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亦君俱是一驚,急忙走出去一看,院外卻是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大概是哪來的野貓吧。”我不甚在意,叮囑他早些休息不要熬夜,正轉要走,手腕卻被牢牢的抓住。
回頭看時,亦君的眼睛在月下正直直的盯著我,目灼人。
我一下子心跳了起來。
他的掌心那麽滾燙,我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隻是,他才十五歲,雖說按照他這個年紀,有太子妃行夫妻之事也是常理,但不知為什麽,對於這個我一直以來都當弟弟的男子,就算答應了與他相伴,但真要行那種事,我心裏還是有些忐忑。
剛冷宮的那一天,我是用“來日方長”拒絕他的,他並沒有強迫我。於是,我依舊對他淡淡的一笑:“亦君,來日方長啊。”
他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人似乎有些不悅,但還是勉強的控製住了不快的緒,用力的了我的手腕,還是放開了。
隻是我知道,這一夜,我們大概都無法眠了。
又過了些日子,眼看九月秋涼,虹影的傷也幾乎都好了,也能時常下床走走,這天我到的房間給送飯,卻看到屋裏空無一人,急忙出去找,剛剛走到冷泉宮的門口,就看虹影從外麵匆匆忙忙的走進來。
“虹影!”我急忙走過去:“你怎麽來這裏了!?”
猛的一抬頭看見我,臉上出現了一驚慌的神,當我走過去抓住的肩膀上下查看有沒有不妥時,便笑道:“沒事。”
“你沒出去吧?如果被總管和嬤嬤們抓住了,一定會罰你的!”
“放心,我隻是在這大門口附近走走,看看風景而已。”
我雖然有些不放心,但聽這麽輕描淡寫的說,也隻能不再追究,急忙扶著回去了。
陪吃過午飯之後,我照樣到嬤嬤那兒去幫忙洗服,隻有這樣才能換來嬤嬤每個月給亦君帶來一兩本新書,等到洗完那七大桶,已經快要傍晚,我扶著酸的腰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小屋,剛剛一推門,就覺到了一異樣。
我不算是個太細的人,但今天卻有些敏,覺好像這屋子裏曾經有人來過。
到了冷宮之後,能吃飽穿暖就已經是最大的福氣,哪兒還能有什麽財,自然也不怕有人進來行竊,隻是有些奇怪,就算真的行竊,也不該來我們的屋子啊。
我四下看了看,倒沒有損失什麽財,想來也是個笨賊生手,便作罷了。
忙了整整一天,實在是累了,我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困倦的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今天,似乎特別的累,四肢酸無力,一躺倒床上就連一小指頭也沒有辦法,我混沌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被窩特別的舒服,有一種格外怡人的清香,帶著的氣息,好像有人在用手輕我的臉。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亦君正坐在床邊,但眼前卻一片朦朧,看不清他到底是在笑,還在是什麽,恍惚間,又覺自己是在做夢。
夢中,他去了上的服,那的曲線讓我有些臉紅,這已經不再是個年人的魄了,他翻上了床,很快便把我的衫褪盡,將我在下。
這個時候再要拒絕他已經口不能言,甚至連推拒他的吻都不能,隻能迷迷糊糊的抬起臉,任由他的從我的上落至頸項、鎖骨,甚至是前,細的吻如溫的春雨般遍布全,帶來陣陣麻,我控製不住的了起來。
一聽到我的,他就一下子將我抱,帶著無法忍耐的急促,猛的一。
“啊——!”
突然襲來的一陣劇痛讓我突然有了一瞬間的清醒,我清清楚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就在這一瞬間,一條輕薄的絹突然從天而降一般,落到了我的臉上,遮住了視線,再也看不清上的這個男人。
“亦君……亦君……”
我似乎在他的名字,可是這聲音實在太小,連我自己幾乎都聽不到,隻有因抵擋不住****狂而泄出的陣陣響在耳邊。我的頭一偏,恍惚間似乎看到自己被扣在側的雪白的手臂上,那顆朱紅的守宮砂正無聲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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