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聿衡,你真的沒事?」林初夏再次問出了關心的話。
「沒事。」某人卻是依舊一副冷漠的神。
「哦。」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林初夏再次埋頭看起了書來,而顧聿衡則是再次生起了悶氣。
接下來的大半個小時,書房都安靜得不行,然而以顧聿衡為中心的一米之的氣氛卻是有些詭異,似是連空氣都帶上些許的彆扭與沉悶。
然而,林初夏離他有些遠,就覺不到某人故意釋放出來的這些氣息。
顧聿衡:「……」
大概覺得自己再這麼僵下去,也不會得到想要的回應,顧聿衡乾脆收起了臉上那副冷漠清高的表,恢復了往常和林初夏獨時的隨意與溫和。
「咳咳,」顧聿衡捂住肚子,一副很是難的模樣,「媳婦兒,我可能是不經意間拉傷了,我覺得腹部的有點疼,你能幫我檢查看看嗎?」
話還未完,他便已經將自己的衫扣子都解了開來,矯健的膛大大咧咧地敞開著。
林初夏抬起頭來,目落在他潔白矯健的腹上,神有些為難地道:「顧聿衡,我不會這個。」
顧聿衡:「可你不是學醫的嗎?」
「我是學醫的啊,但我專攻的藥理學。而且我大一學的都是理論知識,唯一的實踐課也就是識別藥草。並沒真的給人看過病。」
所以,給人看病什麼的,現在的,還真的不會。
要是顧聿衡腹上有傷痕還好,可他一點傷的痕跡都沒有,這有沒有傷到,也不敢確定啊。
雖然顧聿衡現在這種況下多半是真的拉傷了,但也有一小部分的可能是心理作祟——這一點,辨別不出來,所以不敢下結論。
林初夏想了想,謹慎地問:「顧聿衡,你仔細回憶下,之前有沒有不小心撞到腹部?」
「我不記得了。媳婦兒,要不,你幫我看?」顧聿衡幾分期待地看著。
林初夏:「……」
沉默了兩秒,林初夏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站起來朝顧聿衡走去,然後在他前蹲了下來,出手去輕輕覆在他的腹上。
「這裡疼嗎?」林初夏輕輕地按了下。
顧聿衡:「不疼。」
林初夏的手往旁邊挪了下,繼續問道:「那這裡呢?」
某人繼續搖頭:「不疼。」
一連到林初夏將他的腹了個遍問了個遍,顧聿衡還是那個回答,不疼。
林初夏收回了手,眸中帶著幾分疑地看他:「顧聿衡,剛剛的疼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
顧聿衡不假思索地反駁:「不可能!剛剛的確是疼了。或許是媳婦兒你按得太輕了,我覺不到?要不,你用點勁,再一遍試試?」
林初夏了角,有些無語,但還是依了他的話,重新了一遍。
之前還特地叮囑了顧聿衡:「要是你覺得疼的話,就告訴我。」
然而,等再次將顧聿衡的腹部了一個遍,也沒聽到男人悶哼一聲。
他確定他剛剛真的疼了?確定不是心理作祟?林初夏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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