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指給他什麼?!
一無所有,而他自始至終所謂的回報,只不過是這個人。
他自始至終只想要!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他的主意從來都沒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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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別墅,回去的路上,蘇凝再次忍不住對厲薄言開口。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做。」
「你沒想到的事很多。」
包括他,這個人本不知道!
蘇凝有些無言以對。
突然,男人從上拿出一個首飾盒,直接丟給蘇凝。
一看,驚得臉大變。
「給我收好了,要是膽敢再次以我的名義隨便給別人,蘇凝,我不會放過你!」
看到首飾盒,就知道厲薄言從沈沐瑤那裡拿來了。
瞬間,的心裡還是被塞了個氣球一般,咬了咬:「我不是故意的。」
人開口解釋了一句,真不想事變這樣!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為了自保,不惜踐踏我的心,把我給你的東西給了沈沐瑤!
想用這種方式替我牽線搭橋,蘇凝,我厲薄言想要什麼樣的人,我會自己說了算,不是你隨便能為我做主的!」
擲地有聲的話,就好似巨石在蘇凝的心口上,讓瞬間不過氣來。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
「你還想有以後,蘇凝,你膽越來越了是吧?!」
「……不會,不會有以後!」
蘇凝垂直著腦袋,面對怒氣的男人,大氣都不敢出!
男人這才沒再說什麼。
——
厲氏莊園。
厲薄言帶著蘇凝進來的時候,鄭秋蕓就和沈沐瑤坐在沙發上。
們和悅的陪著念念有說有笑,可是,們心裡卻各懷鬼胎。
真實目的就是等著蘇凝和厲薄言。
從昨天掃墓時,厲薄言看到了沈沐瑤上的首飾。
第一時間讓沈沐瑤拿下來,拿著首飾盒的男人便離開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而蘇凝被沈沐瑤特意誤導參加前任秦牧野的婚禮后,也沒有回來。
因為在乎,知道厲薄言有可能去找蘇凝。
所以,沈沐瑤第一時間找人跟蹤厲薄言。
果不其然,厲薄言去了秦牧野的婚禮現場,帶走了蘇凝。
甚至,還將帶去了酒店!
用意不言而喻!
當然,冥冥之中,和鄭秋蕓在賭。
希厲薄言對沈沐安是真,還有點良知,不會對蘇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所以沈沐瑤和鄭秋蕓此刻特意的等著他們回來!
看到他們進來,沈沐瑤立即站起來,笑著打招呼:「姐夫,你們回來了。」
話語間故意看著蘇凝,奢會從蘇凝上看出些什麼!
「你和蘇凝一晚上沒回來,你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嗎?你們去了哪裡?」
明知道了結果,可沈沐瑤還是裝傻般問出愚蠢的問題來。
而男人更不是傻子,他的人早就發現了沈沐瑤派去跟蹤他和蘇凝的人。
此刻,故意說出這般虛偽的話,讓他一點不意外。
畢竟,沈沐瑤善於偽裝!
「對,我們一直在一起,去了酒店,還去了墓地。」
「……」
「言兒,你太讓我失了!」
鄭秋蕓沖著厲薄言不滿的冷斥了一句。
「你昨天從沐安墓地跑掉不說,此刻還說出大逆不道的話,難道你一點不覺得愧疚嗎?」
厲薄言漠然的道:「媽,我是正常的男人,我需要人。對於這點,媽你一直不是知道的麼?」
「……」
一直以來,鄭秋蕓總是用這種話,不止一次將沈沐瑤搪塞給他。
「但這個人絕對不可以是蘇凝,殺了沐安,你跟在一起,就覺不到良心的譴責嗎?」
男人不以為然,「我為什麼要覺到譴責和不安?就因為蘇凝是殺人犯,殺了沐安?」
說著,厲薄言自欺欺人的冷笑出聲:
「這是事實,我一直承認。但是,媽,你不覺得,我順遂了你的心意,跟沈沐瑤在一起也是一種大逆不道麼?沐瑤是沐安的親妹妹,這種事,你讓沐安如何接?」
「蘇凝殺了沐安,殺人犯,沐安又如何接?」
鄭秋蕓不滿的反問了一句。
男人不假思索,「沐安會理解,正因為蘇凝有罪,更有理由留在這個家裡。不管是念念還是我,都有義務照顧好。」
「厲薄言,我白養了你,你太讓我失了。」
男人罔若未聞,再次沉聲道,「有件事,本來我不想說,既然你們不想讓我好過,我只能讓你們死心。」
說著,他諱莫如深的眸子直接落在沈沐瑤的臉上:
「實話告訴你們,我跟蘇凝早就登記結婚了,這段時間忍氣吞聲,替你們做了很多。以後,不再是這個家裡的傭人,是我的厲太太,念念的媽咪。
只負責我和念念兩個人的生活起居,如果你們能接,可以繼續在這個家裡生活。如果不能接,立刻馬上收拾好東西,離開這裡!」
一針見的話,倏然讓鄭秋蕓和沈沐瑤如遭雷擊。
們大驚失的看著厲薄言。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出質疑的話。
顯然,男人剛才一口氣,將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他本不想繼續跟鄭秋蕓和沈沐瑤浪費口舌。
拿出他和蘇凝的結婚證,直接扔在了鄭秋蕓和沈沐瑤面前。
鄭秋蕓忘記了反應,沈沐瑤卻瘋了一般拿了起來。
打開看到時間后,震驚的問道,「原來你帶蘇凝來厲氏莊園時,就跟領了證?!」
厲薄言沒有做聲,不聲的看了沈沐瑤一眼。
但是,眼底篤定的目,無不清楚的回答了沈沐瑤的疑問。
瞬間,沈沐瑤心如死灰!
一顆熾熱的心,是被厲薄言扔在地上踐踏,。
沈沐瑤的心好痛,痛的撕心裂肺。
「厲薄言,我恨你!」
話落,沈沐瑤扔下厲薄言和蘇凝的結婚證朝大門口跑了出去。
鄭秋蕓眼見,也氣的大哭出聲,「厲薄言,你這是大逆不道,我沒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