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恐慌不已,今天如果來的是其他人,咬死不承認,沒準還能矇混過去,可偏偏寧王的份擺在那裡,那是祁王的長輩,太妃的平輩,權威不容挑釁,這讓倍力。
不得不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了溫南燕。
而溫南燕並沒有開口幫說任何話,而是無奈地扶著額頭,一副惆悵疲憊的模樣。
「長姐,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溫東菱手抓住溫南燕的擺,哭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這事的確沒和姐姐商量過,但相信姐姐絕對不會不管。
畢竟姐姐有祁王的寵和信任,想要保應該也不是難事。
「你沒有?難道你的意思是寧王會污衊你一個區區小輩?他恐怕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有什麼理由給你扣罪名。」淑太妃冷笑。
本就不太喜歡溫東菱,讓溫東菱自由出王府,全是看在蕭元祁的面子上,剛才看了歹徒整整三頁供詞,只覺得溫東菱更加面目可憎,心思歹毒。
為解決私人的恩怨,竟是一點都不顧及祁王府的名聲!好在歹徒沒有得手,否則祁王府也跟著沒臉面。
「母妃,這供詞我還沒看過呢,也給我看看吧。」
溫玉禮從淑太妃手中拿過那幾張紙,看了之後,心中不由得欽佩祁王府審人的本事。
「這供詞上寫著,三妹給了歹徒一萬兩白銀作為定金,事之後再給一萬兩,若是出意外死了,將會有五倍的恤金送到他兒子的手裡。三妹不承認也無妨,這歹徒還有家人,沒準從他家人裡還能問出些什麼。」
溫玉禮說到這,看向了墨竹,「這個歹徒的兒子,你們有去找過嗎?」
「回王妃,找過。」墨竹道,「他的兒子天生殘疾,從小就沒有雙,那小子倒是個老實人,他說父親和叔父為了掙錢,常年幫一些富貴人家做不流的勾當,他的叔父就是另一個死去的歹徒,家中還有妻兒,我們去搜查了他的家,的確有不金銀,若是把這些人全審一遍,應該還能審出些達貴人的骯髒事,當然了,溫三小姐這一樁是肯定抵賴不掉的。」
「當然抵賴不掉,三妹從溫家支出這麼多錢,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溫玉禮接過話,「王爺倒是可以派個人去溫家賬房那邊查一下,三妹是否找過什麼理由從溫家拿走一大筆銀子。」
「溫東菱,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太妃居高臨下地著溫東菱,「你以為就憑你幾句哭哭啼啼就可以矇混過關?這歹徒代了這麼多事,你本就撇不清!不管你再如何辯解,我都不會再信你,元祈也不會相信你!」
蕭元祁沒有任何反駁。
的確,事到了這個地步,他都不會再相信溫東菱。
「虧得元祈之前還在我面前說了你許多好話!他說你只是率真了些,魯莽了些,心還是好的,這些話聽多了,我便以為你只是純粹不懂規矩,沒有計較你之前在王府里要手打玉禮那事,如今看來,你這種人本就不值得原諒!」
淑太妃說到這裡,竟然氣得拍起了桌子,「來人!把這歹毒的人給我拿下!」
溫玉禮著眼前的鬧劇,一言不發。
到了這種時刻,其實不用再多說些什麼了,太妃最是面子,絕對不會放過溫東菱,而蕭元祁即使從前對溫東菱很縱容,如今也沒有理由再去縱容。
不過話說回來……溫南燕竟然從頭到尾都沒一句話?這個倒是讓有點意外。
溫南燕比溫東菱聰明太多,興許是猜到溫東菱今日罪責難逃,好不容易從祠堂放出來,會比從前更加小心謹慎,尤其不能再惹太妃不痛快。
不幫著狡辯是正確的,一旦幫了也會到牽連,但以為溫南燕至也會為妹妹求。
而就在溫東菱被王府下人扣押的時候,溫南燕「撲通」一聲,竟暈倒在了地上。
「南燕?」
蕭元祁連忙走過去把溫南燕扶了起來,只見溫南燕雙目閉,軀癱,看樣子是暈過去了。
蕭元祁抱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南燕想必是被溫東菱給氣暈了。
「母妃,這些日子南燕都被關在祠堂里,和東菱連面都見不到,這些破事,必定都是不知的。如今愁得暈過去了,還請母妃看在無辜的份上,不要遷怒於。」
「我心裡有數,這件事的確和沒關係,你放心吧,誰做的事誰來承擔,不知,我和玉禮都不會怪罪。」
「那就好……您說的我都認同,證據確鑿,此事是咱們祁王府欠了十三皇叔一個人,改日兒臣會親自登門拜訪答謝皇叔。」
淑太妃淡淡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我還以為你要開口為這個歹毒的野丫頭求。」
「關於如何置東菱,其實也不是全由咱們說了算的。」
蕭元祁頓了頓,道,「咱們祁王府和溫家是姻親,無論東菱犯了什麼錯,都得讓岳父岳母知道才行,咱們不能瞞著他們置東菱,還請母妃派人去溫家告知一聲,咱們商議一下吧。」
淑太妃聞言,便派人去國公府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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