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掐著嚨,把自己三年來的不理解告訴了明澤楷,“我爸和你爸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為什麼我爸了貪污犯,而你爸卻高升了?是誰舉報的我爸?為什麼我爸出事后,你的家人就好像從來不認識我爸一樣,把我們家的每個人都當了陌生人?”
明澤楷手上的筆在說第一句的時候就頓住了,爸爸的那件事,對而言,從未結束。
自從知道了三年前的事,他也在懷疑這個問題,而他最近也在查當年的那個案子,但他卻不準還在為過去的事放不下。
他裝作毫不知也不予理會的樣子,淡然間夾雜著某種威懾,“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不準查下去。”
聽他這麼說,仲立夏突然就來了神,猛然的抬頭向他那邊,“你知道什麼對不對?”
明澤楷置若罔聞的回答,“我不知道。”
仲立夏的固執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件事就是明澤楷不單獨提出來,他們之間早晚也需要做個選擇。
“我一定會查到底的,我媽告訴我,我爸從來都沒有拿過一分昧著良心的錢,我相信我爸。”
明澤楷終于生氣了,手里的筆和尺子重重的扔在了工作臺上,回頭帶著怒氣的質問仲立夏,“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爸?而我爸就是害死你爸的罪魁禍首是不是?”
仲立夏的確那麼想過,但并不希最后是那樣的答案,太殘忍。
固執如,“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不會排除任何嫌疑。”
那個時候剛好是明澤楷媽媽喬玲的企業遇到金融危機的時期,后來又是如何在一夜之間扭轉乾坤,挽回了快要破產的公司,似乎有些晦不言而喻。
知道如果答案是他們都不想要的,他們最后能選擇的,也只有接。
但如果一直把答案埋起來,他們就能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了嗎?
不能。
兩人之間又是沉默了許久,這一天,他們如同對多年未見的朋友,說了很多朋友之間的話題,也猶如久別重逢的,用眼神和淚水證明了對彼此的想念和不舍。
同樣,他們要面對的,不是越來越多的昨天,而是必須面對的明天。
突然,明澤楷大步朝著仲立夏走過去,渾帶著一倔強,甚至是勇往直前的賭氣。
他修長的子弓著,兩只大手撐在仲立夏手的沙發背上,讓人分不清他現在是在生氣還是在賭氣。
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仲立夏沒有在臥室時的慌不已,反而當他們把心中的底牌都攤開來的時候,接會更多一些。
他深邃的眸子帶著對的無可奈何,他說,“我曾經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仲立夏,到底哪里好?現在,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好在哪里?讓我死都不想放手。”
不知道在你的生命中,是不是也曾遇到著這樣一個人的出現,明知道你們不會有結果,明知道明天就有可能是你們的分離,但你還是不顧,不顧一切的拉住對方的手,不為海枯石爛,不為天長地久,就想在有彼此的每一天,有他在邊陪著一起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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