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罵了一聲莫聲文:“他個混蛋,就這麼扔下們母倆,他還真不是人啊。”
白黎發現穆長縈不太對勁兒,上前安的脊背:“你放平一下心,切不可緒波。”
穆長縈抓著心口的服無能為力:“我替柳扶月不值。”
白黎聽到好友的名字瞬間紅了眼眶。
穆長縈說:“若在世一定不會讓莫聲文如此來。莫聲文這家伙為什麼總是辜負柳扶月的心事?”
白黎平靜的說:“這樣也好,黃泉路上,扶月就不會孤單一人了。”
穆長縈剛才一直疑問,白黎是懸壺濟世的醫者為什麼要甘心反對南商,現在明白了。白黎的心結是唯一的好友,柳扶月的悲劇就是從莫聲文逃走,被迫嫁煦王府開始的。痛恨指婚的圣旨,痛恨放棄柳扶月的太子,痛恨娶走柳扶月的莫久臣,還痛恨占了柳扶月子的自己。
上天就是與他們所有開了一個笑話,生生不平事事皆不如意。
“太子妃生產是我去接生的,太子讓我把這封信給你。”白黎從袖里拿出一封被反復折疊過的信。
穆長縈接過來,撕開信紙看見里面的容。
莫聲文在信中寫道,他知道皇后手里的傳位詔書里寫什麼,他自認沒有資格再做南商君主,唯有一死告天下。他依舊著柳扶月,魂魄步黃泉他會繼續贖罪。他向穆長縈承認,兩年前鴻臚寺大火,其實是他和高家聯合所為,目的就是阻止懷有北馳兵符的穆長縈嫁煦王府,阻止聯姻。他很難過,他不知道柳扶月是被宋未殺死,只是他永久的痛。他很憾,知道宋未殺穆長縈未果,從來沒有說一聲抱歉。現在他正式向穆長縈道一聲“對不起”,算是完他后所有的疚。
穆長縈苦笑幾聲,信紙從手里落。一切都塵埃落地了,執念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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