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雨墨的況十分危急,有生命危險。
一句有生命危險,讓祁霄瞬間坐不住了,他急急出門,先是去找了個太醫,然后帶著太醫前忙跑馬場。
他是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的。
太醫都被他催的命都快沒了。
太醫站穩后,大口著氣,抱怨道:“老夫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經得起這種折騰,將軍你真是難為老夫。”
“你快什麼都別說了,過來看看雨墨。”祁霄已經走到了雨墨的跟前,檢查雨墨的傷勢,雨墨這傷勢的確有些嚴重,有生命危險。
太醫一聽是雨墨,掉頭就要走,里還嘟囔著:“天哪,大將軍怎麼讓老夫來救此人?老夫要是救了此人,還能順利老死嗎?我可不想被砍頭啊!”
祁霄將太醫拽了回來,就太醫的擔心,他安道:“太醫你只管救人,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有我擔著呢,和你沒關系。”
…
君檸下朝后本來要直奔寢殿,也急著見祁霄,可是幾個大臣留了下來,沒有走,似乎有話要跟私底下說。
見這況,自然是不能急著回去了,只能等著大臣們把話說完。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聽完做了決斷后,就趕慢趕,往寢殿趕。
本來可以坐轎攆,但是轎攆還得繞去另一條平穩的路上坐,便沒有饒,憑借兩條,抄小路,往回去趕。
路上給通報祁霄消息的衛安一直在勸:“圣上,您走慢點,這路上有好多臺階,之前您的過傷,要是再摔著了,那該怎麼辦啊?”
衛安張兮兮,“別說是將軍,就是奴才都心疼。”
上次君檸就是急著出宮去祁府接祁霄,結果呢,走的太急,崴了腳,又從臺階上摔了下去,整條都摔傷了,還傷到了骨頭,后來休養了好些日子才休養好。
衛安想起那一幕,至今都后怕。
可是君檸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急急向前走著,但看衛安這副樣子,到底是聽進去了幾句。
開始低頭看路,兩只手也拽起了袍子,避免踩到摔倒。
但衛安還是覺得君檸跑太快了。
他追在后面喊,“圣上,慢點,慢點。”頓了頓,“奴才剛剛已經見過將軍了,將軍此刻就在寢殿安心等您呢,您不必著急,他不會走的,咱慢慢過去就好。”
“朕不是擔心他會走開。”君檸道:“他既然說了等,就一定會在寢殿等著朕過去的,這點自信朕還是有的,只是……”
只是想要快點去見祁霄。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分開的時候,才明白陪伴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衛安聽了君檸這話,便不再勸了,全心全意護在君檸的邊,看著君檸,要是君檸再摔倒,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就給圣上當墊。
他絕不會再讓圣上出事的。
好在君檸也沒有出事,安全的到達了寢殿,只是,進去寢殿后才發現,祁霄本不在,不知何時離開了。
怪不得剛剛歡歡喜喜進寢殿的時候,門口的守衛那樣意味深長的看著,像是有話要說,卻又不敢貿然開口。
原來祁霄不在。
虧趕慢趕,迅速趕了回來。
君檸深呼吸了一口氣,問衛安:“你不是幫朕給霄兒帶話了嗎?你不是說霄兒就在這里等著嗎?人呢?”
人呢?
衛安也很奇怪啊!
怎麼會沒有人?
衛安有些不相信的又在寢殿各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
他喃喃:“明明將軍說了會等的啊!”
難道他記錯了?
他沒有記錯。
衛安沉默了半晌,猜測道:“圣上,您說會不會是將軍他去給你準備驚喜了?”
畢竟兩人之間鬧了矛盾,準備驚喜什麼的,也不意外。
君檸攤手,表示不知道。
衛安道:“圣上,不如我們再等一等吧,沒準兒待會兒將軍就回來了,會帶著給您準備的驚喜回來。”
君檸想了一下,“好,聽你的,咱們就等一等。”
在等人的空子里,君檸從寢殿找了本閑書觀看,閑書就是閑書,特別適合打發時間,君檸看了一會兒,就一會兒,沒想到就已經半個時辰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啊!
還不見人影?
“霄兒怎麼還沒來?”君檸扔了手中的書,問衛安:“就是準備驚喜,也不用準備這麼久吧,準備這麼久?恐怕都不是驚喜了,驚喜都要變驚嚇了。”
“這個,這個……”衛安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
“馬上派人去找。”君檸冷冷道。
“是,奴才這就派人。”衛安急忙派人去找了。
君檸等的時間長了,心越來越不好,越來越糟糕。
雙手背在后,繃著一張臉,在寢殿來回踱步,看起來有些焦躁,也有些不安,像是什麼心的東西,馬上要被人搶走的那種焦躁不安。
衛安跟在邊,很有眼的勸解道:“圣上,您不要多想,也不要擔心了,將軍即便是沒有如約等您,想來也是因為有什麼要的事,所以才先行離開了。”
“等他回來,他一定會給您一個解釋的。”
衛安的話聽起來好像的確很有道理。
君檸選擇再相信一次衛安,安心等一等,看看待會兒祁霄會不會回來,回來后,又會給一個怎樣的解釋。
又是一刻鐘后,祁霄沒有回來,衛安派出去的小太監卻回來了。
小太監說:“啟稟圣上,雨墨大人在跑馬場跑馬時摔下了馬,傷到了腦袋和,傷勢嚴重,有生命危險。大將軍知道后,急忙趕過去了,這會兒他正看著太醫給雨墨大人醫治呢?”
君檸聽到這個答案,深呼吸了一口氣,啞聲道:“你的意思是,將軍是因為雨墨出事爽朕的?”
小太監聽的出來君檸的話音有些不對,但是他又不敢說謊,只能點頭,道:“……嗯,是這樣的!”
此刻君檸手里正無聊的著一狼毫筆,在聽完小太監的回答后,怒沖沖的將手里的筆扔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