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對于觀想圖的修煉,牛小圣也沒有落下,已經將金龍的第二只眼睛給觀想出來了,同時左眼也得到了一個神異的能力,目前可以看穿虛妄,察三衰六旺。
他有種覺,雙眼的能力并非一不變,而是會隨著他神魂增強而展現出更多的威能。
此時,在牛小圣眼中,四叔牛春上籠罩這一層冷的黑氣,雖然不知道這黑氣是什麼東西,但是能看到它可以無視氣護,正不斷侵蝕著四叔上的生機,目前暫時沒有什麼,但時間一長可就危及生命了。
先不管這黑氣怎麼來的,怎麼才能幫四叔祛除是個問題。
牛小圣有些犯難了,他左眼雖然可以看到這些東西,卻沒有祛除的能力。
等等!
突然,他想到了空間里面的兩條泥鰍,它們可是比自己更早修煉觀想圖的,只是不知道觀想出哪個部位。
“你們先坐一會,我現在讓人幫牛蛋辦理生份,一會就好。”
牛春將推薦信遞給一旁的衙役,示意他去走程序,然后回到書案前坐下,繼續查看案子。
牛小圣走到一旁坐下,雙眼微閉,神魂鉆進了珠子空間里面。
“你們觀想出了什麼部位?都有什麼能力?”
空間,他直接給兩條泥鰍傳念。
兩條泥鰍也沒有瞞,因為傳承記憶的關系,它們也都選擇觀想眼睛,雖然進展卻沒有那麼快,但也將一雙眼睛給觀想出來了。
聽完兩條泥鰍的能力,牛小圣頓時眼紅了。
它們得到的能力都是攻伐方面的,雄泥鰍的雙眼可分別釋放風雷兩種能力,而雌泥鰍則是火焰和攝魂。
老天爺對這兩天泥鰍也太偏了。
盡管牛小圣心中不忿,不過四叔牛春上的麻煩總算有辦法了,雌泥鰍的火焰很獨特,無不燃,估計能夠燒掉那一層黑氣。
神魂歸位,牛小圣將小的泥鰍藏在袖里面,然后將袖口方向對著牛春。
“小心一點,別燒到了我四叔!”
他私下給泥鰍傳念。
泥鰍微微探頭看向牛春方向。
下一刻,一層眼看不見的火焰在黑氣上燃燒了起來,幾乎眨眼間,就將那一層黑氣給燒沒了,牛小圣趕讓泥鰍收了火焰。
就在黑氣消失的一瞬間,城外山中某一道觀中,一名紅老道士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縣城方向。
“道長怎麼了?”
盤坐在一旁的鄧遇春看過來。
“有人破了我的咒法。”
老道是聲音異常稚,如幾歲孩。
“監天司來人了?”
鄧遇春驚慌地站了起來,滿頭大汗。
這由不得他不慌,當日他逃出城之后,就找到了老道,希他能出手幫自己奪回走山幫,但得到的回復是時機未到,暫時不能進縣城,免得走行蹤,引來監天司的人!
盡管鄧遇春只是一個小人,但監天司的大名對他來講也是如雷貫耳。
這是楚國立朝時,太祖設立的特殊部門,權勢極大,負責斬妖除魔,巡查緝捕,糾劾百,輯督各道,能監天司的人無一不是強者。
盡管鄧遇春知道自己不算什麼好人,手上也沾過十幾條人命,但是和眼前這被監天司通緝老道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能夠上監天司通緝榜的人,已經不是用好與壞來界限了,無一不是殺人盈野,為禍一方的魔頭,滿手腥那種,自己跟在這樣一個魔頭邊,心里不慌才不正常。
“慌什麼,那道咒法只是尋常的道,就算是監天司的人,也不可能從中看出是貧道出的手,更別說這麼快查到這里。”
老道神淡然。
當日鄧遇春求他時,他也只是隨手下了一個咒,并不算強,否則以他修為,真要全力下咒,那小小縣尉早就魂飛魄散了。
不過這樣一來,監天司的人也會從尸上看出咒法的來歷,知道他的存在,徒生麻煩,惡狗嶺地就要開啟了,機緣就在眼前,自然不可大意。
聽到老道的話,鄧遇春安心了不。
“好了,我的魂幡了,你拿著它去找吃的。”
老道指著一旁通漆黑的幡子吩咐道。
鄧遇春咽了咽口水拱手道:“是,道長!”
······
衙門中,牛小圣從衙役手中拿過一張蓋著印的文書,這輕飄飄的一張紙張,代表著他生的份。
“好了,四叔還有公務要忙,就不留你了,最近城里有些,沒事不要出來轉,記住了沒。”
牛春叮囑道。
這見天發生的案件很不簡單,雖然沒有找到什麼蛛馬跡,但不難猜測兇手是什麼人,這件事他已經打上上報了。
“四叔,你也小心一點。”
牛小圣也提醒了一句。
修煉【龍虎金決】的第五天,牛小圣全開始蛻皮,渾的活在增強,出的新皮仿佛帶著一層澤,氣和力氣也在大幅度增長。
陳潘聽到這事,心中大為驚異,但臉平靜地告之,這是正常現象,每一次蛻皮都是皮蛻變,他當年也是蛻皮九次,將第一層練,皮防遠超一般練皮武者。
聽到這事正常現象,牛小圣頓時放心了,繼續苦練。
又過了十天,他再次蛻皮,不但蛻皮還發,全發都隨著舊皮落。
那锃瓦亮的腦門,一度為春黛和大姐他們的笑料。
好在發在數日之又長了回來,才免去牛小圣的尷尬。
十一月,北風呼嘯。
黑水縣地南方,并沒有如同北方那樣降雪,但冷的天氣連棉都擋不住,直骨髓。
竹林中,牛小圣穿單短,正在練拳,隨著氣的發,周圍熱浪滾滾,與外面蔓延的冷空氣相遇,化了一片白茫茫的霧氣,讓整個竹林看上去仙氣滿滿。
他锃瓦亮的腦門上白氣蒸騰,這是汗水蒸發形的霧氣,仿佛到什麼影響,在上方形了模糊的龍虎之形,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不斷從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