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傷了嗎?”
“不是……見到你太開心了。”眼角彎彎,“可能要你抱一會兒才能走。”
“隻抱一會兒?”
“嗯……不是……二哥想抱多久抱多久。”
晏千低笑一聲,也沒廢話,撈起的腰就將人托了起來,這回不是公主抱,反倒像是居住在山野間剛回家的獵戶,看到家門口的小妻,連飯都來不及吃就扛起人的腰往屋裏的熱坑上趕。
冬日寒涼,撒出去的狗糧倒是熱乎乎的。
另外的兩人,和雲月他們一樣,都是彼此對視許久。
先開口的是阮景,一如既往涼薄的語氣:“不走?”
阮挽挽目呆滯,“我的……”
“你也因為見到你哥太開心,走不路了?”
阮景擰眉,神冷淡,仿佛表示,就算如此,他都不可能像晏千那樣把人給抱著走。
阮挽挽也沒給他這個機會,囁囁嚅嚅:“你想多了……我是被你嚇得麻了。”
怎麽都想不到,這哥哥,居然會過來找?
他不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人嗎?
屬實被嚇到了。
實話實說,反倒讓阮景神更加難看,眼神薄涼,沒搭理就走了。
院中,矗立著幾個堆砌好的雪人。
阮景路過的時候多看兩眼,漂亮的那兩個雪人直接被他忽視,因為知道不可能是阮挽挽堆的。
那些歪瓜裂棗的才有可能。
他注目一會兒,焦距突然聚集,狹長的眼角瞇了起來,“阮挽挽。”
跟在後頭的孩抬頭,“什麽?”
男人修長指尖指了個方向,那是一個像狗又像豬的雪堆,他繼續注視,同時問:“你堆的嗎?”
“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阮挽挽忍不住樂嗬,“是因為堆得太好看了嗎,”
“這是什麽?”
“我堆的雪狗啊。”
“上麵的字呢?”
“上麵的字……?”
阮挽挽愣了幾秒,看了眼上麵的字。
隻有一個字,就是“景”字。
堆不出雪人來,就隨隨便便堆了個四條的雪狗,而且還是分不清頭和尾,醜不拉幾的那種。
堆完之後可能覺得太單調,就給刻了字。
嗯,是哥的名字。
當時想的是,反正他遠在千裏之外,不可能知道。
現在……
麵對男人咄咄人的目,阮挽挽小心翼翼地往後退:“……我說我對哥哥你沒有惡意,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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