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德?
藍煒眨著眼睛,心道:王爺的重點好像放在了手好上,可王妃說要婆子,這可怎麼辦?
“要不,卑職回頭問問王妃?”
“哼,那你還不快滾。”
藍煒不敢再說什麼,急忙跑著遠離了李夜璟。
他這才剛走,又進來一人。
“王爺,王公公來接白姑娘去行宮了,說臨走前想見一見你。”
“滾。”
這一聲簡直能震碎人的耳,苦苦守在院門外的白紫鳶都聽到了。
他沒死,他昨晚找了誰?是哪個妖白得了便宜?
白紫鳶毀得腸子都青了。
現在李夜璟一提到白紫鳶就一肚子氣,這該死的南蠻子,自己當初就該直接踏平了南黎,直接讓南黎為東池的板塊,而不是聽信了白震那個老匹夫說的話。
什麼百姓苦,什麼以最小的代價就能讓南黎臣服,分明就是那老東西怕死,野心還大。
院外的白紫鳶,再是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了。
只盼著南黎的人能快些來,好為出謀劃策。
……
藍煒沒買回婆子,反而聽了李夜璟的話,騎著快馬去訓練暗衛的營地挑中一對雙胞胎姐妹。
當然,沒有直接帶回來,而是將們送去了人伢子那兒走走過場。
傍晚時分,藍煒回到葉家。
葉婉兮一臉不悅,“你怎麼回事?怎麼買兩個婆子花了一天的時間?哼,人買回來了還算,關鍵你人也沒買回來。”
藍煒誠惶誠恐,道:“大小姐,卑職尋思著咱要買就得買兩個好的,是厲害的不行,得手也不錯的,防賊。”
葉婉兮腦海里冒出掄起搟面杖手靈活的大媽,這……“好找嗎?”
藍煒道:“手好的婆子卑職沒找著,倒是在人伢子那兒尋著一對手不錯的姐妹。聽說們從小就被一個賣藝的收養,后來收養們的賣藝人死了,們就被接手的老板賣給了人伢子。藝武不分家,們的手雖然不如卑職吧,但絕對不是只能看不能用的花架子,卑職試過了,十個兇悍的婆子都頂不了一個。”
聽著藍煒這般說,葉婉兮有些心。
弄兩個會功夫的丫鬟不比只會灑掃的強?
尤其經歷了采花賊事件,讓葉婉兮對皇城的安保工作產生了懷疑。
靠巡邏的士兵不行,還得自己邊有人。
“行,回頭你將們買來吧。”
“好嘞。”
“對了,昨晚那賊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報上去查了,怕是沒這麼快有結果。依卑職看,那人輕功不錯。”
葉婉兮袖子下的手握,狠狠的捶在椅子上。
“可惡。”
藍煒應和道:“那賊確實可惡,大小姐,您別擔心,一定會抓到他的。”
葉婉兮抬手了眉心,心里很是清楚,抓到的機會渺茫。
“這樣,你去打聽打聽,附近有沒有竊的賊。”
“好嘞。”
“采花賊也算上。”
藍煒:“……”
“采花賊也算上?”
眼看著藍煒一臉狐疑的表,葉婉兮兇悍的道:“都是賊,難道不應該算上?”
藍煒忙道:“應該,應該,那卑職回頭打聽去。”
“嗯。”葉婉兮拿出一疊銀票來,道:“別怕心疼銀子,本小姐一定要抓住那賊。黑白兩道,不管你找誰,只要能抓到人就行。”
拿著一疊銀票的藍煒手有些發抖。
“這也太多了吧?”藍煒瞪圓了眼睛,道:“您丟的玉瓶也值不了這麼多銀子呀,大小姐,我看還是算了吧,刑部那邊會查的。”
葉婉兮兇悍地一拍桌子,“本小姐愿意花銀子,給我查。”
藍煒不敢再說什麼了,拿著銀票急忙退了出去。
他轉頭就去找了李夜璟,問他這事兒怎麼搞。
“這麼多銀票,搞不好是王妃的家底。豁出了家底也要找那賊,看來那只玉瓶對來說很重要啊。”
此刻已經天黑,原本李夜璟想趁著夜再爬一次葉家的墻,跟葉婉兮代昨晚的事。
一聽藍煒的匯報,他打起了退堂鼓。
能有多錢?能豁出家底都要抓到人,可見此刻的火氣有多大。
要不再等等?等過幾天,火氣消了再說?
他覺得可行。
“想怎麼找隨便吧,要是銀子不夠找本王來取。”
藍煒:“……”他倆瘋了嗎?不就一個破瓶子的事嘛。
搞不懂,有錢人的世界他真搞不懂。
……
景家小姐再次來拜訪葉婉兮,昨個兒聽了遭賊的事,過來問一下。
本以為正難過,卻不想,帶著丫鬟正做著什麼,有說有笑的樣子,一點兒痛失心之的樣子都沒有。
“景小姐,快快過來。”葉婉兮向景詩韻招手。
景詩韻提著子急忙上前,被葉婉兮突然捧住了臉。
一臉尷尬,道:“葉小姐這是做什麼?”
葉婉兮笑了笑說:“我做了一款面。”.七
葉婉兮用煉藥的方式提取了植華,做了一款蠶面。
心想著,若是請景詩韻這京城第一人做的這款蠶面的品牌代言人,那一定會火。
景詩韻低頭看向鋪在盤子里的新奇玩意兒,“這個就面啊,看起來是弄在臉上的?”
“是啊,你要不要試試?”
“有什麼作用?”
葉婉兮笑道:“你看,這面上的東西,就是你平時常用的面脂,我只是將它們調得更稀薄,然后粘在蠶做的面上,如此在臉上,比平時我們只在臉上抹面脂的效果要好得多。”
“是嗎?那我試一試。”
“那你坐下,可介意凈面?”
看這致的妝容,洗了怪可惜的。
景詩韻輕輕搖頭,“無妨。”
“雀兒,讓人送水來給景小姐凈面。”
很快有丫鬟端了水過來,景詩韻將臉洗凈后,出素來。
葉婉兮不有些羨慕。
這皮,這臉蛋,素也十分好看吶。
親自為將面上,然后放了一個沙在旁邊。
“等這個沙完就可以拿下來了。”
景詩韻第一次用面,覺得新奇。
“葉小姐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
葉婉兮擺擺手說:“我也是閑得慌,不鼓搗這些東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