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冥熬了個通宵,而秦心昨晚的睡眠也不太好,所以兩人躺下又睡了一覺,下午三點多才起床下樓。
既然莊冥回國了,就沒有再在薛家住下去的道理,直接把秦心又接回去。
氣得薛萬里胡子都翹了起來。
回到家收拾了一下,莊冥就說帶秦心去俄羅斯散散心,還讓秦心上王梓桐。
兩個孩遇到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帶們去開心的玩,去發泄一下。
王梓桐如何,莊冥其實并不關心。
但是王梓桐愿意擋在秦心前,莊冥激,秦心有這樣一個閨,莊冥也替開心。
而且兩閨那麼好,們一起玩一起互相鼓勵,才更容易從那段小影里走出來。
秦心王梓桐請了幾天的假,跟著莊冥一塊去俄羅斯。
下了飛機,秦心和王梓桐直接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A城的春天,只能算是點涼。
但是!俄羅斯位于北方!三月份的天氣!竟然還會下雪!
莊冥失笑,將手中拿著的兩件羽絨遞過去,“現在信了吧?”
王梓桐牙齒都在打架,不客氣的接過一件穿上,秦心也趕穿上。
秦心眨著大眼睛看著只穿了件風的莊冥,“阿冥哥哥,你不冷嗎?”
“里面穿了,不冷。”莊冥牽起秦心,“走吧。”
秦心也牽起王梓桐,一起上了車。
是王昊開車來接的,莊冥被秦心趕去了副駕駛,秦心則跟王梓桐在一起,看外面的雪景。
王梓桐開口,“我上一次見雪,還是幾年前去哈爾濱旅游呢。”
A城于南方,冬天溫度都鮮低于個位數,并不會下雪。
秦心顯然更興,“這是我第一次看雪!”
聽著兩閨在后排嘰嘰喳喳,莊冥既吃醋,又無可奈何。
王昊看了莊冥一眼,然后忍不住笑。
莊冥一個冷眼看過去,王昊立馬恢復嚴肅的表。
王昊咳了一下,說正事,“BOSS,昨天我見到YG團隊的代表了,合同已經簽了。”
莊冥詫異,“這麼輕松?”
王昊一天就能搞定,那公關部門怎麼花了一個多星期都不行?
王昊不敢居功,“不是我的功勞,是您的四舅子。”
“那天在車上,薛四不是說他很會打游戲嘛,我就記在了心里,昨天就邀請他一起去見YG的代表,然后狗的一幕發生了,BOSS您猜怎麼著?”
莊冥淡淡道,“是不是想休長假了?”
啊這。
王昊不想休長假,所以不敢再賣關子,繼續道。
“那個代表是黑客榜第一,跟薛四一面,就一山不容二虎的就想PK一下,薛四怕輸不敢比,那代表直接用簽合同來當比賽籌碼。”
王昊笑了,“然后薛四耍了點小心機,險勝,就把合同當賭約一樣的贏到手了。”
想到今天上午搞笑的場面,王昊分特別足。
后排的秦心也聽到了,湊過頭來問,“王昊……王哥,我四哥哥他耍了什麼小心機啊?”
聽到秦心不喊他王昊叔叔了,王昊還以為自己今天打扮的比較年輕,樂了一下。
然后繼續到,“YG代表是個人,文瑜,是個前凸后翹的高冷姐,在比賽最關鍵的時候,薛四他說了一句“姐姐你好大啊,都快到鍵盤上了”,然后那個文瑜就打錯了幾個字符。”
“噗——”王梓桐本來在喝純牛,聽到王昊說是話,直接笑噴了。
這個“險勝”未免也太離譜了點?
王梓桐在哈哈大笑,但是車上的氣氛很詭異。
因為……
王梓桐噴出的牛,有幾滴都落在了莊冥的肩頭,在黑風上,格外明顯。
秦心扯了扯王梓桐的手。
王梓桐還在笑,一邊笑一邊問,“哈哈哈哈心心你怎麼不笑,你四哥哥太搞笑了……”
“王小姐。”
聽到莊冥的聲音,王梓桐瞬間安靜,“啊?我太吵了是嗎,我閉!”
莊冥淡淡道,“十七萬,回頭我找您父親報銷。”莊冥說完,就把風外套掉。
王梓桐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秦心笑著把莊冥的風拿到懷里,“阿冥哥哥不要這樣嘛,梓桐不是故意的,到了酒店我幫你洗。”.七
秦心在人后喊莊冥老公,在人前害喊不出口,就喊阿冥哥哥。
莊冥并不缺這點錢。
只是想吸引秦心把注意力放在他上罷了。
莊冥道,“不用洗,王小姐家不缺錢,十幾萬配得起的。”
“賠得起賠得起,不用找我爸,出門前我媽才給了我五十萬零花錢,我直接轉給心心哈!”
秦心瞪了王梓桐一眼。
“你錢多啊!”
王梓桐咧笑,湊到秦心耳邊小聲道,“直接轉給你家大叔這十幾萬就無了,轉給你,以后我們還能拿這筆錢去吃喝玩樂。”
秦心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
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吃頓飯,就先休息把作息調整一下。
第二天,打算帶秦心們去雅庫茨克。
雅庫茨克是俄羅斯最冷的地方,那里現在溫度還有零下十幾度,雪場和冰場還在營業。
們學冰舞的,應該會很喜歡雪這個項目,或者也愿意在天然的冰湖上冰。
房。
秦心洗完澡就窩進莊冥懷里,“老公親親~”
莊冥笑著親了秦心一下,“開心些了?”
秦心點頭如搗蒜,“老公你會雪嗎?你帶我們去,不會坐在一邊看著吧?”
“我不會,但是如果心心想看我雪,我可以學。”
秦心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老公你一把老骨頭了,萬一摔了就很難好了。”
雪這個運還是有點激烈的,很容易摔跤,小時候耐摔學還好,二十多快三十歲學,可能會有點艱難。
秦心在為莊冥考慮。
但是莊冥只聽進去了半句話。
“什麼一把老骨頭?”莊冥直接翻把秦心在下,“老骨頭能單手抱起心心?老骨頭能讓心心此次求饒?”
秦心臉唰的一紅,“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雪小孩才容易學啦!而且我也不會啊!我都不一定能學會!”
“不想聽你狡辯,老男人生氣了。”
莊冥說完,直接拉過被子將兩人連頭蒙住。
“唔……好冰……”
“手冰而已,別的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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