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經過一夜的大雨,今天終于放晴。
穆長縈自從“求雨”功之后,名聲在外。這種名氣讓莫長縈自己都不自覺的飄起來,和桃溪兩個人昂首敢在煦王府橫著走。兩人準備去廚房弄點好吃的,經過練武場的時候就看到子弟們正在休息,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吉地的戰馬絕對是咱們南商最好的戰馬!”
穆長縈耳朵一尖,不知道誰在夸吉地的馬好,抑制不住驕傲的心,就湊了過去。
“咱們南商不是好戰之國,但是戰馬絕對是所有國家里一頂一的好!”
穆長縈點頭。這些家爺們還是有點見識的。
“吉地原來是北馳土地,北馳好戰,馬匹自然良。要不是北馳被先皇滅國,這種好馬還真不容易是咱們的!”
穆長縈點頭。沒想到這些娃娃們對吉地還是有點歷史了解的。吉地位于南商東北,原來是前朝北馳專門培養軍隊和馬匹的地方。因為北馳末代國君昏庸無能,被當時還是太子的先皇聯合其他國家一同吞并,將北馳滅國。后兩國準備平分北馳土地,當時南商較小,自認沒有多大的能力吞下半數北馳,所以提出只要南商附近的北馳城池,其中就有現在吉地這塊易守難攻的土地。更是為了后來南商軍事發展的主要后續力量。
“聽說明天吉地的百匹戰馬就要京,我們就能看到最新鮮的戰馬!”
穆長縈點頭,明天戰馬京。
嗯?戰馬京?
“這次還是吉地定遠軍的將軍親自送來!”
嗯?將軍?親自?
“不過我聽說陛下原計劃是想讓煦王爺接待穆將軍,但是王爺拒絕了。”
莫久臣?接待?拒絕?
穆長縈一頭霧水的回頭看著同樣疑不解的桃溪,兩人決定先回去朱雀榭。
回去朱雀榭的穆長縈拜托桃溪去西門祺過來。是昨天才知道,西門祺因為表現良好已經被莫久臣設為這次家子弟試訓的隊長,所以他一定會比剛才閑聊的那些人更知道關于吉地送馬的況。
西門祺是第一次朱雀榭的院子,聽說朱雀榭一面靠湖,整個院子裝飾的很是好看,他還沒來得及欣賞院子里的布局就被王妃出門直接帶客廳,隨后就被按在凳子上被迫坐好。
“你累了吧。”穆長縈趕給西門祺倒了一杯涼茶放在他的桌前。
西門祺一時不到頭腦,只能不知所以的喝下茶,面對對自己一直笑的王妃,他小心著問:“王妃找在下可是有事?”
“有。”穆長縈立刻說:“我剛才聽說吉地將軍穆之昭帶著吉地戰馬京,可是真的?”
西門祺不明白煦王妃為何對此興趣,但還是老實回答:“是。明日就可京,煦王爺今日早朝已經上書由太子殿下接待。”
“你確定?”
“在下確定。因為這次試練,在下有幸和其他子弟們被王爺選中,優先試馬。”
那就是真的了。
穆長縈抿了抿,莫聲文后日才回來,這麼好的差事,莫久臣卻要將之昭哥哥給莫聲文招待。搞不懂他怎麼想的。
“那你們后日豈不是要聽太子殿下安排?”穆長縈雙手撐著下,看著眼前神爽朗的年。
西門祺點頭:“這是王爺為我們爭取到的難得的機會。”
屁嘞!只要是莫久臣想做的還需要爭取?莫久臣到底是給這些人灌了什麼迷魂湯,就是抬抬手指的事竟讓他們這麼激涕零。
穆長縈是不會在年面前揭莫久臣的丑惡,接著說:“你可知煦王為什麼會讓太子殿下接下這差事?”
西門祺說:“聽聞陛下原意讓王爺接手的,可是不知道——”
“莫久臣會接手?”穆長縈豁然撐桌站起。
西門祺被嚇了一跳,恍惚道:“原來是這麼說——”
嗖的一聲。沒等西門祺說完,眼看著在自己面前閃過一道影,再定睛一看原來坐在自己面前的煦王妃已經不見了蹤跡。他還在發愣之中,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剛剛煦王妃好像了煦王爺的姓和字。
“西門公子請用茶。”
西門祺看向旁邊對自己端莊笑著的侍桃溪,更加迷。這,就是煦王府的風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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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到西門祺這種傳統世家公子哥的家風代表煦王妃,此時正提著擺穿過院門一路小跑到莫久臣的書房。知道莫久臣今天會在書房議事,是不會放過可以與他商量事請的機會。
“南侍衛。”穆長縈跑到門口看見南舊亭,急停下:“王爺在里面嗎?”
南舊亭堅守陣地:“王爺在與史臺的各位商討政務。”
外界都傳。當今莫帝不理朝政,將朝政大權都分給了高相國和煦王府。這兩家一個控六部,一個掌握控制六部的史臺和監尉司,儼然為南商的小朝廷。每隔幾日,他們都會到各府找各主議事,繼續商討政務。
“什麼時間結束?”穆長縈有點著急。
南舊亭道:“屬下不清楚。不過王爺說過,如果王妃有事可以直接進去。”
“這麼好?”穆長縈懷疑。
南舊亭說:“這是王爺的命令,屬下不知。需要屬下通報嗎?”
穆長縈抵著下,雖然確實急于讓莫久臣攬下接待之昭哥哥的差事,但是他現在竟然允許自己隨意打斷他們的政務商議,聽著怎麼就這麼不對勁兒呢。
“王妃需要屬下通報嗎?”南舊亭又問了一遍。
穆長縈先不管這些,先理要事比較重要,順便看看莫久臣這次的什麼心思。
“嗯。”穆長縈點頭:“有勞南侍衛。”
南舊亭進去通報得到應允后請王妃進去。穆長縈走進去就到了書房里的抑,除了主位上的莫久臣,兩側還都坐著史臺的其他大人,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小侯爺華當寧居然也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兵部侍郎嗎?怎麼不在相國府而是在這?
“煦王妃。”
“煦王妃。”
穆長縈在眾人的打招呼和眼神中走到莫久臣面前,端莊行禮:“妾見過王爺。”
在外面裝樣子這種事穆長縈很擅長。同樣的,莫久臣也已經習慣“柳扶月”的裝模做樣。
“過來。”莫久臣招手:“坐在旁邊。”
穆長縈笑盈盈道:“妾只是有一點小事而已,就先不過去了。”
“事請急嗎?急的話,本王先解決你的事。”
穆長縈可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自己的訴求,含笑道:“事請不急,妾先出去等一下。”
“過來坐吧。”莫久臣的話很有迫,讓穆長縈不得不走過去。
“好。”穆長縈走過去邁上臺階坐在莫久臣旁邊的位置,滿面笑容。
華當寧眼看著這對假模假式的夫妻在這假裝膩歪,將扇子擋在臉前笑了笑。他看向主位,正好對上煦王妃投過來的犀利眼神,眉眼笑的更甚。
莫久臣慵懶的靠在后的靠背上,對著下面的臣工:“你們繼續。”
眾位大人立刻恢復剛才的討論聲,毫沒有在意在場的還有一位煦王府眷,將他們想說的都說了出來并且積極討論。
穆長縈是聽不懂他們說的,不過大還是能夠聽的明白一點。
無非就是大理寺卿年紀已高準備告老還鄉,那麼這個大理寺首席的位置就被空下來。大理寺作為南商最重要的審判部門,可是大大的缺,莫久臣和高相國可是都盯著呢。莫久臣如果拿下大理寺的位置,聯合他的史臺和監尉司,那麼他在整個南商朝堂的督察網可就更加齊全。若是高相國拿下大理寺卿的職,聯合他的刑部可就是能控制多項定案的走向。誰要是能夠繼任大理寺卿的位置,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
這是龍虎之爭,任誰拿了都得濺對方一臉的口水。穆長縈才不理會這些,就算是大理寺卿的位置很重要,對于這兩位大人來說,得了是好,得不到也影響不了什麼。
穆長縈低下頭打了一個哈欠,不小心就被底下正在發表言論的大臣看到。那人說:“煦王府可是對下的說法有見解?”
“嗯?”穆長縈忙收起哈欠,嗓子一卡差點不過氣來。頓了一下抬頭就看到兩側的目都投向了自己。
“下看到王妃好像對下的說法頗有微詞。”說話的是史臺史中丞馬大人。此人年輕時因為心高氣傲直言上諫而一直不得重用,頻繁遭遇打。中年郁郁不得志準備退出場之時被接手史臺的莫久臣看中,史臺為。同樣因為不凡場合的直言不諱為莫久臣在朝堂上最有用的,狂懟群臣,深重用。
現在他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自己的想法,卻被煦王妃用一個不屑的哈欠給否決掉,心高氣傲的他自然是不能夠忽略不計。
穆長縈完全懵掉,本就沒有聽馬大人說什麼,該如何回答?
華當寧一直一言不發的看著熱鬧,瞧見煦王妃發懵就知道馬大人誤會了什麼,不過看在煦王爺都沒有幫煦王妃說話的意思,他不介意再火上澆油。
“馬大人的意思從剛剛晉升四品的年輕同僚中挑選出一位繼任大理寺卿這個位置,煦王妃覺得如何?”
穆長縈白了華當寧一眼,這個家伙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哪里都有他!
“我覺得吧。”穆長縈重新看向馬大人的時候還是保持端莊:“此事是朝廷政務,我不需要多。”
好的。就是這樣,穆長縈,你不需要回答什麼,你盡管放空就行。
穆長縈為自己的躲避回答沾沾自喜的時候,就聽到華當寧不依不饒的說:“煦王爺既然讓煦王妃坐在這里,自然就是想聽煦王妃的意見。煦王妃通政務,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才是。”
穆長縈甩給華當寧一個冷眼,看他一副得意的樣子,絕對是在報仇剛剛扔出去的白眼。
莫久臣沒有說話,突然覺到鋪在席子上袖一,他低頭看去,“柳扶月”正僅僅的攥在他的袖表達自己的不滿。他輕皺一下眉頭,想到現在的場景,很快就舒展開來。說:“王妃盡管答就是。”
穆長縈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莫久臣,這家伙也是要看的笑話是吧。好!他們等著!
“沒錯。”穆長縈攥著莫久臣的袖來掩飾自己的心里的張:“我就是馬大人的建議不滿,非常不滿,通通不滿。”
眾人詫異。讓王妃給出建議,現在卻全盤否定,確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最出乎意料的自然就是提出建議的馬大人,他站起來面對煦王妃,問道:“既然王妃不滿下的想法,那王妃可有別的提議?”
“有啊。”穆長縈提著一口氣面對馬大人,表面上云淡風輕,但是莫久臣袖的褶皺還是暴了有多心虛。這個小作逃不過莫久臣的眼睛。
穆長縈說:“大理寺卿的位置說重要很重要,說不重要也可以舍棄,不是嗎?”
在場的人聽后,左右看看,最后將目鎖定在煦王爺和煦王妃上,沒有說話。
穆長縈看出他們的微表,繼續說:“依我看,重點不是誰繼任大理寺卿,重點是不能讓高相國的人繼任這個位置。”
說著,穆長縈松開莫久臣的袖,起走下臺階:“王爺手里監尉司與史臺完全能夠替代大理寺的職能,這種重復的職能確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如虎添翼,但是又做不到多的錦上添花,不過白白浪費王爺和各位的力而已。”
“還有高相國。”穆長縈雙手端在前面,分析說:“六部之權都在高相國手里,尤其是刑部與大理寺的關系很是微妙,大理寺對于高相國而言才最為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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