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完年,轉眼就到二月。
秦心的肚子越來越大,臨近二月中預產期的時候,提前住進了私人復產醫院。
原本醫生算的預產期是二月十六,可能是對醫生算的日子比較信任,莊冥和秦心還打算先過個人節。
二月十四人節夜晚,莊冥剛打算帶秦心去外面看他親手布置好的一尾箱的花。
結果……
電梯剛到,秦心就捂著肚子悶哼了一聲。
莊冥一驚,“怎麼了,小婧昔踢你了?”
“不是,好像,好像流羊水了……”
秦心扶著莊冥的胳膊,“老公、快、快醫生!”
一向穩重的莊冥也張了,趕回頭喊一聲。
私人醫院的醫護都特別好,醫生和護士半分鐘不到就跑了過來,護士扶著秦心坐到椅上,直接往產房推去。
莊冥快步跟上。
因為有過經驗了,很練的跟護士去穿無塵服然后消毒,然后陪產。
因為今天是人節的緣故,其他人都在家里過節,小孩們也由李照顧著,秦心突然要生孩子,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他們。
產房里。
莊冥牽著秦心的手,不停的給秦心汗。
醫生笑,“別張別張,二胎一般要比一胎好生的,要是順利的話,說不定小千金還能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出生哦。”
疼痛讓秦心一直在冒汗,但是秦心不怕,還能勉強的笑著跟莊冥開口:“要是能今天生出來就好了,這樣小然和甜寶生日是元旦,小婧昔生日是人節,都好記了。”
莊冥親親秦心的額頭,“是,這個小家伙真會搶風頭,我給你準備的玫瑰花,也要急子的出來湊熱鬧圍觀。”
秦心噗呲笑了。
一笑,就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醫生驚喜的開口,“開指了開指了,應該再過幾分鐘就能開到三指打無痛了,孕媽媽再忍忍啊。”
另一個醫生也開口,“胎位很正,開指很快,應該半個小時能生完,建議孩子爸爸可以先出去做準備和通知家里人,不用陪產了。”
莊冥不愿意走,但是秦心想到答應了莊煜然和莊可甜,讓他們兩做第一個抱秦婧昔的人,也開口趕莊冥出去,讓莊冥去把莊煜然和莊可甜接過來。
莊冥就這麼被秦心和醫生給趕了出去。
然后開著,帶著一尾箱的玫瑰花回家接莊煜然和莊可甜,順便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醫院。
路上,莊煜然和莊可甜握著對方的手。
莊可甜又興又張,“爸爸爸爸開快點,我要抱妹妹!”
車已經拐進停車場了,莊冥何嘗不著急?他著急回去抱抱秦心。
停好車,莊冥一手抱一個快步跑上電梯。
電梯門關了,其他跟著趕過來的車才開始進停車場。
一切都是剛剛好。
莊冥抱著莊煜然莊可甜走到產房前的時候,產房上手室使用中的燈剛好熄滅,然后產房的門打開。
兩個護士推著秦心出來,還有一個護士抱著哇哇大哭的秦婧昔走出來。
原本鬧著要做抱秦婧昔第一個人的兩個小家伙,在看到臉蒼白滿是汗很憔悴很累的秦心時,都改變了腳步沖秦心跑去。
莊煜然心疼的拉住秦心的手,“媽咪……”
莊可甜眼睛都紅了,抱著秦心的另一只胳膊,“媽咪是不是很痛?醫生阿姨,我不要媽媽痛!”
秦心其實沒什麼力氣說話了,但還是笑著哄道:“媽咪不痛,醫生阿姨給媽咪打止痛針了的,媽咪只是有點累。”
莊冥在秦心面前蹲下,隔著毯子在秦心肚子位置上親了口,然后起在秦心上親了口,“辛苦了,寶貝,以后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秦心笑著用臉頰在莊冥頸邊蹭蹭,“好。”
莊冥看了眼秦婧昔,就帶著秦心先去洗了。
等把秦心上的汗都干凈,換上干爽的服,莊冥才終于松了口氣,彎腰撐著上半的重量半趴在秦心上。
莊冥什麼也沒說,但秦心聽他有些急躁的呼吸就知道莊冥現在是什麼心。
是既心疼又謝。
秦心抱著莊冥的腰,笑著在莊冥臉上親了口,“老公,我們還來得及過人節嗎?”
莊冥眼眶微紅,啞聲道,“嗯,還沒過零點。”
秦心笑,“那人節快樂,莊先生。”
一滴熱淚地落在秦心的脖頸上,秦心愣住了。
莊冥不愿意抬頭,就這麼靠在秦心上,“心心,謝謝你送了我這麼偉大的人節禮。”
“這也是你送我的禮呀,是我們一家人的禮。”秦心莊冥的臉,“小婧昔生得這麼順利,怎麼你還擔心哭了呀?”
“不一樣,生小然和甜寶的時候我在。”天知道莊冥在開車回去接莊煜然和莊可甜的時候,又多著急多張。
秦心眼眶也紅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相視笑了。
莊冥秦心的臉,“我的孩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
“嗯,要三十歲啦。”
“多歲都還是我的孩。”莊冥又在秦心上印了個吻,然后讓秦心閉上眼睛。
秦心好奇的閉上眼。
然后一條有些冰涼的手鏈被莊冥戴到了手腕上。
秦心睜開眼一看,是一條鑲嵌著金鉆的手鏈,旁邊還有鏤空雕刻了山川河流的銀飾。
莊冥道:“我們從星辰皎月開始,要像山川河流和太一樣,至死不渝。”
星辰皎月,是莊冥送給秦心的新婚禮,現在還戴在秦心的脖子上。
山川河流,是莊冥現在送給秦心的禮,意義更加深遠。
秦心看著手鏈,又脖子上的項鏈,笑著笑著就落下了幸福的眼淚。
莊冥把秦心的淚吻掉。
“人節快樂,我的心心。”
秦心吻上莊冥的。
--------
分割線
--------
完結倒計時四章~
名震全國的盛大少瞎了,還娶了傻子做夫人,無數人都在等著看笑話……
同学聚会上,昔日同学得知当年风靡全校的校草江淮宁被陆竽拿下了,全都惊掉了下巴。后来玩起真心话大冒险,陆竽输了,选了真心话,有同学问她:“你和江校草,谁先表白的?”陆竽看了一眼身边相貌清俊、气质干净的男生,眉目稍稍低敛,红着脸腼腆一笑:“是我。”同学们互相对视,心中了然,肯定是女追男啊!另一个当事人神色一愣,笑着戳穿她的谎言:“陆同学,玩真心话怎么能撒谎呢?明明是我先向你表白的!”众人“哇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暗道有好戏看了。陆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时候?”江淮宁回忆了一下,说:“你还记得那年的愚人节吗,我说‘我喜欢你’,你祝我愚人节快乐。”陆竽:“?”还有这回事?虽然她完全不记得了,但不妨碍她反击:“照你这么说,我比你更先表白。”众位同学快笑死了,他们俩这是杠上了吗?江淮宁也问:“什么时候?”陆竽:“学校运动会聚餐,玩游戏的时候!”江淮宁想起来了,是玩“你说我猜”,他和陆竽被分到一组,他抽到的卡片是“我喜欢你”,要引导陆竽说出这句话。年少时的喜欢充满小心翼翼地试探和克制,所幸,千帆过尽,回过头来发现我身边的人依然是你。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死,要麼立刻把肚子里的野種打掉!” 高貴冷漠的男人坐在法國進口沙發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地說。 云恩熙捏著手中那張孕檢單,身子顫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我們的親生骨肉……你居然要我打掉他?!” 誰知道男人聽了,卻憤怒地站起來,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滿臉的怒意中帶著諷刺說道—— “我每次碰你,你不都吃藥了嗎?你肚里這是哪來的野種?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條人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