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分開。
每個人單獨行,離開兵部,調查近期進京城的可疑人員。
李衡眼睛一亮:“倆人一組,跟在他們后,不要打草驚蛇,有消息立馬匯報。”
走在路上。
蕭然眉頭一凝,在他的應中,倆名圣武司的人尾隨在后。
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李衡的算計。
“跟蹤我?怕是想多了。”
進小巷子。
圣武司的人急忙跟上,他們剛進來,后腦勺一痛,暈死在地上。
將他們解決,蕭然出了小巷子。
沒像無頭蒼蠅一樣胡調查,京城這麼大,有心想要躲著,找個旮旯一藏,挖地三尺,都不一定能夠找到。
何況還是大海中撈針。
到了晚上。
蕭然出現在驛館這里,從閻羅那人的口中得知,他們的副殿主帶人盜走稅銀,地煞之前還打過天狼衛的主意,保不準天狼衛丟失,就是他們干的。
就算不是,也沒有什麼損失。
再者。
他們和稷學宮的關系很復雜,就連那名大宗師都搞不清楚。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應該會有所收獲。
翻墻而。
到趙極山等人這里,剛準備靠近,房門打開,一名大儒鬼鬼祟祟的走出房間,關上門,左右了一眼,見到沒人,一晃,融黑暗,向著一個方向沖去。
蕭然沉,了房間一眼,又了他一眼,下定決心:“過去看看。”
一刻鐘后。
這名大儒在靠近護城河這里停下,一棵大樹非常醒目,待在樹下等人。
蕭然于暗中,和夜一,靜靜的看著。
又過了一會。
一道黑影戴著惡鬼面,迅速沖了過來,在他的面前停下。
“怎麼到現在才來?”大儒冷著臉訓斥。
面人很不滿他的態度,冷哼一聲:“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想什麼時候過來你管得著?”
“再說一次!”大儒臉一冷。
雄厚的浩然正氣凝兒不發,將他鎖定。
面人并不害怕,“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若手,誓必會引來朝廷的人。屆時,發生什麼事,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
“哼!”大儒鼻孔一翹,不爽的甩了一下袖。
面人不想鬧的太僵,開口解釋:“送上門來的稅銀,不取白不取。我們既然敢這樣做,就有十足的把握,將這筆錢送出去。”
“放你娘的狗屁!”大儒破口大罵,看樣是個暴脾氣。
指著他的臉,口水紛飛。
“要不是你們干的蠢事,盛文帝會暴怒?今日會不見我們?會無限期推遲?”
越說越氣,罵的更狠了。
“我告訴你們,這次的計劃若因為你們失敗,你們閻羅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閻羅的人也很窩火。
在他們的計劃中,事得手,再將錢運出去,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可這時有人告訴他們,天狼衛被盜走了。
連他們都辦不到的事,幕后黑手居然功了。
天狼衛的價值,遠遠的超過稅銀。
這邊剛失竊,朝廷便反應過來了,連夜將京城封鎖,將他們困住。
“這次真的不怪我們,就算我們不出手,天狼衛被盜,朝廷也會暴怒,不惜一切代價追回來。而你們和我們,完全是殃及池魚。”面人辯解。
大儒更氣:“合著我們稷學宮在明面上,吸引眾人視線,全你們?”
沉默一會。
面人開口:“這個時候我過來所謂何事?”
“趙副院長讓我問你們,可有法子得到天狼衛?”
“你們也想要?”
“嗯。”大儒點點頭。
“難!”面人搖搖頭。
“試試吧!失敗也沒什麼損失,萬一要是了呢?”
“行!”面人應下。
這時。
兩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向著這邊靠近。
大儒和面人對視一眼,腳下一點,落在樹端。
到了大樹這里,他們停下。
借著零散的月,蕭然看到一個人——老鄭。
“這麼晚了,他來這里做什麼?”
只見他們倆人,迫不及待的服,年輕人扶著大樹,彎腰撅,回頭問道:“鄭哥你真的沒騙我?”
老鄭猴急,麻溜的起服,“放心!完事就給錢,一百兩一分不。”
“嗯。”年輕人踏實了。
不經意間的抬頭,正好見到樹上的倆人,嚇的后退一步,恐懼的指著上面:“有……有人!”
老鄭剛要抬頭去,破空聲響起,兩道勁力打在他和年輕人上。
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倆人從樹上跳下。
“差點被這對狗男嚇了一跳。”面人罵道。
剛要手送他們上路,蕭然沒法再看下去了,恨不得暴揍老鄭一頓。
計劃趕不上變化,全被他搞砸了。
從黑暗中走出,突如其來的靜,倆人一驚,立馬抬頭來。
“你是誰?”面人厲聲喝問。
一左一右,封鎖蕭然的退路。
“你們的副殿主在哪?”蕭然問道。
大儒黑著臉,急忙向面人,“你帶來的嗎?”
“不可能!如果是我帶來的,他還會問副殿主在哪?”
大儒盯著蕭然:“你跟著我來的嗎?”
“嗯。”蕭然應道。
這下到面人不爽了:“你是豬?這都發現不了。”
大儒自知理虧,沒和他理論,殺氣騰騰:“廢話!先送他上路。”
直接沖了上來,速戰速決,出手就是絕學。
“浩然萬化掌!”
磅礴的浩然正氣發,演化二十幾丈大的金掌印猛地拍來。
面人也一同出手,如鬼魅一樣,出現在蕭然后。
刀斬出,數百道凌厲的刀芒,氣勢如虹,蘊含濃郁的氣,劈向蕭然的腦袋。
“心倒是狠的。”蕭然道。
璀璨的劍意,勢如破竹,剛一出現,便將天地遮掩,將方圓上百丈之,悉數轉化劍域,無數劍揮舞,可怕的力量傳出,斬在他們倆人上。
一死一傷。
稷學宮的大儒直接被殺,面人被重創,砸在地上,這是蕭然刻意留手,不然他也得死,步這名大儒的后塵。
走到他的面前停下,“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副殿主在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