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不關你的事,是屬下沒有保護好你,要怪也怪梁瑾,居然敢劫持攝政王妃,主子就該好好教訓他!”
“梁瑾他現在怎麽樣?”
歲南魚捂著腰上的傷,險些扯裂開。
隋還算有點理智,隻在上啃咬了無數道傷口,並沒有對做其他的,不然這腰怕是不住。
“王妃,你可莫要再提這個人了。”陳星放低了聲音,小心了門外的方向。
“主子還在氣頭上,梁瑾能有命活就不錯了,若是再聽到王妃提起這個人,怕是又要……”
他話沒說完,歲南魚也知道他要說什麽。
穩著子從榻上起來,作勢出去,被陳星攔住了。
“王妃,你上還有傷,這是要去哪兒啊?”
“梁瑾現在在哪兒?我去看看。”
“王妃,主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梁瑾因為落得這個下場,能做的隻有去道歉和安,如果要付出什麽代價才能平息他的幽怨,也可以犧牲。
但絕不可能什麽也不做。
從來沒想到,自己隻是想改變未來會發生的事才將梁瑾買回來的,居然會讓原本錯位的軌道又以另一種方式朝著注定的結局發展。
從一開始就錯了……
是自作聰明。
“陳星,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能袖手旁觀的。”
陳星歎了口氣,“王妃,你去了也沒用,主子在那兒呢。”
歲南魚抓著他的手逐漸鬆。
隋還不放過他嗎?
以對隋的了解,他要想殺了梁瑾早就手了,不可能還有這個作。
難不,隋還要留著他的命折磨他?!
想到這個可能,歲南魚忍著腰間傳來的劇痛作勢就要跑出去。
不能縱容隋這樣!
如果是因為讓梁瑾埋下了那顆仇恨隋的種子,不管是對梁瑾的傷害亦或是對隋的,都難辭其咎!
陳星上有傷,本攔不住,眼看著歲南魚要去了,忙不迭隨其後。
此時的柴房。
一道渾是、狼狽的影躺在地上茍延殘著。
他的臉白到發灰,呈現出一種瀕臨死亡的病態,但是那雙漂亮的眸子還泛著澤,出來的不是平日的溫清雅,而是一子詭異的倔強,又夾雜著怨恨。
隋冷眼睨著他,角掛笑,低喃道:“東城梁將軍之子梁瑾,聽聞梁府全府上下被山賊洗劫一空,滿門被滅,居然讓你活下來了。”
梁瑾那雙眼睛裏布滿了,死死地盯著他,仿佛有一把把刀子出來要將隋一刀刀刮掉。
“那幫山賊的來曆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他的聲音沙啞虛弱地漂浮在地麵上。
隋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本王對你家族的死因沒興趣,但是你居然敢來搶本王的東西,那就該付出代價!看在你是梁家唯一的後人的份上,本王留你一命,要是再敢接近本王的人,本王隨時割斷你的嚨!”
寂靜雜的柴房逐漸響起一聲低沉詭異的笑聲,笑聲虛弱無力,又逐漸癲狂,仿佛是得了失心瘋一般。
梁瑾現在宛若是從十八層地獄裏爬出來的鬼厲,有著不甘和仇恨,渾被邪氣包裹,走火魔失了心智。
“隋!”他咬牙切齒道,“你最好別讓我有機會殺了你,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嚐盡這世間所有的酷刑和折磨!再讓你看到你心的人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讓你知道那種無力反抗的意味!”
砰地一聲——
梁瑾的被隋一腳踢了起來,狠狠地砸到柴火堆上,下的傷口還沒有結痂,這會兒被驚後鮮潺潺。
他本就慘白的臉上逐漸泛青,疼痛帶周,搐得厲害。
隋攥拳頭,薄生生抿出一冷冽人的味道。
“梁瑾!你要是敢阿魚,本王就讓你無間地獄!”
梁瑾一邊疼到搐,一邊發瘋似的笑。
連一直旁觀的段殤和郎中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個人邪門得很,換作正常的男子被閹,怕是已經自殺尋死了。
他卻不一樣,仿佛命子對他來說無關重要,反而對隋的恨意像是積怨已久一般。
那種仇視已經讓他了一個瘋子。
隋在局中沒有發現,段殤作為局外人發現了這個容易讓人忽略的地方。
方才在歲南魚麵前時,梁瑾還是一副深款款的樣子,更甚者還因此激怒了隋。
但是現在,他說的話和之前判若兩人。
為了報複隋,他甚至可以毀了歲南魚。
這種異樣讓段殤覺得很不對勁。
他產生了一個想法。
“王爺!”他拱手道,“這個人不能留,屬下直接取了他的命了事。”
說罷,他作勢就要拔劍。
隋抬手製止了他的作。
“不必了,他不是想要殺本王嗎?本王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習武世家之後,雖然生了一張相,子骨也弱,細皮,但是筋骨輕功不錯。
不然也不會避開陳星將歲南魚劫走,他還是唯一一個能避開隋廉上劍的人。
隋有些好奇了,這個人未來能不能為他的敵手。
段殤正準備說什麽,被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
歲南魚氣籲籲地扶著門扉,一眼過去,梁瑾像是一條死一般倒在木柴堆裏,渾上下都是,還有止不住的架勢。
隋見一臉張,狠狠擰著眉頭。
“誰讓你來的?!”
歲南魚顧不得他的緒,意朝梁瑾走過去,被隋一把攬進懷裏。
“你要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本王生氣嗎?!”
“隋!”
歲南魚徹底沒忍住大吼了一聲。
“你還想要怎樣?他都已經被你傷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你有給機會給我解釋嗎?你就認為你是對的,不高興了就給我安上私通的罪名!”
段殤和剛趕到的陳星張地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越來越綠,王妃的緒也不太好。喵喵尒説
“嗬!”隋冷笑一聲,“本王就是這樣不講理,這樣心狠手辣!本王就是要把他閹了,讓他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中!這就是他來搶本王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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