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撒也不管用,矜矜會狠狠拍開他的手,警告一句:“傷筋骨一百天,四個月后再想那事兒。”
臨淵微微皺眉,試圖辯駁,卻又換來一句:“不滿意的話,就分開睡。”
“嗷嗚?滿意,很滿意!”
滿意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QAQ!
說是“傷筋骨一百天”,但司矜給的藥很好,不到一個月,上的傷口就完全恢復如初,半點疤痕沒留。
某人欺師的心思,便又開始蠢蠢。
偏偏這段時間,司矜又每天變著花樣給他送大補的食材,終于,又惹得沒過一百天的小君上躺在他邊,吻著他的脖頸,哼哼唧唧的“師尊。”
“師尊,矜矜,矜矜寶貝。”
“我好了,真的完全沒事了。”
說話的時候,臨淵音暗啞,連呼吸都是艱難的。
好不容易磨到司矜張口,眼睛都興的亮起了暈。
但……
司矜口的話卻是:“既然好了,上次的冰塊還沒跪完呢,繼續跪吧。”
而且,不僅要跪,還要在床頭看著衫不整,陷睡眠的矜矜跪!
(?д?;)!!!!!
煎熬,還不如再讓誅魔砍幾劍!
那一天,臨淵不知道自己拿了多大的勇氣,才強忍著沒有哭出來,日子也就這樣,一天接一天的熬著。
好不容易等到四個月過去,凌晨的時候,臨淵就迫不及待的把司矜抱了出去,帶他去看自己上次所說的驚喜。
那是一片被圈在天君殿中央結界里的,無人踏足的草莓園,寬裕遼闊,一無際。
里面的草莓枝葉繁茂,比平時見到的,要大上兩倍,也會甜很多。
最可貴的是,甜而不膩,好像就是按照司矜的口味長的。
臨淵便一邊抱著他,一邊往前走:“這是我自己培養出來的種子,本來是因為想你,才種在這里的。”
“每次想你的時候,我都會來這里,播下一粒種子,可你在小位面一直不回來,我的草莓就越種越多,越種越多。”
“到現在,都草莓園了。”
說話間,就用神力召喚了一顆草莓,送到司矜邊,哄著他張口品嘗。
不知是因為好吃,還是故意。
總之,最后一口吃完的時候,草莓就溢出了司矜的角。
緩慢向下,在神明白皙的上,留下一道淺淡的紅痕。
像是“才”意識到這一點,司矜眼神一愣,自然而然的想手將水去。
可,手剛抬起來,就被臨淵攥在手中,清淺的吻便跟著落在角。
小阿淵就這麼抱著他,吻著他,不知過了多久,就又開始撒:“師尊,好累啊,想歇歇。”
惡作劇一般,司矜將自己的長發和他的小短發繞在一起,問:“要不回去?”
四個月沒有……,說不想,是假的。
可臨淵還是搖了搖頭:“不回去,這里有地方休息。”
說罷,就抱著司矜繼續前行。
穿過幾簇草莓叢,找到了一個……以藤蔓編制的圓床,四周嵌有扶手,扶手頂端,還掛著幾個用來錄音的小草莓裝飾。
司矜眼眸亮了亮,坐上去后才發覺,這個藤蔓床的材質,極有彈,若是作幅度大了,上下間隔一米,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司矜角輕勾,一顆心開始砰砰狂跳。
俊麗風流的眼尾又不可抑制的染上了幾點人緋。
神明的淚痣在月下微微閃爍,與纖長的白發相輝映,勾勒出一副難得的人圖。
可人圖并非靜態,很快,司矜就單手撐起,輕吻了下臨淵的下顎,繾綣眷,帶著對方一起,跌綿綿的親吻里。
趁著他意,司矜又果斷分,去吻他的脖頸,結,最終,唯一仰頭,咬下了臨淵襯衫上的紅領結。
長發垂落,月下,人師尊叼著紅領結,帶遮蓋住高的鼻梁,分明的結也隨作微滾了一下,霎時讓滿園景都失了輝。
聽著小君上紛的呼吸,司矜再次對上他的眼睛,滿心惡劣的開口。
“是我見識了,怎麼現在的蹦床,有扶手,還會錄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