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請留步!”
李士明正緩步走上船,卻聽到后傳來了一道聲音。
要不是這里是辦的碼頭,四周遍布著兵,突然聽到這一聲他幾乎要從機房空間中取出‘白磷彈’給后來上一發。
在修仙世界聽到這句悉的話,讓他覺極為不好。
他轉過頭去,看向說話之人。
說話的是一名穿青袍,三十歲左右的圓臉男子。
李士明的目在圓臉男子的腰間掃過,頓時明白了對方他道友的原因,在其腰間可以看到一只儲袋。
這圓臉男子竟然是一位修仙之人,他想象中的修仙之人可不會乘坐普通船只。
修仙之人不說能夠在天上飛行,也應該能夠做到行走如飛,不會看上緩慢的船。
“不知有何事?”他并沒有稱對方為道友,司琴與墨硯,以及四名護衛就在不遠,道友的稱呼實在是太奇怪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范伊,有緣同乘此船,特來打個招呼!”圓臉男子眼中帶了奇怪之,笑著回道。
范伊當然奇怪了,明明李士明上穿著下品防法袍,腰間佩了一把下品長劍法,后腰約有些鼓囊,想來應該是儲袋。
這樣的打扮不是明著告訴別人自己就是一修士嗎?
再說了,李士明上還有毫沒有掩飾的靈力波。
為何還像是怕人知道其修士的份,范伊很是不解。
“李士明見過范兄,既然有緣,不如一起喝杯茶!”李士明見對方態度很好,再加上還要同乘一船,也就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他煉氣有后首次與修仙之人打道,他還是非常愿意與范伊流的。
“哈哈,叨擾了!”范伊正有此意,笑著應道。
兩人走上船,并來到了船的三層,三層一半是李士明之后十余天的居所,另一半則是范伊的居所。
從這就可以看的出來,范伊的份極為不簡單。
兩人坐下,李士明沒有讓司琴與墨硯過來服侍,他從儲袋中取出了茶葉,并用之前保留下來‘春風化雨訣’的雨水注水壺。
范伊沒有說話,看著他的作,不過臉上的神看的出來很是高興。
李士明將一杯茶放到了范伊的面前,并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茶在世俗之中也算是極致了!”范伊輕品了一口,的說道。
在世俗的這些日子,范伊早就將儲袋中的靈食吃了,現在一直使用辟谷丹維持著。
辟谷丹只能飽腹,再加上辟谷丹對于煉氣初期的修士而言還是有些小貴。
這茶在修仙界算不得什麼,連靈茶的邊都算不上,但于世俗之中,能夠品嘗到帶有靈氣的茶,加之這泡茶的水中同樣有著靈氣,實在是難得。
“李道友,恕我孟浪,我從道友上嗅到了靈米的氣味,不知道友的靈米能否賣予我一些?”范伊倒也沒有避諱什麼,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士明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怔,他自己嗅了嗅上,并沒有嗅到什麼特殊的氣味。
“我修煉了氣味類的法,對于氣味很是敏,道友請放心,我會按照市價來購買的,不會讓道友吃虧!”范伊看他的樣子,笑著解釋道。
“靈米我倒是有,不知道友要多?”李士明意識進機房空間,將‘白磷彈’準備好了,一有不對就給對方來一下,他表面上沒有泄異常之問道。
他之前遇見的修仙之人,沒有一個是好說話的,幾乎都不將凡人放在眼中,就是修仙之人之間,也是相遇就是殺戮。
這使得他對于修仙界有著一種極強的戒備之心。
“道友手中有一百斤嗎?”范伊眼中一亮,連忙問道。
他之所以主與李士明打招呼,就是知道李士明上有靈米的氣味。
他并沒有搶劫的想法,這與他的實力有關。
從李士明上流出的靈力波,他可以判斷出李士明的實力為煉氣二層。
而他自己也是煉氣二層的實力,再加上李士明上有防法與攻擊法,以及李士明的年齡,都說明了李士明是有背景的,他可不想因為一點靈米而拼死拼活。
“可以,不過我也有一個請求,道友給我講講修仙界之事!”李士明微一考慮就應了下來,并提出了附加要求。
“哈哈,正好旅途無聊,我應下了!”范伊一聽是這個條件,不由笑著說道。
李士明調靈力在儲袋上,這儲袋中只放了靈米以及量的靈水與茶葉。
他如今已經不再吃世俗之,喝水也只喝靈水,吃飯就是靈米。
雖失了口腹之,可與被污染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只米袋出現在桌上,好在此為三層,并沒有第三人在場,否則這突然出現的米袋,怕是會讓普通人驚駭。
范伊都不需要檢查,從米袋上散發出的靈氣,就可以判斷出這靈米的質量不錯。
“李道友,我就不客氣了,出來有段日子,早就斷糧了!”范伊笑著收起了米袋說道。
他手一揮,一百塊發的石頭出現在桌上,隨后他又取出一本書冊放在桌上。
“我沒有想到道友的靈米質量如此好,一靈石一斤是我占了便宜,這本《斂息》就送予道友!”他笑著說道。
他給出斂息,自然不是隨便選的。
李士明一靈力波無遮無擋,可見并沒有學習過斂息。
而斂息在修仙界算不上什麼重要法,大多數宗門修士都會學習。
范伊的這本《斂息》并不是得自宗門,是他意外所得,借此賣個人。
“道友大氣!”李士明強住加快的心跳,笑著贊道。
他認出了這一百塊發的石頭,與聚靈盤上耗靈氣的石頭是同一種。
原來這就是靈石,看來修仙界是以靈石為貨幣的。
斂息倒是個意外收獲,怪不得他看范伊上沒有半點靈力波,原來是修習了這樣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