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恆和蘇老爹的意見竟然一致了,夜間蘇婉與他說起的時候,宋子恆便道:「岳父所言甚是,明日我就去請岳父派人在碼頭候著。」
蘇婉眼睛一瞥:「什麼時候宋大人也如此面面俱到了?」
宋子恆一把摟住蘇婉的肩,解釋道:「好吧,是衡遠兄自個兒提的,他說難得到良奕的生辰,想一道參加了。我只是琢磨著,再如何解釋,只怕岳父也安心不下,倒不如遂他的意。」宋子恆如今還是習慣喊蕭瑱的化名。
蘇婉點頭,不得不承認宋子恆分析得很對,他要是說三皇子自個兒非要來,蘇老爹才不信,只當年輕人太不穩重,如今宋子恆二話不說採納他的意見,再沒什麼解釋比這更讓他興的了。
果真會討人歡心。
正在蘇婉晃神間,宋子恆已經將帳子拉下,整個人上來,熱氣拂面。
燈還亮著,照著他兩隻眼睛亮得驚人,都生兩個兒子了,蘇婉此時仍無端有些面紅耳赤,推了他一把:「你手還傷著呢。」
「所以今兒就要勞煩娘子出力了。」宋子恆在蘇婉紅上重重親了一口,在反應過來之前,抱著滾了一圈,蘇婉頓時在他上。
「唔——」蘇婉剛張,還沒說話,便又被堵上了,靈活的舌瞬間探進來,蘇婉頓時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一記長吻,衫俱已半退,此時誰還記得宋子恆手上的傷,他自己都毫無痛覺。小別勝新婚,一見面自然是天雷勾地火。
床搖得吱呀作響,帳子隨燭火的頻率晃,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蘇婉除了吸氣呼氣,其他什麼都沒力氣做了,趴在宋子恆前,沉沉睡去時覺眼前還在晃。
一覺睡到天亮,門外響起拍門聲,蘇婉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正保持著昨晚的姿勢,趴在宋子恆上,宋子恆竟然也這會兒才醒,本想手攬著蘇婉繼續睡,耳邊卻聽到宋良奕模糊不清的聲音:「涼……」
宋良辰一不茍的糾正:「是娘。」
「涼。」
「娘。」
「涼,涼!」
宋良辰終於放棄:「好吧,涼就涼,還有爹也在裏面,喊爹。」
「爹,爹!」宋良奕拍著門,聽到啪的聲音,彷彿找到了新鮮玩般,將門啪的啪啪作響,並且中氣十足的喊道,「爹,爹!」
蘇婉推了推宋子恆:「你兒子喊你呢。」
宋子恆抱著蘇婉翻了個,這才起,被子往蘇婉上拉,「娘子再歇會兒罷。」說罷披件裳便出去了。
打開門,兄弟兩個站在門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宋子恆一手一個抱起他們,一面問:「怎麼就你們,劉媽呢?」
話剛落音,劉媽便從旁邊衝過來,道:「老爺好,是老奴的失職,大爺悄悄抱著二爺起來,老奴竟沒察覺。」
宋子恆瞧著的臉,挑眉笑道:「聽著不是第一次了,宋良辰?」
「啊啊。」宋良奕聽到悉的名字,像是喊他一樣興的揮著小手。
宋子恆抱著兒子們玩了會兒,才把人給劉媽:「帶他們去換裳洗漱罷,該用早膳了。」
「是,老爺。」
劉媽想抱過兄弟倆,宋良辰卻下來要自己走,宋良奕有樣學樣,也要牽著哥哥的手,可是他小人兒還走不穩,走幾步摔一跤的,劉媽心疼的看向宋子恆,宋子恆卻揮揮手笑道:「讓他們自個兒走罷。」
劉媽只能跟在後邊溫的道:「二爺小心些,別摔著。」
宋子恆又回了屋裏,蘇婉正赤腳踩在地上,在穿外,宋子恆忙拿了鞋子過去:「早上氣重,娘子別寒了。」
「天兒這麼熱,能什麼寒。」雖這麼說,宋子恆已經把鞋子遞到腳邊了,蘇婉還是出了腳。
穿上繡花鞋,宋子恆又給攏了頭髮,才道:「昨兒想是累了,娘子怎的不再多睡些。」
「一黏膩睡不著。」
宋子恆低頭親了親的耳垂,笑道:「那我去人打熱水給娘子沐浴。」
宋子恆今日格外殷勤,熱水打來了,又申請要給蘇婉背,蘇婉倒也沒拒絕,點點頭,對方就拿了帕子樂呵呵進浴房了,最後當然變鴛鴦浴,連早膳都錯過了。
宋良辰宋良奕乖乖坐在桌上,小綠進來對蘇老爹道:「老爺,小姐和姑爺在沐浴,您和兩位小爺先用。」
蘇老爹彷彿想到了什麼,眼底綻放出驚喜:「好,好……」想到什麼,又咳了咳,才鎮定的看向兩個外孫,聲道,「咱們先吃啊。」
宋良奕就是宋良辰的跟屁蟲,宋良辰做什麼他也做什麼,這會兒宋良辰沒,看著滿桌子熱騰騰的食,宋良奕便也沒,學著宋良辰的樣子看向蘇老爹。
兩個孩子明亮的眼睛眨呀眨的,眨的蘇老爹心都了,不過想到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外孫,他便狠下心來,道:「乖乖吃飯,吃完飯外公帶你們去玩。」
宋良辰歪著頭考慮一下,最後才點頭:「好!」
他一筷,宋良奕也跟著握起筷子,學著他的樣子去夾包子,奈何不會用筷子,糾結一番,他索將筷子□□包子裏,然後雙手抱著回來,咬一口,沖一直看著他的蘇老爹和宋良辰張大笑。
蘇老爹咧開的就再也合不上了,一個勁的點頭:「好,良奕真厲害。」
蘇婉和宋子恆洗完澡出來,小綠一面給蘇婉頭,一面道:「老爺用完早膳,帶著小爺們出去了,讓小姐和姑爺自個兒用飯。」
宋子恆便道:「那飯食擺屋罷。」
小綠作麻利,很快便將早膳端上來了,也不多逗留,放下東西便帶上門出去了。
宋子恆盛了一碗粥遞到蘇婉跟前:「先喝點熱粥。」
蘇婉著緻的瓷勺攪了攪,道:「對了,還沒問你,於……三皇子怎麼突然來了?」
宋子恆明白蘇婉的意思,他們離開京城前,三皇子還是個朝臣嚴重的形皇子,毫無存在,若不是太后寵之極,聖人又是孝子,因著屋及烏對其高看一眼,雖比不上貴妃所出的四皇子得寵,倒也比大皇子二皇子好上許多,因此三皇子才沒徹底淡出京城貴族的視線。
可朝臣也真沒把他看在眼裏。
年齡大畢竟有優勢,大皇子二皇子朝時間長,已培植出自己的勢力,朝臣的心中,最皇寵的四皇子,都未必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更適合押寶。三皇子一來不是朝臣的選擇,又不是聖人的心頭,大皇子二皇子爭鬥之餘,對年弟弟都頗有默契的忌憚,貴妃和四皇子更是視與他們爭寵的三皇子為眼中釘,如此一來,蕭瑱能夠殺出重圍,得到這個擺明了是等著立功領賞的就會,當真讓蘇婉大為驚奇。
雖然平定瓊州之,註定要為楚仁宗的功績,蘇婉也很想知道蕭瑱是怎麼做到的。
宋子恆自然也知道蘇婉話外的意思,倒也沒賣關子,直接道:「想是四皇子病重,大皇子和二皇子又爭得厲害,聖人無心裁斷,這才索讓了兩邊不沾的衡遠兄過來。」
「四皇子病重?」蘇婉瞳孔一,尤為震驚。
為何連四皇子去世的時間都提前了,還是只是普通大病?蘇婉回過神來,連連追問:「病得可嚴重?」
「聽衡遠兄的意思,怕是不容樂觀。」宋子恆搖了搖頭,道,「皇族辛,不提也罷。」
本來蘇婉還沒往那方面想,聽得宋子恆這麼一說,倒也反應過來了,聖人無心裁斷不假,恐怕懷疑大皇子和二皇子對心的四兒子出手,這才故意將蕭瑱提上來也不假。
不過這對而言並不是什麼壞事,蕭瑱遲早要為靠山,能早點上位自然再好不過的。
數日後,蕭瑱忙完一切事宜,帶著大部隊回到廣州,本想多待兩日,結果接到曾長安信,說是四皇子吐昏迷,聖人震怒,蕭瑱便也不便多逗留,只參加完宋良奕的滿歲宴,送上大禮,當日下午便匆匆出發回京了。
宋子恆和蘇婉也收拾東西回瓊州,蘇老爹不放心想同去,卻被蘇婉勸回來了:「這次置了幾乎一半以上的瓊州員,衙門堆了一大堆公務,相公忙還忙不過來了,恐怕也沒空招待爹。」
「又不是外人,有甚好招待的,我去還能給你們幫些忙。」
宋子恆卻道:「子恆的確有一事想請岳父大人幫忙。」
蘇老爹頓時來了神:「你說。」
「瓊州一事,隨著衡遠兄回京,只怕也要傳得人盡皆知了,傳聞多了自來大變樣,我雖早早寫了信回去安,家人怕也難以放心,倒不如請岳父回去走一趟,您親眼所見,他們自然放心。」
蘇老爹聞言點頭,鄭重道:「子恆放心,我定把此事辦妥了。」
蘇婉看了宋子恆一眼,對方笑著眨了眨眼睛,蘇婉收回視線,符合道:「明年我們也要回京了,爹這次回去就安心住著,不必再過來了。」廣州的生意雖然要顧,但蘇老爹也不必事事親為,他跑得那麼勤,還不是為著多照拂兒和外孫。
「好,我就在京里等你們回來。」
這次回瓊州,宋子恆一家到了百姓前所未有的歡迎,看著他們一家人登岸上馬,出發往知州府去,百姓也在馬車後跟了一路,眼看著他們進了知州府,這才安心離去。
馬車,蘇婉笑瞇瞇的看著宋子恆,語氣戲謔的道:「宋大人。」
宋良奕有樣學樣,笑呵呵的道:「宋大人!」這三個字吐出來竟然口齒清晰得很。
此次瓊州之,牽連的幾乎都是瓊州府的員,地下縣鎮倒沒什麼,因此在朝廷派人下來前,知州府空的,就那麼幾個人理整個府衙的公文,委實忙不過來,宋子恆靈機一,每隔數十日從各縣人上來,其名曰是培訓,其實就是免費勞力,可即便如此,也不過杯水車薪。
宋子恆一回來就是忙碌,幾乎腳不沾地,忙了三五個月,快臨近年關,朝廷派下來的員才姍姍來遲,與此同時帶來一個令京里的消息。
四皇子病逝了,貴妃癲狂,整日嚷著要與大皇子和二皇子同歸於盡,聖人也倍打擊,子大不如從前,雖未聽貴妃讒言置兩位皇子,恩寵卻大不如從前,反倒是因平定瓊州之被封為親王的三皇子如今大出風頭。
曾長安寫給宋子恆的書信更為周全,來龍去脈一清二楚。
「聖人進來倚重兄長,常他待批奏摺,因而兄長忙碌,並未力寫信……」曾長安他口中的兄長,自然是三皇子蕭瑱。
蘇婉聽宋子恆念完信后,挑眉道:「三皇子果真運氣不錯,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厭棄,剛好是他崛起之時。」
宋子恆淡淡的道:「也不算運氣,衡遠兄在回京的路上,四皇子便已病膏肓,如此他是完全沒了嫌疑,聖人再心痛,也不會怪罪於他頭上。」還有句話宋子恆沒說,聖人即便是痛失子的父親,卻更是個君王,他不年輕了,最看好的繼承人死了,再培養也來不及,起碼要在已年的兒子中選,蕭瑱無疑最得他心。
這便是聖人,九五之尊。
曾長安的來信中,除了說京城局勢和蕭瑱的事,也說了宋子恆的事,再回京恐怕是在詹事府和六部中選,讓宋子恆做好心理準備。
也就是說,他們要準備回京了。
在瓊州最後一個新年,蘇婉沒有採買太多東西,反正年過來過去就那樣,一家四口團團圓圓,別的都無關要,索藉著送年禮回去,便把自家大半個庫房也搬回去了,托商船的福,蘇婉可淘了不好東西,又不缺銀子,賺個本錢就是,剩餘緻的件,都自個兒收起來了。
浩浩的塞了大半船,把百姓都給驚呆了,怕知州夫人把府上搬空,紛紛將自家的年貨分出來,所以第二日,門人一開門就發現門外堆滿鴨魚臘製品這些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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