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深對為丈夫這件事代的非常之快,日常稱呼迅速換了“薄夫人”。
傅朝朝有樣學樣,也換了“薄先生”。
然薄景深義正言辭地駁回了這個稱呼:“先生代指很多人,一點也不像夫人這麽鮮明。”
車上,傅朝朝無奈地看向窗外。
不知道他們怎麽會忽然聊到稱呼這種事,顯然剛剛升級為“薄先生”的薄景深很不滿意這個稱呼,並有延長討論的趨勢。
“我你薄丈夫會更難聽!”略有些賭氣。
薄景深通過後視鏡看著:“我不介意你我景深。”
傅朝朝不由噗嗤一笑,這幾跟薄景深的相,讓沒有那麽剛開始這麽拘謹,領證了也算是給他們閃婚上了層保險。
神姿態都顯得放鬆,話也比之前要大膽了,敢表達一些個人想法。
“景深?稍微一串就變了‘神’,不是更怪異?”
正當傅朝朝以為他要放棄糾正稱呼的時候,他忽然無比認真地:“那不然,深深?”
傅朝朝低了低頭,抿憋著笑。
薄景深沒察覺到,也不知道他那怪異的取名方式是怎麽養的,好像加了個疊詞就能顯得更加親昵,轉頭看向,饒有興致地問:
“或者可以景景?”
他自言自語:“你朝朝,我景景,順口的。”
傅朝朝:“我有一個不得不的想法。”
薄景深頭微昂,姿態略顯傲慢,“。”
雖然在傅朝朝看來這更像是傲多一點。
“幹脆我可可,你,合在一起可可,豈不是更好?”
薄景深還真的在認真思考,他從來沒在這種總是被人忽視的細節上糾結過多,這次還是第一次好好的取個名。
傅朝朝笑瞇瞇地補了句:“這個形容詞襯你。”
薄景深覷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向拋來,心裏頭頓時泛起了意,又開始想他眼角下的淚痣。
傅朝朝總是會被他的眼神弄得失神。
薄景深終是移開了目,話語帶著幾分懶勁兒,有點像是冬日趴在地上曬太很饜足的貓,懶洋洋地道:“你怎麽知道我可,你嚐過麽,嗯?”
尾音輕輕上挑,若有似無,似極無言的挑.逗。狹**仄的車裏,傅朝朝心跳微微加快,忽而覺焦灼煩躁。
明明開了很大的冷氣,但還是覺得很熱。
傅朝朝轉頭看向窗外,過了許久,才答非所問幽幽回了句:“可多誰沒嚐過啊?”
此時已經要回到別墅裏,薄景深聽到,沒聯想到上一次的景中,還問道:“可多是什麽?”
傅朝朝心下一鬆,暗暗懊惱自己怎麽就計較上了,還好薄景深沒聽明白,不然真探討下去,也不知道最終會變什麽樣。
解釋:“一種雪糕。”
“你想吃了?”薄景深再問。
傅朝朝搖了搖頭,“不想,隻是忽然想到了。”
了有些幹燥的,夏季悶熱,不太想吃可多,倒是想起了自製水果雪糕。
放點酷爽的雪碧加上幾顆可的櫻桃在冰棒的模裏,嚐一口脆噗噗的心涼。
薄景深眼角的餘瞄到了的表,默默給定了四個字: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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