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正發熱,這會兒得散熱。”八角端著一盆用臟的水出去,“替我照看一會兒,我得下去吃口東西。”
“啊,哦……”晏長風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八角,你得告訴我要做什麼啊?”
“不用做什麼,就隔一會兒喂點水,拿涼帕子子就好。”
晏長風:“……”
這還不做什麼?你們家爺知道你把子的活給了嗎?
“裴二?”到床前試探著了一聲,“裴二你醒著嗎,再不醒我可得給你了啊。”
裴二一不,面微紅,如果不靠近試一試呼吸,看起來跟沒氣兒了似的。
沒意識啊,沒意識那就無所謂了。
晏長風大大咧咧坐在床邊,先拿手指二爺的胳膊,意料之外的結實,就是有點燙……
不是,怎麼這麼燙?
晏長風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記不清自己發熱是個什麼樣,但應該不會這麼燙,這溫度都能烙餅了吧?
“裴二?”拍拍他的臉,“有意識嗎?”
裴修微微擰起眉,看起來不太舒服。
“姑娘,”吳嬤嬤送了粥跟涼水進來,“粥您趁熱喝,涼水是八角讓我送來的,說讓您給二爺。”
“哦,放外屋吧。”
涼水?這合適嗎?
晏長風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可惜柳清儀這會兒不在,沒人給解。
拿帕子沾了涼水擰干,先抓住裴二的手腕抬起拭。這溫度在手里有些涼,可看裴二卻很用,臉上痛苦的表淡了不。
漸漸相信這法子靠譜,大著膽子繼續。
裴二的皮白似玉,不自覺地放輕作,好像力氣用大了就會碎一樣。但自以為小心對待,其實作生疏魯,非要形容一下的話,就跟桌子差不多。
完了在被子外的胳膊肩膀,盯著裴二白皙的前猶豫片刻,閉上眼掀開了被子。
是不怕看男人的子,但卻害怕看裴二的,不知道為什麼,一靠近這人就莫名不自在,臉上總有一塊地方會發熱。
為了快些完,加快作,越發像桌子似的。
著著不知道到了哪,裴二悶哼一聲,隨即,又攥住了的手腕。
他的手溫度燙人,燙得晏長風的心跳了一拍。
“二姑娘……”裴二呢喃著,“刀下留人……”
嗯?誰要砍他了?
晏長風心說他是燒糊涂了嗎?
試著將手出來,卻好像刺激了他。他猛地加大力度一把將拽倒,猝不及防,再次撞在了他的上。
相,滾燙灼心。
同樣在一起的,還有一冷一熱的兩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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