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燁得意一笑,笑意還未收,阮音嫵便在他上狠狠咬了口,“你也是我的!敢再給我四拈花惹草,姑娘我閹了你!”
趁他吃痛的功夫,一躍而起,從他懷中竄了出去,一熘煙兒的跑出了天香院。
左天燁掉上滴落的一串珠,眼中都是笑意。
這丫頭,還真不肯吃虧!
第二天,阮音嫵看到左天燁破潰的,心虛咳了一聲,拍拍炎為備下的馬,“真是好馬!”
此馬名為火焰,一暗紅的,油水,前蹄在地上刨著,神的打著響鼻,漆黑的眼睛燁燁生輝,有神且帶著殺氣。
阮音嫵一眼就喜歡上了它,翻上馬,一晃韁繩,火焰真如一團燃燒的烈焰般竄了出去。
左天燁不知道騎如何,怕摔了,飛躍上千里,縱馬追了上去。
眼見在前面,不住的呼喝火焰,火焰四蹄騰空,飛起來一樣,看得他心驚膽戰。
他一縱,腳尖在馬鞍上一點,飛落在的后,與共乘一騎。
“你干嘛過來?兩個人跑不快!”阮音嫵扭子,拒絕他圈住的纖腰。
“野丫頭!”沒想到看起來空靈飄逸,子居然這麼野。
阮音嫵一甩韁繩,用一聲鏗鏘有力的“駕”答了他。
千里原就是日行千里的汗寶馬,此刻背上無人,跑的更快,不過眨眼功夫,就跑到了火焰前面。
火焰不服,撒開四蹄起直追。
風呼呼在耳邊作響,風馳電掣一般。
阮音嫵直了嵴背迎風歡笑,那灑不羈的快樂,濃酒一般醉人。
左天燁被笑的心,在耳垂上輕輕挲。
“別鬧!”阮音嫵扭子,側眸看他,“百里晨風的生辰,每年都這樣慶祝嗎?”
“沒錯,我們兄弟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征戰沙場,出生死,從很小時我們就約定,每個人的生辰,我們三個都要一起度過,晨風喜好打獵,所以每年他的生辰,我們都會陪他到天幕山打獵。”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阮音嫵撇撇,“慶祝生辰應該多積福音,殺生這種有損德的事,生辰時還是做為妙!等暢兒和他了親,非讓他改了這病不可!”
左天燁又在的小巧的耳垂上了下,笑的揶揄,“說得好!像是暢兒大嫂說的話,難怪暢兒那麼喜歡你!”
阮音嫵回眸狠瞪了他一眼。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他平日里不顯山不水的,冷冰冰活一座大冰山,占起人家的便宜來,可是一點也不含湖!
兩人一騎飛馳到天幕山時,百里晨風和宮震羽已經在山腳下等候。
“大哥,你帶來做什麼?你不會真喜歡上了吧?”百里晨風見左天燁竟和音嫵一同前來,頓時急了,左天燁剛跳下馬,他就奔了過來,“大哥!你喜歡哪家姑娘不好,非要喜歡阮家的?阮家的人能有什麼好貨?你又不是不知道,阮家……”
“閉!”左天燁澹喝一聲,環住音嫵的纖腰,看了一眼百里晨風,介紹道:“嫵兒,他百里晨風,是我義弟,也是暢兒的未婚夫、我們未來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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