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關閉了許久的王府祠堂被打開,溫南燕被下人們扶出來時,蕭元祁已經在祠堂外頭等著了。
溫南燕儀容整潔,氣卻不大好,比關進祠堂之前似乎更清瘦了些,看得蕭元祁一陣心疼,快步走上前去攙扶。
「南燕,這些日子你苦了,本王讓廚房給你準備了葯膳補子,來,我們回去了。」
「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掛念著王爺和母妃,本以為要下個月才能出來,沒想到母妃會提前將我釋放,我要立即去給母妃請安,謝的寬恕。」
溫南燕一番話說得十分得,腳下的步伐也轉了個方向,要去太妃的住。
「不必如此著急,母妃一大早上香去了,晚些回來咱們再去和請安,你先吃些東西。」蕭元祁把拉了回來,前往自己的住。
中途溫南燕看見不遠的王府管家帶著一排丫鬟走過,一時有些疑,「今日府中有哪位貴客嗎?怎麼出了這麼多下人。」
蕭元祁解釋道:「沒有貴客,那些丫鬟都是帶去給溫玉禮挑的。小沒了,邊缺的下人,母妃就讓自己再挑新的。」
「小沒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溫南燕驚訝道。
蕭元祁便將事的經過與說了一遍,二人說著說著,走到了蕭元祁的屋子,桌上擺了熱乎的葯膳和一些清淡的菜肴。
「來,南燕,這一陣子想必也沒吃什麼好的吧?本王讓廚房給你慢慢補。」
溫南燕接過他盛好的葯膳,吃得有些心不在焉,還不小心嗆了一口。
蕭元祁連忙給倒了溫水,拍著的背給順氣,「想什麼呢?吃東西都不專心。」
「王爺,你我之間從不瞞對方什麼,我有話便直說了,小的死,只怕是不簡單。」
蕭元祁見神嚴謹,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大可說出來。」
「王爺不是一直想揪出暗地裏給玉禮辦事的那人嗎?小早已效忠王爺,您給的待遇那麼好,應該不會對您有所瞞,潛伏在玉禮邊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玉禮另一個心腹是誰,王爺細想,玉禮真的信任小嗎?」
溫南燕的話,讓蕭元祁怔了怔,「你的意思是……」
「這麼長時間,小可曾給王爺提供什麼有用的訊息嗎?」
「倒真是沒有。」
蕭元祁突然想起,溫玉禮前幾天去了周家,可和周家人談了些什麼?小是半個字都沒聽見,只說周家人對溫玉禮似乎是不大和善,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有用的報了。
經溫南燕這麼一提醒,他也不得不懷疑,溫玉禮若是發現了小的不對勁,有心提防,自然是不會讓聽到任何關鍵的話。
「只怕是玉禮早就已經不信任小了。」溫南燕嘆了一口氣,「若真的給予了信任,小又怎麼會什麼都不知,玉禮邊早就有了辦事更得力的心人,那人在暗,對王府里的況一清二楚,小在明,表面上看起來玉禮對不錯,實際上玉禮什麼都提防著。」
溫南燕的分析句句在理,蕭元祁越聽臉越是沉。
「你說得不錯,小那丫頭應該是什麼時候出了破綻而不自知。昨日聽到小的死訊時,本王就沒懷疑到溫玉禮的上,還好聲安了幾句,如今看來,溫玉禮昨日的悲傷本就是做戲。」
蕭元祁說到這,握了拳頭,「早知不是什麼善茬,卻沒有想到狠心到這種程度!本王的同與憐憫當真是餵了狗了。」
溫玉禮和小二人平日裏看起來一派和諧,昨日的事件,大家權當是小倒霉替主子擋了災難,幾乎不會有人認為溫玉禮毒殺自己的丫鬟。
此次事件,溫玉禮真是半點都不虧,不但解決了一個眼線,還收穫了母妃的同,以母妃的思路,只會認為有人又想害溫玉禮了。
「王爺,此事咱們兩個私下說說就好了,您可別搬到母妃面前去說。」溫南燕握住他的手,「咱們畢竟沒有證據,直接去母妃那告狀也太冒失了。」
「以母妃如今對的信任,沒有證據還真不能拿怎麼樣,本王真就想不明白了,小即便是違背了,效忠本王又怎麼樣呢?本王只是小盯著,又不是去害,們多年主僕,也能狠得下心腸,真是喪心病狂到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