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宋媽被蘇凝的話嚇到了,一臉倉皇的看著蘇凝:
「孩子,這種時候你不能逃,你要是逃了,就會坐實你下毒的事。」
蘇凝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沒得選擇:
「可是,我不逃,夫人不會放過我,沈小姐更不會放過我。
如果,們因為這件事給我定罪,再次將我送進監獄,我就沒人照顧了。」
蘇凝很清楚,剛從監獄出來,上有污點,如果報警,定會是最終的害者。
不想進去,再也不想進去那個生不如死的地獄。
最終,蘇凝逃離了厲氏莊園!
——
醫院裡。
經過一番張的搶救,厲薄言終於離了危險,睜開眼睛的瞬間,他渙散的目就看著病房裡的周圍,好像在找著什麼。
宋特助抹著淚水,「厲爺,您終於醒了,我快要被嚇死了。」
厲薄言掀了掀沉重的目,看著宋特助嫌棄般的說了一句,「我沒死,哭什麼?」
「……」
「您明知道豆漿過敏,為何還要喝豆漿?而且,豆漿里真的有毒。」
宋特助數落般的對厲薄言說出了埋怨的話。
厲薄言明知道豆漿過敏還喝豆漿,是為了替蘇凝證明清白,但他萬萬沒想到豆漿里真的有毒?!
「這怎麼回事?蘇凝呢?」
宋特助實話實說,「已經跑了。」
「跑了?」
厲薄言難以置信,陡然從床上就翻起來,「不可能,不可能跑,肯定是我媽將趕走的對嗎?」
蘇凝答應過他,不會離開厲氏莊園。
「哼,你就那麼信任。」
突然進來的鄭秋蕓,打斷了厲薄言的話。
「這次逃跑還真的跟我沒一點關係,我說了,是在豆漿你下了毒,你不相信。
現在出事了,是害怕我們追究才突然逃跑!」
說真的,鄭秋蕓真的沒想到,頑冥不靈的蘇凝,使勁手段都不走,突然就走了。
「不,我相信。」
厲薄言不斷的搖頭,在他暈倒失去意識之前,清楚的聽到蘇凝說過的話。
沒有下毒,他相信,沒有下毒的理由。
「執迷不悟,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讓傭人從蘇凝的房間里搜出了毒藥,這件事宋媽和宋特助都是親眼所見。」
宋特助也不想蘇凝會下毒,而且事後,他都跟母親宋媽電話聯繫過。
知道了蘇凝逃跑的事。
可是,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真的從蘇凝的私人品里搜出了毒藥。
面對鄭秋蕓的話,宋特助看著厲薄言無奈的點點頭
「厲爺,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
所以,蘇凝真的有了陷害厲家人的心?
厲薄言的心很痛,好似被人用刀子生生的割剜著般,氣的他一把扯掉了手上的點滴管。
鄭秋蕓眼見,上前直接抱住了厲薄言:
「你這是做什麼?你剛被醫生搶救過來,你把了點滴你不要命了!」
宋特助更是替薄夜寒著一把冷汗,上前勸說,「厲爺,醫生代過了,您的況很危險。」
「砰!」
厲薄言氣的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就狠戾的摔碎在地上。
嚇得鄭秋蕓直接捂住了耳朵,宋特助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給我抓回來,務必將那個人給我抓回來!」
厲薄言沉聲開口命令宋特助。
「是,我現在就去。」
鄭秋蕓道,「我已經報警了,不管逃到哪裡,警察都會找到。」
報警?
厲薄言如遭雷擊,沒想到鄭秋蕓竟然會做的這般狠絕。
他很清楚,蘇凝剛從監獄放出來。
要是這種時候攤上事,被逮捕,面臨的是什麼,一切不言而喻。
倏然,厲薄言寒冽的目,就掃視到了鄭秋蕓的臉上,「害人是我,這件事你無須手。」
他很清楚鄭秋蕓的手腕,比他想象中的還好惡毒。
一旦蘇凝落的手裡,定沒有活路。
不管蘇凝有沒有下毒,絕對不可以落在鄭秋蕓的手裡。
「你是我兒子,差點要了你的命,你好意思讓我別手?」
鄭秋蕓沉著臉,毫不服輸,就那樣怒懟著厲薄言:
「害死了沐安,也間接的傷害到了念念,如今,再次對你下毒手。
言兒,我告訴你,這次你保不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將送進去!」
「我不準!」
「夠了,你對的那點小心思我知道,可是,我警告你,殺了沐安,我永遠不會讓你們在一起!
說真的你太讓我失了,你覺得,你和蘇凝在一起對得起沐安嗎?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罪惡嗎?」
罪惡?
他怎麼能沒有,正因為有這種罪惡,才會無法敞開心扉,對蘇沫表他的。
正因為這種罪惡,才會讓他這般的忍抑!
——
蘇凝從厲氏莊園逃出去后,知道不管是厲薄言還是鄭秋蕓都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以及神病。
所以,第一時間去了神病醫院,結算清了的醫藥費,將厲薄言替多的錢退了出來,為了保險期間直接帶走了。
然後,聯繫了小時候跟媽媽租住過房子的房東,重新租了房子。
蘇凝是全科醫生,雖然五年前任職的醫院科室是婦產科,但其他科的病理知識都懂。
所以,為了掩人耳目,沒有送去其他醫院,直接去了出租屋。
按照囑買了需要的常用藥和針劑,按照醫生的囑咐,每天給用藥。
還特意找了房東阿姨,在不在家的時候,就替看著。
而蘇凝知道欠了厲薄言的,的病需要錢,不能待在家裡。
厲薄言替了醫藥費,這次帶著逃出來時,更是將厲薄言預繳在醫院的費用一起給結算了回來。
知道這樣做行為有些不厚道,但對於厲薄言幫的這份恩,不會忘記。
必須找到穩定的工作,賺錢償還欠厲薄言的錢,維持的醫藥費。
經過上次盛唐會所的工作糾纏,蘇凝有了警戒,不會再去那種公眾場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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