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很生氣,不然不會如此大的力氣拽著走,還像是扔布偶娃娃一樣將塞進了車里。
仲立夏坐在后排的車座里,他接著也坐了進來,車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讓人窒息。
他可能是在等著說話,可只是低著頭,雙手放在上,有意無意的互掐著。
明澤楷耐心全無,想起剛才對其他男人臉上笑靨如花的樣子他就氣的恨不得囚。
猛然間一個微轉作,扣在腰間的大手一個用力,便將原本坐在邊的仲立夏抱到了自己的上。
仲立夏覺得這個姿勢在車里太容易讓人想非非,想下去,他霸道的不允許。
他冷著一張冰山俊臉,卻像個賭氣的大男孩,“為什麼不去我那里?”
仲立夏看著他,還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好,可他就是非要看臉紅心跳的模樣,咬著,還是不說話。
其實要是能說話,一定反駁他,‘去做什麼,去讓他再拿一萬塊來辱?’
明澤楷惱怒無比,修長的手指專橫的鉗制著的下,威懾的命令,“說話。”
仲立夏嘆氣,低頭從自己的上口袋里拿出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在上面寫了兩個字,“有事?”
明澤楷皺眉,不悅的凝著,沒好氣的將手里的紙和筆扔到一旁,“你啞了?”
還以為會和他吵,卻抿著,點了點頭。
說不出話來和啞沒區別。
明澤楷的眉頭皺的更深,語氣強勢間夾雜著對難以掩飾的擔心,“你到底怎麼了?”
仲立夏想去拿被他扔在旁邊的紙和筆,也好趁機從他上下去,明澤楷那會讓得逞,強有力的手臂環在盈盈一握的腰間,將錮的嚴嚴實實。
空出一只手去拿旁邊的紙和筆,然后遞給。
仲立夏拿著紙和筆,然后就把小本子放在他的肩上,一字一字快速的寫著。
明澤楷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聽話的一不,淺淺的呼吸在他的側臉均勻的撲灑,的他握在腰間的大手已有點兒。
他還在心猿意馬中,已經把寫好的字舉到他眼前,上面寫著,“我沒事,就是有點兒小冒,嗓子發炎而已。”
嗓子發炎能連話都說不出來?這讓明澤楷很質疑,他深眸凝著,腦海里是那天晚上在他家里的時候,已經啞了嗓子。
又想到剛才那個穿白大褂的家伙,語氣不善的嗆,“你男朋友不是醫生嗎?就把你照顧這個樣子?”
仲立夏無語,任醫生什麼時候男朋友了,他還說的和真的似的。
如果在他心里,任醫生是男朋友,拿他現在這樣抱著,算什麼?
扭頭看著窗外,不理他。
明澤楷覺得現在和用語言流太費勁,而且他很像個被冷落的怨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捧著的臉就吻了上去。
仲立夏對他突如其來的吻很意外,他是鐵了心要把兩人的關系變到不清不楚才罷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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