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
伊麗莎白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一路說不上順風順水,但也算是沒什麼大事。
本來順利的,怎麼到了最后反而拉了?
“這也正常。”王泉捧著半個西瓜邊挖邊吃,“那傳說怎麼著也上千年了吧,既然是傳說,那大概率就是假的。”
他大拇指一指自己,“你看我不就是嘛,我這才十年,傳說都已經歪到不知道哪兒去了。你這上千年的傳說能是真的嗎?”
伊麗莎白依舊在自閉,“可那是皇室代代相傳的傳說啊......”
“嗐,你想開點兒。”王泉接著安,“就算傳說是真的又有啥用?一千年前的劍,還在水里泡了這麼久,那劍上怕是就剩鐵銹了。話說一千年前的鐵劍質量能有現在好?現在咱都用槍了好吧。”
伊麗莎白:“......”
因菲諾大人還真是會安人。
更氣的是居然覺得因菲諾大人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他們這里確實挖出來過不稀奇古怪的東西。”王泉招招手,管事兒的村長跑了過來,“賢者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年之后的王泉倒也沒必要一直戴著面,而且劍池一郎已經在部把王泉的畫像統一下發過。
“也沒別的事,就是你們當初挖這座干枯湖的時候有沒有挖到什麼有趣的東西?”王泉指了指伊麗莎白,“咱們公主殿下就喜歡那種古代傳說。”
那村長看了看伊麗莎白,沉默幾秒,忽然說了句特有哲理的話,“一直被過去束縛的人,是沒辦法邁向未來的。”
王泉:“......”
伊麗莎白:“......”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就想看看有什麼。”
“您稍等。”
村長也有眼,見王泉表不對,他馬上開溜。
很快,一堆破爛就堆在王泉跟伊麗莎白面前。
“這些都是淤泥里開墾的時候挖出來的東西。”村長指著一地破銅爛鐵開始介紹,“比如這個晾架,看樣子似乎是一桿長槍。”
伊麗莎白接過那金屬條。
這確實是把長槍,造型看上去比較古樸。
就是槍頭沒了,然后上面還帶著些許銹跡。
從痕跡上看,應該挖出來的時候全都是鐵銹,然后有人把鐵銹都給磨掉了。
伊麗莎白雙手一用力,這破槍桿就跟脆餅干一樣斷兩截。
村長開始介紹下一個,“這把刀也是淤泥里挖出來的,上面刻有‘混沌’倆字。”
伊麗莎白眼神變了,“混沌之刃?!”
王泉疑道:“那刀很出名嗎?”
“當然了因菲諾大人!”伊麗莎白特別興,“沒想到這把武會在這里出現!”
開始給王泉介紹,“混沌之刃是兩前五百年前混沌魔的兵刃!傳說曾經用混沌之刃弒殺過神明!隨著混沌魔的銷聲匿跡,這把兵刃也沒了蹤跡,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
飛快沖過去撿起了那把短刀。
結果只拿起了刀柄,刀刃直接碎了三段。
伊麗莎白目瞪口呆。
村長倒是覺得很正常,“兩千多年的東西了,而且也沒保養過,斷了很正常。”
飛天神教里樸素的唯心主義價值觀讓他明白真不是越古老的武越好。
法蘭西為什麼這十年發展的這麼猛?無論是絕境長城還是南方邊境敵人都攻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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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新研制出來的法蘭西巨炮夠頂!
英吉利土貴族果然什麼都不懂呢。
懷揣著樸素的優越,村長抬頭用下繼續介紹兵。
反正什麼劍圣的劍,圣騎士的騎槍,魔的兵,一大堆東西介紹了個遍。
也不知道為啥這湖里有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都沒啥用,基本一就碎。
比起拿來作戰,這些古董可能更適合進博館展覽。
就在伊麗莎白漸漸要陷絕的時候,忽然看到一把不同尋常的劍!
那是一柄闊刃大劍!
閃爍的寒芒表明這把劍絕對不一般!
上面一點兒鐵銹都沒有不說,甚至還有著寶石做點綴!
仿佛那把劍有魔力一樣,伊麗莎白不由自主朝那把劍走去。
走到近前,緩緩出手抓住那本劍,就像是抓住了未來。
那一瞬間,一強無敵的力量沖刷著的!
“這是什麼力量?!”
這力量讓伊麗莎白覺得自己仿佛了神明!無論什麼都擋不住一劍!
伊麗莎白知道這只是剛獲得力量后的錯覺,但這力量......真的很強!
睜開眼,對村長道:“這是什麼劍?”
“啊......這是我們村兒里最好的劍。”村長遲疑著解釋,“這把劍也是從淤泥里挖出來的,它一直很鋒利,但似乎沒什麼特殊的地方。我們覺得應該是最近才被人扔進去的,所以就沒在意。”
“這樣嗎......”伊麗莎白著劍。
那里刻個一個單詞“湖”。
“就是這把劍沒錯了!傳說中的圣劍!”伊麗莎白轉頭看向王泉,“因菲諾大人,我先去適應一下這新的力量!”
“沒問題。”王泉一手托著西瓜,另一只手揮了揮,“別走太遠。”
“明白!”
伊麗莎白點點頭,興沖沖跑出去測試自己的新力量了。
等走遠,村長才道:“大賢者,這把劍真是那什麼傳說中的劍?”
“那不是扯淡,這劍你們前幾天才鍛造出來,頂多就是上周的,怎麼可能是千年前的玩意兒。”王泉頗為無語,“你自己親手鍛造出來的你問我?”
“是啊......但我們也沒往劍里灌注力量啊......”
主要他們也灌注不了那麼多力量。
沒錯,伊麗莎白那把大劍里所謂的“魔之力”,其實是王泉灌注進去的。
為了跟安小姐的黑紅霧氣區分開,他灌注的是克茜拉的力量。
功能嘛,也不多,其實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延遲斬。
王泉笑笑,“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他拍拍村長肩膀,“幫忙通知你們教宗,說我把這邊事解決完就回法蘭西。”
“不用了。”
村子外忽然來了幾個穿著斗篷的家伙。
周圍的“獵人”們全都手口彎腰行禮。
說話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
這聲音......可真耳。
王泉咧咧角,“劍池桑,你居然親自跑過來了?”
那人摘掉兜帽,出下面那張滄桑的中年男人臉龐,“泉哥,我特麼等你等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