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沒有想到墨景修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麵上頓時一紅,心下一陣悸。
被墨景修握住的手,也覺異常滾燙。
秦暮晚連忙回手,別開眼,低眸,“這事兒都過去了。”
其實,心裏也清楚,這件事全都是楊新月和秦若儀那對母的伎倆,墨景修也是害者。
隻是昨晚的事……
“那可以跟我和好了?”
墨景修漆深的眸子亮了亮,聲音裏明顯有著喜悅之。
秦暮晚看向墨景修,神多了分認真,輕啟紅,“我之所以會繼續這段婚約,是看在爺爺和我母親的麵子上,並不是原諒之前的行為,特別是昨晚……”
一想到昨晚的事,秦暮晚的眼神就不由暗了暗,心還有點刺疼。
墨景修頷首,再次拉過秦暮晚的手,“我明白,我說過我會補償你的,我一定會做到的。”
秦暮晚點了點頭,麵上浮現兩抹紅暈。
襯得越發俏可人,墨景修心下一,不由想起前兩次的歡愉。
突然,他起靠近秦暮晚,那雙深邃如海的黑眸,深深地看著。
“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逃掉的。”
霸道、強勢,帶著一子不容置喙。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秦暮晚的心,沒來由的一慌,連忙掙開墨景修的手,丟下手中的棋子。
“我去找爺爺了。”
留下這一句話後,人便落荒而逃了。
看著人離開的背影,墨景修的角微微勾勒,心裏不由鬆了一口氣。
還好,把人給哄回來了。
而且,他約能覺得出來,秦暮晚的心裏應該也是不想拒絕這樁婚約的。
隻是自己之前的行為,確實傷到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秦若儀!
那個人竟然膽大包天,欺騙到他的頭上!
墨景修的眼神,驟然沉。
竟敢將主意打到他的上,那就要做好承他怒火的準備。
“顧言!”墨景修揚聲喚來助理。
顧言很快就出現了。
作為最合格的助理,他基本上不會離墨景修太遠的。
“爺,您有什麽吩咐?”
“之前要你調查秦暮晚份資料的時候,秦氏集團的原,應該是秦暮晚母親蘇若,蘇家的勢力,後來蘇家沒落,便逐漸被秦雄給吞並了,這其中是包括秦暮晚名下的所有份嗎?”
顧言頷首,“是的,爺。”
墨景修眸一沉,冰冷開口,“去,將之前墨家給予秦家的聘金撤回!另外,下我的令,現階段,誰敢和秦家有生意往來的,今後就別想跟墨家有任何合作了!”
顧言一愣,很快就會意過來。
他家爺這是打算拿秦氏開刀了。
這秦雄拚命地要把秦若儀塞過來,無非就是試圖攀上墨氏集團的這棵大樹。
而同樣是親生兒的秦暮晚,卻不待見,了棄。
秦雄偏秦若儀,把萬千寵都給了秦若儀。
這也導致了,墨景修錯把秦若儀當了秦暮晚,甚至差點釀大錯。
現在自家爺被惹怒了,手段便是狠絕。
“是,爺。”
顧言應下,在心裏給秦家點了蠟燭後,就離開了。
另一邊,秦雄和楊新月總算是酒醒了。
兩人慵懶地了一個懶腰之後,陡然發現眼前的場景有些不對。
他們明明應該是睡在家裏的沙發上,怎麽這會兒?
兩人快速地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大概知道自己是在一個地下車庫。
但是哪裏的地下車庫,就不得而知了。
重點是,周圍還有幾個黑保鏢在把守。
這些不是墨總的人嗎?
“這是什麽況?我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裏?”
秦雄有點懵,明明昨晚自己是在家,怎麽現在醒來,卻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裏?
“不知道……”楊新月也有些不著頭。
抬手了太,才一垂眸,便發現了躺倒在一旁的秦若儀。
楊新月當即顧不上宿醉後的頭痛,忙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
“若儀,若儀,若儀。”
楊新月輕推了推秦若儀。
秦若儀這時候也不敢裝暈了,聽到母親的聲音後,立馬睜開眼,從地上爬起來。
“媽!”
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讓楊新月的心裏一揪。
“若儀,這是怎麽回事啊?你不是和墨總去吃飯了嗎?怎麽會在這?”
“還有這些人,是怎麽回事?”
“我……”
秦若儀剛想解釋,就見秦雄有些慌張地過來了,“若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事了?”
“爸、媽,糟了!我頂替姐姐的事,被拆穿了!”秦若儀一臉惶恐,語氣更是驚慌。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就被拆穿了?”楊新月有些疑。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麽一夕之間,就變這樣了?
提到這個,秦若儀的眼底劃過一抹憤恨,“都是那個顧言!昨晚,我已經和七爺回房間了,眼看著就要水到渠了。可那個顧言卻偏偏在那個時候,帶著姐姐出現了。顧言將一切都說給七爺聽了。”
心裏咯噔一下,楊新月麵發白,有些懊惱。
早就對那個顧言起過疑心的!
可是,卻沒有采取措施!
真是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那七爺就這樣相信了?”楊新月仍有點不死心。
“那個顧言真是狡猾!他把我們說的話,都給錄下來了,拿給七爺聽。七爺發現我們騙了他,大發雷霆。若不是當時我機智,及時裝暈,都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想到墨七爺那盛怒的樣子,秦若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
手搭上楊新月的手,苦著臉,“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沒想到那個顧言還來了這一招,真是大意了!
楊新月凝眉,顯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轉眸看向秦雄,聲音弱道:“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秦雄麵劇變,裏喃喃地念叨著,“完了,完了……”
原以為酒醒後,等待他們的是,一家飛黃騰達。
誰知道,等來的,竟是一夜之間被打落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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