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扣著楚的手腕,幾乎帶著到了自己的墓地前,指著石碑上的字,“看清楚,這可是幾千年前的大師親手刻下的符文!”
楚掃了一眼,繼續點頭,“我能解。”
程鳶:“……”
崩潰地嗷了一聲,聲音帶著點兒尖銳,刺得人耳生疼。
“你既然能解,為什麽不告訴我?”
楚不明所以地說,“你沒問。”
“我沒問,你不知道說嗎?我被困在這個鬼地方幾千年了!幾千年了,這符文的威力才稍微有點兒鬆,能讓我在這個村子附近走走。等這個符文徹底失去作用,還不知道要幾萬年!”
“一開始還有人來我墳前說說話,看看我,後來這兒就了荒地了。”
“死在這兒附近的人,都有鬼差把他們帶走。隻有我……”
說著說著,程鳶竟然噎了起來,“隻有我,鬼差帶不走我。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你明明能解開符文,卻還不告訴我!嗚嗚嗚!”
楚:“……”
雖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但是程鳶哭得實在太傷心了。
上前一步,輕輕地拍了拍程鳶的肩膀,不練地安道:“對不起。”
程鳶低頭噎著,“對不起有什麽用?對不起又不能讓你立馬解開符文。”
楚:“我能。”
程鳶猛的抬頭,臉上哪兒有半點兒傷心的樣子,“那還等什麽,快點兒解開啊!這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楚:“……”
是被套路了吧!
於老和蘇老得知墓主人願意讓他們進墓地,頓時激不已,很快就準備好楚要的東西。
這天,天朗氣清,正好。
一方香案被擺在石碑前,香案上擺放著五供,即大香爐一隻,蠟臺一對,香筒一對。
桌麵上還橫放著一柄桃木劍。
程鳶激又擔憂地問道:“那柄桃木劍就是一柄普通的桃木劍,能行嗎?”
霍霄鳴:“相信。”
宋妙妙:“姐姐很厲害的。”
程鳶還是擔心,“我記得那個道士又是什麽幡,又是架設魚釵鈸鼓什麽的。”
霍霄鳴看一眼,沒回答。
宋妙妙還是一臉堅定的道:“姐姐很厲害的。”
程鳶:“……”
你們兩個是不是對太相信了一點兒?
楚這麽年輕?
人家那個老道士仙風道骨的,胡子一大把,一看就非常厲害。
楚看著嘛……
任誰看都不會覺得是個很厲害的修行的人。
“姐姐來了。”宋妙妙很激,下一秒更加激了,“姐姐今天真好看。”
楚從遠走來,一藕連長,烏黑的頭發用玉簪子挽了起來,幾縷發從後麵垂下,隨著微風微微晃。
除了一玉簪子之外,楚上沒有半點兒其它的飾品。
卻讓人見到的第一眼,就不由得被驚豔了一把。
擺隨著走,微微晃,似是在周鍍上了一層金的芒。
祝元澤呆了一會兒,才小聲道:“不過是換了一服,怎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他也覺得楚漂亮,可是卻沒有這一刻的驚心魄。
的驚豔,的讓凡人自慚形穢。
於老見多識廣,回過神後,輕聲道:“業有專攻,人一旦牽扯到自己的專業領域,氣質自然而然就發生了變化。”
他看向香案,眉目微微一凜。
也有可能是這個石碑符文不簡單,才讓小楚這麽嚴肅。
把所有人驚豔的視線看在眼裏的宋千雅,深藏功與名的笑了笑。
幸虧堅持讓楚換了服出來。
看著前麵走到香案前的楚,宋千雅眼睛不由得酸了一秒。
這是的兒。
的兒本應該千萬寵地長大,而不是小小年紀就學了一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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