手而已!」那人嬉皮笑臉地在古若雅耳說著悄悄話,那個稱呼讓全上下都起了一層皮疙瘩。
雅兒?我的個娘!
守在門外的風影一見到自家主子,忙上前稟道:「爺,屬下已經找人扔這男人了。」
「閉!」上玉一計殺人的眼神掃過去,風影立即閉上了。
天知道他家王爺今兒發的什麼瘋,怎麼前一刻還說讓把這個男人給扔出去,這會子又不讓扔了?
而且還和王妃勾肩搭背的熱乎地很!
什麼時候,他家王爺了這副德行了?
風影撇撇,子得筆直。
古若雅本來一心都撲在了那個病人上,兒就沒注意到門口的黑人,還以為是上玉帶過來的侍衛呢。
可是眼角的餘不經意間瞥見那個筆的黑人,才發現有些面。
好像……見過?
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轉過來就朝風影走去。
風影心虛地立馬低下了頭。
他家王妃認出他了嗎?
上玉連忙拉著古若雅:「怎麼不走了?那個男人快不行了吧?」
早上,古若雅出來的時候,還是像以前那樣鑽狗,不想讓人跟著。
他也是在古若雅走了之後才悄悄地派了侍衛跟上的,怕不高興,也就沒敢告訴。
這會子好不容易把這小人哄好,自然不想讓再生自己的氣了。
可是這小人轉走向風影,擺明了就是認出他來了。
他在古若雅後朝風影殺抹脖子地比劃著手勢,意思讓他趕走。
風影還從未見過他家王爺這個樣子,竟然怕一個人怕這樣!
他忍不住裂開笑了起來,笑得不控制地抖著雙肩。哪裡還理會上玉的手勢啊。
氣得上玉暗地裡罵著:等明兒就讓他到城外的別院里去守著,別在他面前礙眼。
古若雅走到風影面前,見他著頭弓著背抖得跟風一樣,更是納悶了。
這人犯了羊角瘋了?
風影看到自家王妃到了跟前,好不容易才憋著笑抬起頭來,畢恭畢敬地行禮:「屬下見過王妃!」
雖然他的臉因為憋笑有些扭曲,可古若雅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跟蹤的那些黑人之一。
明白了,原來這是上玉派來的侍衛啊。
怪不得出事的時候,這傢伙這麼快就趕到了。
原來他一直不放心啊。
被人惦記著的覺還真不錯!
上玉見站在那兒愣愣的,忙上前拉過。
的臉上似悲似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潛意識裡,他以為這小子又生氣了。
不行,他絕不能再惹生氣。
他連忙連拉帶扯地把古若雅給拉進了屋裡,啪地一聲關上門,迫不及待地把抱在懷裡,急急地解釋著:「我是怕你在外頭有什麼意外。你知道的,太子和皇后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我才……」
「別說了,別說了。」古若雅痛哭失聲,「我知道,我明白,你是為我好,是我太任了……」
嗄?原來不是生他的氣啊。
上玉放心了,只是他家王妃怎麼又哭上了?
他最見不得流淚了。
不過這次是不是也是高興地哭啊?
他細細地吻著眼角的淚,不停地安著……
古若雅來到隔壁屋子的時候,上玉一步不離地跟著。
那個男人上蓋著一塊白布,躺在那兒一不跟死了一樣,不用看,上玉也知道他著子呢。
他家王妃可是說過了,那個什麼「手」的就一定要著子,這樣便於更好地理傷口什麼的。
他是弄不懂,反正他只知道一個道理:他家王妃已經是他的人,不能和這些男獨一室。
他明明知道這個男人還剩了一口氣,就算是放個天仙在邊也不會有什麼舉了,可心裡的嫉妒還是讓他止不住地跟了過來。
要看男就一起看,就當看件古董什麼的了。
萬更了,親們,不容易啊。該給點兒鼓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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