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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72章 曹公公死

元康帝甩袖離去,朝臣們則留下來觀刑。實則是盯著那些行刑的侍衛,誰要是敢將老太醫們打死了,那就別怪朝廷不給這些行刑的侍衛一條活路。

被一群朝廷大佬們盯著,行刑的侍衛們力山大。提起板子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打。甚至恨不得板子打在自己的上,也別打在太醫的上。

這場尷尬的行刑,行刑侍衛們以超高的演技完的結束了演出。而且行刑侍衛充分的詮釋了什麼做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看架勢厲害的,等板子落到太醫們的大上,覺就像是被瘙一樣。

行刑侍衛們這樣的牛的表演,應該給一個大大的贊。

可惜朝廷大佬們不僅沒給行刑侍衛一個贊,反而還狠狠瞪了他們幾眼。

行刑侍衛們覺好無辜,已經沒活路了。

所有太醫的命都保了下來,朝廷大佬們也都跟著鬆了一口氣。

不過接下來還有讓他們煩惱的事

因為八皇子過世,元康帝直接罷朝。而且還下了一道旨意,要以親王禮下葬年僅三歲的八皇子。

元康帝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陪在惠妃邊,兩個人互相安,互相砥著傷口。他們一起回憶關於八皇子的所有細節。

每回憶一次,惠妃就要痛哭一次。甚至有幾次,惠妃直接哭到昏了過去。

元康帝沒有哭,他只是紅著眼睛,強忍著心中的難

回憶八皇子,就等於一次次的劃開傷口,讓傷口不停的流。這樣的過程很痛,可是元康帝一直強忍著。他安著惠妃,開解著惠妃,他希自己獨自品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元康帝這個時候,完全不像是一個帝王,更像一個單純的失去的兒子的父親。

元康帝連續罷朝十日,朝臣們終於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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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帝再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了。為了一個八皇子元康帝就不能振作,那以後遇到更嚴重的事,又該怎麼辦。

朝臣們流進宮,勸解元康帝,希元康帝能夠振作起來,理國政大事。

元康帝本不理會朝臣們的勸解,他將所有朝臣都擋在大殿門外,對朝臣們勸解的話充耳不聞。

這個時候,全天下只有惠妃一個人能夠靠近元康帝。其他人,誰敢靠近元康帝誰死。

就連劉小七,曹公公這些伺候的太監,如今都不敢太過靠近元康帝,說話也都戰戰兢兢的,甚至連呼吸都著一子小心翼翼的味道。

元康帝已經罷朝十四日,也就意味著八皇子已經死了十四天。

八皇子以親王禮下葬,葬禮極其奢華隆重。

時隔半個月,朝臣們還是在八皇子的葬禮上,才終於見到元康帝。

元康帝消瘦了很多,惠妃也瘦了,不過依舊不損惠妃的絕世貌。

元康帝像一個滄桑的老人,扶著八皇子的棺木,當著所有朝臣的面痛不生。

朝臣們見了,沒有被元康帝偉大的父,反而一個個大皺眉頭。元康帝為帝王,就註定他不能擁有正常人的

元康帝應該用帝王的思維去看待八皇子的死,同樣應該用帝王的思維去理八皇子的後世。

可是現在,元康帝上沒有半點帝王的尊嚴和冷酷,怎麼看都是一個痛失子的可憐老男人。

這可不是一個吉兆。

朝臣們面面相覷,都弄不明白,元康帝為什麼會變這樣。以前也沒覺著元康帝有多寵八皇子,為何八皇子一死,元康帝就突然發了。

八皇子的葬禮辦完后,朝臣們集請願,請元康帝恢復早朝,恢復一個帝王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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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帝將所有朝臣擋在大殿外,獨自坐在大殿沉思。

劉小七遠遠地站在柱子下面,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觀察元康帝的靜。

元康帝坐在龍椅上,一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

劉小七以前自詡自己是揣元康帝心思的高手,可是如今劉小七卻看不懂元康帝的心思。覺元康帝的心思本就不在大殿,也不在朝堂上,更不在全天下。

劉小七就覺著,元康帝已經神遊天外,置邊所有事於不顧。

元康帝在大殿沉思了兩個時辰,朝臣們在外面就跪了兩個時辰。朝臣們的決心很大,不見到元康帝,他們誓不罷休。

元康帝突然回過神來,問劉小七:「外面都有誰?」

劉小七躬說道:「啟稟陛下,外面有首輔大人,有……」

劉小七語調輕的介紹門外跪著的那些大臣。

元康帝聽完了,卻沒有表示。元康帝突然回頭看著劉小七,問道:「霍大夫回來了嗎?」

劉小七微微搖頭,說道:「啟稟陛下,霍大夫還沒有回來。」

元康帝冷哼一聲,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

劉小七跪在地上請罪,「奴才辦事不利,請陛下責罰。」

元康帝目森地盯著劉小七,語氣冰冷地說道:「你的確該死。」

劉小七頻頻磕頭,心裏頭膽戰心驚,唯恐今天就會死在這裏。劉小七算是看出來了,元康帝最大的改變,就是格變得喜怒不定,讓人沒辦法猜到元康帝下一步會做什麼。

出乎預料的,元康帝並沒有要劉小七的命。

元康帝對劉小七說道:「去將門外的人都進來。然後你就滾吧。」

「奴才遵旨。」

劉小七死裏逃生,頓時鬆了一口氣。趕到門外將朝臣們都請進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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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七還不忘小心提醒朝臣,元康帝心很不好,大家說話的時候都小心一點。

之後,劉小七就去見曹公公。劉小七對曹公公說道:「曹公公,陛下那裏正等著你伺候。」

曹公公沉著一張臉,問道:「這個時間,你應該待在陛下邊伺候。」

劉小七一臉老實地說道:「陛下嫌棄奴才笨手笨腳,所以就將奴才趕了出來。現在陛下邊沒有當差的人,曹公公趕過去吧。」

曹公公冷哼一聲,嫌棄地說道:「你們這些蠢貨。伺候人都伺候不好,要你們何用。」

劉小七連連稱是,表示自己的確是個蠢貨。伺候元康帝這種細活,還是需要曹公公親自出面。

見劉小七的態度這麼端正,曹公公也不好意思繼續罵下去。

曹公公教訓了劉小七幾句,然後甩袖離去,前往大殿伺候元康帝。

等曹公公一走,原本彎著腰的劉小七瞬間直了背脊。劉小七盯著遠去的曹公公,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笑。

劉小七倒是想看看,面對喜怒不定的元康帝,曹公公又能支撐多長時間。曹公公不好,疾,還有暗傷。這是劉小七從宋安然那裏得到的消息。

劉小七不懷疑宋安然的消息來源。一個宓,就能打聽到許多別人打聽不到的消息。

不過之前劉小七一直在猶豫,該如何利用這個消息。

劉小七之前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如今劉小七卻看到了機會。

元康帝喜怒不定,曹公公是個忠心為主的人,不管元康帝怎麼刁難他,他都不可能將元康帝丟下,然後自己去休息養傷。

以劉小七對曹公公的了解,曹公公肯定會強撐著,伺候在元康帝邊。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一開始沒問題。時間一長,曹公公的肯定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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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七冷冷一笑,他等著曹公公病倒的那一天。等到那時候,劉小七的機會就來了。

曹公公來到大殿,全心全意地伺候在元康帝邊。

朝臣們勸解元康帝,讓元康帝以江山為重,勸元康帝想開一點。八皇子沒了,以後還會有九皇子。

元康帝對朝臣們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本就沒有聽進去。元康帝肯見朝臣,主要是想看看著謝朝臣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臉。

很顯然,朝臣們的態度惹怒了元康帝。

元康帝並沒有當場發作。元康帝對朝臣們說道:「讓諸位卿費心了。諸位卿放心,明日早朝朕會按時出席。」

「陛下聖明。」

元康帝冷冷一笑,對朝臣們拍馬屁的言行厭惡頂。這些虛偽無恥的人,一個個全都盼著他的兒子死。

元康帝冷哼一聲,他不會讓這些如願的。

元康帝打發了朝臣,然後繼續在大殿裏神遊。

元康帝心起伏不定,即便是曹公公也需要小心翼翼的伺候。

當天,曹公公就挨了元康帝三次怒罵。曹公公沒有怨言,而是忠心耿耿地伺候在元康帝邊。

曹公公認為,現在是元康帝最難過的時候。他有責任守在元康帝邊,幫助元康帝恢復正常。

曹公公一番忠心,元康帝並不會領。元康帝只會越來越暴躁,準越來越喜怒不定。

元康帝按照約定,去上早朝。

就在朝臣們以為已經雨過天晴的時候,元康帝突然發難。元康帝挑出以前下去的案子,當場翻臉。一個早朝,七八個員被下了詔獄。

朝臣們面面相覷,弄不懂元康帝此舉的含義。元康帝此舉是要整頓吏治,還是藉機出氣?

元康帝心裏面在囂著,才七八個人,本不夠,遠遠不夠。他要讓更多的人給他的皇兒陪葬,他要讓所有人膽怯,讓所有人都不敢反對他。

元康帝如今是恨了朝臣們的迫。一次又一次,真的以為他好欺負嗎?

元康帝在朝堂上,讓朝臣們不好過。

下了朝,元康帝則讓邊的人不好過。

元康帝將喜怒不定的脾氣發揮到了極致,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發怒,或者無緣無故的就要收拾某個人。

在元康帝邊伺候的人,全都變得擔驚怕,戰戰兢兢,惶惶不可終日。

唯有曹公公還能穩住。

可是伺候元康帝這項高難度的工作,卻一直折磨著曹公公的,讓曹公公疾發作,暗傷作祟,曹公公被疾暗傷折磨得生不如死。

可是曹公公卻沒有一聲苦,也沒有找借口離開元康帝的邊。曹公公一直在堅持,他堅信元康帝這個時候需要他的陪伴。

劉小七冷眼的看著這一切,看著曹公公夜不能寐,看著曹公公被疾暗傷折磨得生不如死,看著曹公公越來越消瘦,臉越來越蠟黃。

劉小七的笑了。

劉小七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等著曹公公倒下去。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被下詔獄,朝堂上的氣氛越來越張,大家都在暗自猜測,元康帝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才會罷手?

元康帝卻沒有罷手的意思,元康帝越來越喜怒無常的生活。看著朝臣們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元康帝就有一種變態的快

元康帝的瘋狂,也影響到了眼宓。

宓每天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臉越越來越難看。

書房,宋安然給宓送上一杯養生茶,然後握住宓的手,問道:「元康帝又在刁難戶部?」

宓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元康帝現在盯死了戶部,每天都會找茬。等著瞧吧,等他將戶部收拾完了,又會去收拾吏部,然後是兵部,刑部,工部和禮部。有人還一廂願的說這都是暫時的,依我看元康帝分明是樂在其中,打算折磨所有人為樂。」

宋安然微蹙眉頭,「沒想到一個八皇子在元康帝的心目中有如此重的分量。」

宓說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點的,都以為八皇子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哪裏想到,在元康帝的心中,已經將八皇子當做了未來的儲君。辛苦八皇子已經死了,要是八皇子不死,別的人都得死。」

宋安然問宓,「知道是誰下毒害了八皇子嗎?」

宋安然將霍大夫的分析判斷都告訴了宓。宓也有些吃驚,八皇子竟然是中毒而亡,而且還沒有人查出來。

宓搖搖頭,對宋安然說道:「當初伺候在八皇子邊的人都已經死了,現在線索徹底斷了,本查不出是誰下毒害了八皇子。」

宋安然輕聲猜測,「會不會是寧皇后?」

宓搖頭,「我查了寧家,還有寧皇後邊的人。沒有一個人同苗疆那邊有聯繫。至於三十年前小皇子中毒而亡的事,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絕了。還活著的那些人,當年都沒資格接小皇子的事,同樣沒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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