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初元年,新帝即位,改國號為寧,大赦天下。
匆匆趕到京城的部分藩王見此形,紛紛表示不滿,然而晏謫江卻毫不理會,只是下令讓人將他們囚,又以無旨京之罪,褫奪其手中的兵權,而還未趕來的那些藩王,則是在半路就被晏謫江的人給攔下,以同樣的罪名將其監。
京城人人自危,都在為晏謫江稱帝而到害怕與擔憂,然而京城之外,卻是滿城喝彩,恭賀新帝繼位。
晏謫江能有這麼大的財力,並不僅僅來自於北寧。北寧城只是他恩惠最大的一座城池,基本上城中的每個人的生活,或多或都因為他而發生改變,而其他的一些地方,自然也會有晏謫江的產業。舉國上下,有近十分之一的人都是在為他打工,就算一部分人從前不知道自己最大的東家的他,如今也都一清二楚了。
因為晏謫江在計劃謀反的時候,就已經將「民心」二字計劃在裡面了,所以無論是葯莊、錢莊、酒樓、旅店還是其他什麼地方的掌柜,都已經按照晏謫江的授意告訴手底下的人他們最大的東家是誰,順帶還添油加醋地誇讚了一番。而除了這些百姓以外,他還命手下的人前往各地,與當地的管轄員進行了通,予以了他們一定的承諾做換,要他們支持自己。有了北寧和一些其他因為他而逐漸繁榮的城池做例子,這些人自然相信晏謫江是絕對能夠治理好天下的人。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帶兵前往京城的時候,途中沒有一座城池阻攔。
常承瀟謀反,雖是意料之外,但對晏謫江來說,也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小曲,甚至,這件事還給了他登上帝位給了一個最好的理由:擇賢者而讓之。
常承澤死了,就代表著先帝最中意的繼承人沒了,那皇子宗親里就必須出一個最有能力的人擔此重任,但這些人個個平庸,本沒有幾個有能力的人,也沒有比晏謫江更得民心的人。
何況晏謫江出晏家,家族勢力龐大,縱然晏家並不同意他登基,但外人卻完全不知,再加上他還有郝將軍以及一些其他朝臣的支持,背後的勢力也足以令人忌憚。
眼可見的出眾能力加上背後的強大勢力,朝中基本上也沒什麼人敢有異議,就算有幾個看不過眼的,也只能暫且忍氣同聲,以待來日。
在結束了一系列繁雜的祭祀禮之後,晏謫江牽著舒雨微的手,在百的跪拜叩首之下,下轎步行,二人著華服,走過丹陛,一步步朝著含元殿走去。
此舉雖不合禮數,但晏謫江要這麼做,也沒人敢說什麼。
舒雨微上的所穿的袍是晏謫江命全國最好的裁連夜趕製出來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極其細膩,金纏繞,綉工湛,而頭上所戴的冠更是華麗,中間是用點翠打造的凰,兩側數不勝數的寶石鑲嵌而,排布流暢,華大氣,流蘇綴在兩側,更添華貴。
而晏謫江上,最顯眼的就是一個的香囊。
眾人只是看著袍的擺,便知道這件裳並非一兩日就能趕工制出,心知晏謫江篡位是早有預謀,但眼下大局已定,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免得惹怒了這位新帝。
禮部的人端來國璽與印,跪在含元殿外,等待著新帝親手接過。
晏謫江先接過了印,禮部的人見狀,本想要出言勸攔,卻被一旁的太監一個眼給打斷,不敢多言。
他掂了掂袖,轉過將印遞給舒雨微,舒雨微正按規矩跪下接時,晏謫江卻抓住了的胳膊,緩緩道:「你與我夫婦一,無需行跪拜叩首之禮。」
他這話聲音不大,臺下的人聽不太清,但旁的人卻都聽得一清二楚,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似有千言萬語,此時卻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舒雨微向他莞爾一笑,接過印,眼中除了激之外,更多的是意。
就在此時,從東方升起的太突然在層雲的半遮下大放異彩,明明是一直晴朗的日空突然映出七彩之,一如雨過天晴后顯形的彩虹。眾人回頭去,發現雲彩竟也是盤龍臥般的模樣,不由得在心中驚嘆:晏謫江稱帝,當真是順應天命。
舒雨微也看著那片祥雲,心卻愈發沉重。
只有知道,那是即將離開預兆。
在晏謫江拿到國璽之後,旁的太監便高呼著讓臺下重臣叩首。眾人紛紛回過頭來,朝著臺上的兩人一拜,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晏謫江一手抓起舒雨微的手,輕笑著問:「夫人可還滿意?」
舒雨微正要說話,潛意識裡突然傳來系統特有的聲音。
【系統:恭喜宿主,完任務:臨天下。】
系統的聲音剛停下,一道白卻突然降臨在的四周,迫著面前的人鬆開了的手。
晏謫江心中生疑,連忙手過去,想要將舒雨微拽到自己邊來。然而他的手過去以後,卻是怎麼也不到舒雨微,彷彿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幻影。
晏謫江的瞳孔倏然放大,只是一瞬,他原本安定的心就被攪得慌無比。他雙手去,拼了命的想要抓住眼前的人,卻發現舒雨微的逐漸分化碎星點點,一如天空絢爛的彩。
「微兒?!」
舒雨微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手中的印掉落在地上,地看了它一眼,抬頭看向晏謫江,眼中無措又不舍。
手過去,想要抓住他的手,卻是無濟於事。
舒雨微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渙散,眼前的一切也漸漸模糊,晏謫江的虛影不斷地想要抓住已經分化的,然而卻什麼都做不了。
舒雨微眼中浮上一層水霧,聲音溫而深,說:「阿江,你一定要永遠記得我。」
「舒雨微,你要去哪?!!」
看著眼前已經四散的星星點點,完全拼湊不出一個人樣,晏謫江只覺得心口劇烈的疼痛,像被人撕裂一般。他什麼也顧不得了,瘋了一般地想要抓住眼前的一切,拚命地去抓分化的碎星,但卻只能看著它們在自己的指尖流失,化為虛幻,消失不見。
「不要!舒雨微,你回來!!你說過你會永遠留在我邊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舒雨微的眼角落下一滴淚珠,此刻什麼也看不到了,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但知道,晏謫江一定能聽到的話。
「阿江,我你……」
的聲音如在空谷之中,帶著迴音,彷彿無不在。
「等我……我會回來找你的。」
晏謫江本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只是無措地著眼前的即將消散的束。九翊和若歆連忙跑到他後,扶住他差點倒下的子。
晏謫江的面容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他幅度極小地、緩慢地搖著頭,目中滿是不可置信。
「陛下……」
若歆蹙眉看著他,眼裡滿是擔憂。
「我不信……這一定是玩的小把戲,是在跟我賭氣,賭氣我為什麼沒聽的話要奪位……」
晏謫江了袖,眼中浮上一層淚意,他皺起眉頭,一把推開後扶著他的兩人,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大步地朝臺階下跑去。
他迎著眾人詫異的目,穿著華服,不顧形象地朝大殿的宮門外跑去。
而另一邊,舒雨微則是已經回到了穿書系統的虛擬空間里。
面前突然出現一整個全息投屏,上面是一張微笑的面孔,悉的那陣機械般的聲從那裡傳來,它道:「恭喜宿主完了本書下發的所有任務,您現在可以選擇鎖定書本,或是再次穿書,當然也可以都不選,直接回到現實。」
舒雨微的緒還沒從和晏謫江分離的難過中完全出來,閉著眼,緩和了好一陣,才睜開泛紅的眼睛,低聲問道:「再次穿書,是會回到起點嗎?」
「是的。」
舒雨微沒再多問,低頭沉思片刻,回憶了一下在封后之前清容跟說的那些話,而後才抬起頭來,再次問道:「我聽清容說,隔壁《盛寵難安》的穿書者,因為獲得了系統補償的不死的禮包,所以一直沒有完規定任務,賴在書中拆散了男主,強行和男主在一起。你們沒辦法弄死的,而沒有完任務,你們也不能強制將送回現實,於是找了許多穿書者去完男主he的任務,但都以失敗告終,是嗎?」
「額……」系統表現出疑的表,疑問道:「宿主問這個,是想要做什麼?」
「我要跟你們做筆易。」舒雨微看著眼前的全息屏幕,神嚴肅:「我願意穿到那本書里,拯救男主的線,但我有一個前提,事之後,我要留在晏謫江的邊,並且鎖定本書,讓它為一個獨立的世界。」
「這個任務難度可不小……」系統有些猶豫,它眼珠一轉,道:「但你若真能替我們拔了這刺,給你破一次例,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嗎?不回到現實,永遠待在這個虛擬世界。」
「我想好了。」舒雨微目堅定,「不論有多困難,我都願意為了晏謫江試一次,哪怕死無葬之地,也在所不惜。」
「好吧宿主。」系統又換上了最初的微笑,它道:「不過,穿到那本書里之後,你在上一本書里的記憶會被暫時抹去,而你還會遇到另一個和晏謫江容貌一樣的人,如果你再次上這個人,就說明你的只是這副皮囊,屆時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要不要回到現實。」
舒雨微毫不猶豫:「沒問題。」
「那好,祝您一切順利,小悠依舊會在您新的冒險中,繼續陪伴您。」
系統的話音剛落,舒雨微就覺眼前出現一道白,接著,突然到一陣眩暈,接著便昏了過去。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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