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推開門,裏麵已經有人等著,若是此時有其他人在,肯定驚得連下都要掉下來。因為在那裏等可敦的人,除了不一樣,其餘全部一模一樣!
“如何?”等著的那人問道。
“我轉念一想,那樣殺了太便宜了,我得想個辦法好好折磨。”可敦道。
“母後您怎麽開心怎麽來。”道,起,在可敦麵前轉了一圈,“母後,像嗎?”
“像,簡直像在照鏡子一般。”可敦由衷地歎道。
出一個與可敦一樣的笑。
“寶音,你確定蛇來了嗎?”可敦問道。
寶音道:“公孫奕在我手中。顧水月若是在大都,肯定想盡辦法宮。皇宮守衛森嚴,本沒有機會宮,我便給一個機會。”
可敦道:“那就好,若是大梁帝後都落在我們手裏,那大梁危矣。”
寶音起,就連走路的姿勢都與可敦一模一樣:“母後您小憩一會兒,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晚宴之上,燈火通明。
顧天瀾垂著腦袋站在口等著,等看到蕭氏的影,立即迎了上去:“夫人。”
蕭氏的臉有些蒼白,顧天瀾扶著,立即倒在了上。
“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
蕭氏緩了過來,進了晚宴的會場。
這一次,可敦像是將整個大都的貴婦都請來了。第一眼,便是閃耀的珠寶氣。這裏似乎剛剛經曆一場混戰,兩個貴婦被拉開來,上的裳都撕扯爛了,頭發披散開來,甚是狼狽。
那兩位夫人被宮侍引去換服。
其餘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常袞夫人與中書令夫人向來不和,兩人竟是鬧到了皇家晚宴上。”
“是啊,這本來是一件小事。這兩人同時走到門口,誰都想先進來,誰都不讓誰。常袞夫人腳下沒站穩摔倒了,就說是中書令夫人推的。兩人爭吵起來,便打了一團,誰都拉不開。宮侍說要去可敦,們才停下來。”
“好好的晚宴,被們弄得這麽晦氣。”
蕭氏落座,聽著們的議論聲,低聲對顧天瀾道:“們這一吵,救了我一命。”
顧天瀾的臉上沒有毫詫異。
常袞夫人摔倒並非中書令夫人推的,而是一顆石子打在了常袞夫人的腳上。
“可敦呢?”顧天瀾問道。
“那賤人去換服了。我見的時候,已經盛裝,不知為何還要換服。”蕭氏道,“倒是越老越沒皮沒臉了。可汗還活著,竟然與那些二十出頭的男人廝混在一起。”
“向我炫耀的權勢,還要將那些男人賞給我,說比契紇厲害。我氣得要死,真是沒見過這般無恥的人。”
蕭氏低聲說著剛剛在殿發生的那些事。
顧天瀾聽著,卻不是在想這位可敦的無恥,而是在想著別的事。
比如,可敦要見蕭氏,肯定就是盛裝,為何還要去換服?
比如,可敦為何與那些男人廝混在一起?除了滿足,還會不會有別的原因呢?
那兩位換了服的婦人回來了,好巧不巧的,們的位置居然在蕭氏的一左一右。
“咦,這是蕭姐姐嗎?”常袞夫人道。
“蕭妹妹,快離我近一些,莫沾染了晦氣。”中書令夫人道。
“蕭姐姐,你莫要跟說話,免得與一般無恥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