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彪彪和亮亮就跟隨楊劍進李進的家里做事,代替楊劍和李進給玩牌的老板端茶送水。
其中有兩個老板居然也吸食麻果,彪彪剛好給他們提供全程服務,吸麻果的過程雖然也能一個人完,但很不方便,有一個助手才能有最好的驗。
彪彪也順便能蹭幾顆麻果解解饞,而且他甜,作嫻,兩個老板贏錢的時候還會給他兩百三百的紅錢,但是他很會做人,得到的紅錢會分一半給亮亮,一晚上下來,他們倆的收都有七八百塊。
有免費的麻果,又有高額的工資,兩個小伙子樂此不疲、干勁十足,不得這個場子一直開下去。
然而好景不長,在他們來場子工作八天后,小武終于知道了這個場子的存在。
他把楊劍單獨到辦公室。
“小楊,我聽跟我們合作的木材老板說,你在和李進合伙開炸金花的場子?”
小武問話的時候臉很不好看。
楊劍卻很坦然:“是的,這個場子是我一個人開的,借用李進家的房子。”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已經影響到我們的木材銷售,羅老板輸了四十多萬,陳老板輸了三十多萬,已經沒有錢采購木材。
另外兩個老板也輸了十幾萬,他們都要求賒幾車木材給他們,貨了再給錢,這樣讓我非常被。”
“武哥,我開這個場子是他們主要求的,之前他們就在賓館玩,后來覺很不安全,就主找到我,讓我給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場所,愿意讓我取一定的水子錢,這樣我才讓李進幫我找房子。
從開始到現在整整十天,我從來沒有強迫任何一個老板來賭錢,在玩牌的過程中也是公平公正、來去自由。
你可以問問羅老板,他輸了四十多萬,是否對我有怨言?”
楊劍的一番話讓小武無話可說,但絕不允許這個場子再開下去。
“小楊,場子不能再開了,我還有一半的木材沒有賣完,都指這些老板把木材拉走呢,如果都用賒賬,我承擔不起,因為我們公司只是賺取差價,徐濤和周冰那里我是要給現金的,利潤很薄,你這段時間應該賺了不錢,我就不追究了。”
追究?楊劍心里覺有些好笑,我開場子跟你有的關系,你有什麼資格追究,我兩次頂著巨大的風險救你的命,幫你奪取地盤打開局面,也沒看見你有什麼表示,還好意思來指責我。
或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重,小武給他倒了一杯茶。
“小楊,你是我最得力的兄弟,你為我做一切我都記在心里,等林場的事搞完,我給你買輛車,另外我安排你跟筱月對接,就是想給你創造機會,筱月是個好孩,好好把握機會,說不定你以后就是我妹夫。”
“算了吧武哥,我等你給我買車,我恐怕連命都沒有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我讓熊哥面掃地,他隨時會對我手,我騙頭在村委會談判,最后導致他被條子一窩端,他的兄弟會放過我嗎?”
小武微微一愣:“小楊,你的擔心是多余的,熊哥的元氣還沒恢復,暫時不敢對你手,等他緩過勁來,我們的勢力已經可以跟他抗衡了。
至于頭那邊就更不用擔心,他的骨干都進去了,剩下的已經不氣候,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楊劍搖搖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為了防止別人截殺,我買了最好的頭盔,除了駕校、出租屋、賭場、林場以及公司之外,我不敢在其他任何地方停留,就算騎車的時候也要時刻防范別人的板磚。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得很不爽,而且沒有意義,我等不起,我還有巨額的債務要償還,家里還有臥病在床的母親要醫藥費,上大學的妹妹要生活費,我的付出和回報不正比。
至于筱月,我高攀不起,他曾經說過,要想娶城里的姑娘,首先要在城里買房落戶,并且有一定的事業,沒有哪個孩愿意嫁到農村去。
就我現在這樣的條件,十年也達不到要求,所以我從來沒有癡心妄想。
武哥,我楊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咱們兄弟一場,好聚好散。”
說完這些,楊劍起就走。
道不同不相為謀,靠畫大餅和換不來真心,楊劍現在走得有底氣,這十天開場子的收加工資接近十四萬,這筆錢不管是還給姐姐還是去接木工工程都足夠了,如果姐姐不著急用錢,工程也接不著,拿著這筆錢加吳春的團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楊劍毅然離去的背影,小武完全搞懵了,自己也沒說多重的話呀,怎麼就這麼大反應呢,居然說走就走。
不行,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楊劍更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人,他的名聲甚至在自己之上,有他在,熊哥都不敢輕舉妄。
把頭擺平后,林場雖然已經理順了,但接下來五大隊、六大隊、七大隊三個居民區兩千多戶的拆遷,是一塊很多人覬覦的,但這塊是在冰箱里凍過的,憑自己手底下那班人估計很難啃得。
而拆遷之后的土方工程,砂石料配送更是會爭得頭破流的暴利行業,楊劍這樣以一當十的狠人必不可。
小武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沉思了許久,覺得要留住楊劍,必須得拿出一些實質的好才行,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怠慢他了。
這個工作只能給宋建豪去做了,小武撥通了他的電話,把剛才的談話和自己的決定都告訴了,要求他務必將楊劍留住。
宋建豪在出租屋沒有找著楊劍。
而楊劍和宋建民此時已經到了李進家,既然場子搞不,那自然該分賬了。
宋建民手里的本金有十六萬,其中十萬是楊劍和李進開場子的水子錢,這筆錢并不是全部的收,多的錢他們早就分過了,只是留這十萬放碼。
最終李進和楊劍各分了水子錢十萬元,碼錢分了兩萬多,宋建民的收也不,十天時間賺了兩萬多,對于他來說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