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子楹著頭一臉難的樣子對綠蕊道:“綠蕊,我有些頭疼,小主吩咐你進去布菜。”
綠蕊十分驚訝:“小主說讓我進去?”不可置信的看著綠蕊。
子楹道:“是啊,若是你不愿意我就讓琉璃進去了。”
“不!我愿意,我愿意……”
綠蕊看著子楹轉就要走的樣子,連忙口而出。好不容易得到接近皇上的機會,怎麼愿意失去呢。
子楹走遠后連忙拿出魚油,往自己手上抹著,最得意的就是的這雙手,十指纖細且白皙,想若不是宮的話,不用干這些活,的手好好保養著一點都不亞于寧人和莊妃娘娘。
寧姝言看著桌上澤如玉的豆腐笑道:“今日這小廚房做的豆腐還不錯,皇上嘗嘗。”
話剛說完,綠蕊連忙拿起筷子給蕭煜布菜,另一只手提著袖子,正好出蓮藕似的潔白手腕,寧姝言這還是第一次覺得姿一般,可是一雙手倒是生的好看。
蕭煜夾起豆腐嘗了嘗:“味道倒是不錯,這廚子是哪個地方的人?”
寧姝言正喝著湯,綠蕊見寧姝言不說話就連忙道:“回皇上的話,廚子是四川人氏,做的菜式多樣,口味鮮,醇濃并重,我們小主也很是喜歡。”
的聲音格外的清脆好聽,寧姝言一臉平靜的喝著湯。
蕭煜聽著陌生的聲音抬眸瞅了綠蕊一眼,綠蕊連忙低頭一笑。
“你邊的宮跟你一樣,個個都是口齒伶俐的。”
寧姝言眸輕飄飄的從綠蕊臉上飄過,看到一臉的喜,再看著簫煜笑道:“皇上慣會取笑臣妾。”
綠蕊又替蕭煜夾了一塊紅燒,蕭煜一邊吃著一邊道:“這宮倒是瞧著眼生,朕記得平日都是子楹在你邊侍候著。”
寧姝言淺淺一笑:“子楹有些不舒服,所以臣妾讓下去歇著了。”
蕭煜溫聲道:“你對宮倒是不錯。”
寧姝言夾了一塊蘿卜到中:“們平日里干活也辛苦,如今病了也應該好好休息。”
一頓飯下來,寧姝言時不時的注意到綠蕊的手在餐桌上,可是眼睛卻好像是要落在蕭煜上一樣。
儀和宮,莊妃沐浴后出來,臉上還帶著些紅暈,艷萬分。
端起養生茶啜了兩口,臉有些不悅道:“綠蕊呢?不是說今日來給本宮匯報寧人的況嗎?”
玉蘭上前道:“說來也奇怪,這天都黑了綠蕊還沒來。”
莊妃重重擱下茶盞,發出嘩清脆的聲音,眉心蹙道:“這小蹄子在干嘛呢,本宮代給的事竟敢如此馬虎!”
玉蘭連忙道:“興許綠蕊也是不開,萬一被寧人發現了呢。”
莊妃提起寧姝言,心里頭就不大舒服,皇上最近有些冷落自己,總覺得和寧姝言有些關系。
狠狠道:“看來本宮得早點出手對付那個賤人了,小產后子沒好全還勾得皇上經常去宮里。”
玉蘭一聽,疑道:“娘娘你準備手了嗎?”
莊妃用手輕輕著眉心道:“不然你以為本宮費盡心思將綠蕊安進去干什麼,那不安靜的東西藏好了吧。”
玉蘭低聲道:“娘娘放心,奴婢藏好了。”
莊妃緩緩點頭:“等綠蕊來了就給,讓放去那個賤人的殿。”
說著莊妃臉上已經染上一抹森冷的笑容,可真有些迫不及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次日棲宮。
孔雀鏤空香爐燃著上好的安神香,氤氳的煙霧若有似無地悠悠散開,舒緩鎮靜。
皇后翻著彤史,看了才知道這個月莊妃侍寢次數比往月了一半,放在平時都會有個六七次這個月卻只有三次。
皇后清楚的記得,蕭煜這個月可是在攬月閣留宿了好幾次,可是彤史上卻沒有記載一筆。
皇后關上彤史展開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本宮之前以為皇上對寧人只是一時興趣,如此看來,到還是有些特殊的。”
杜若心下疑:“奴婢愚鈍,瞧不怎麼出來。”
皇后角蘊了一抹淡淡笑意,那抹笑意染上眸底更加深了幾分:“如今子沒好全還能留住皇上,且皇上寧愿在宮里什麼也不做,都不回昭宸殿,你說算不算特殊?而且,這寧人是唯一一個九嬪之下卻甚去昭宸殿侍寢的,基本都是皇上去攬月閣。”
頓了頓,皇后又道:“而且寧人小產那一日,本宮跟皇上多年夫妻,從未見過皇上如此失態和張的模樣。孩子沒了皇上很傷心,哪怕他極力忍著,可本宮還是看出來了。”
“那皇上現在對寧人如此上心,娘娘你要不要早做打算?”杜若說。
皇后用手撐著額頭,燭火下養的極好的指甲的泛著青,帶著珠澤的冷意:“本宮還指能分了莊妃的寵,這麼著急干嘛,再說沒有莊妃的家世,又是一個庶,皇上寵一些也起不了什麼浪。”
杜若點頭:“的確……娘娘放心,莊妃哪怕再得寵,沒有子嗣也依舊對娘娘沒有任何要挾。”
“是啊,還好本宮當初早做打算,不然莊妃……”皇后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前方一抹晃晃悠悠的燭火發起了呆。
十月間的夜晚已是帶了寒氣,寧姝言坐在榻上蓋了一個小毯子,一只手端著書,一只手撐著下,漫不經心的看著書。
寧姝言看的正迷,聽見清嗓子的聲音,抬眸一瞧,見蕭煜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眉角微揚,眼底溫的瞧著自己,眸中似有繁星點點一般,在燭火下閃著和的澤。
“拿著”
隨著蕭煜的一句話,寧姝言這才注意到他手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盒,連忙放下書。
蕭煜走近兩步將木盒丟到手中,寧姝言手中一沉,差點沒拿穩,皺著眉頭道:“好重啊!這是什麼啊皇上?”
蕭煜一邊坐下,一邊笑道:“是你心心念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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