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嫣微微一怔,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總覺得這次和蕭然見面,他好像變了似的。
會所到了。
喬嫣解開安全帶,下車之前,有些猶豫地看向蕭然,語氣輕而堅定。
“你說的沒錯,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他在一起。
“對不起,蕭然,我們早就回不去了。”
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
回不去了。
這話喬嫣不止一次地說過。
以至于蕭然現在聽來,已經快要麻木了。
他時常在想,這或許只是喬嫣給他的懲罰,懲罰他當初也是這樣傷害,也許等到一切結束,喬嫣不生氣了,便會回到他邊。
可卻說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和溫時遇在一起……
天上人間會所。
喬嫣過來時,周舟正翹首以盼地站在大廳中央。
一看到,周舟眼前一亮,便連忙迎了過來。
“嫣兒姐,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周舟松了口氣,接著,他又看到了喬嫣脖頸上目驚心的淤青,猛地倒了一口涼氣。
“嫣兒姐,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遇到麻煩了?!”
“問題不大,不用擔心。”喬嫣沉著臉快速朝包廂走去。
“韓書遠他們在哪?”
“三個九。”周舟連忙回答。
想到今晚差點死在這些人手里,喬嫣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想必,韓書遠還不知道還活著。
也想看看,那個表里不一的男人接下來還能做什麼。
不論如何,
就是死,也要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999包廂。
之前被陸及用酒瓶子砸了腦袋的文博此時正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滿臉得意。
“那個臭婊子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該不會是怕得不敢見我了吧?”
李函與李昊兩名經理神各異地站在一旁。
其中李昊陪著笑,道:“文先生再等等,喬小姐也比較忙,可能被什麼事絆住腳了。”
話雖如此,他卻向李函投去一個目,示意他快想想辦法。
只見李函不不慢地看了文博一眼,道:“文先生究竟有什麼事非得喬小姐出面解決?
“您要是一直賴著不走,我可就讓人報警了。”
這話直接氣得文博拍案而起:“你他媽報個警試試!”
一旁的韓書遠裝模作樣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道:“大家都各自冷靜一點。
“這位經理也別生氣,主要是上次喬小姐和陸砸破了我朋友的腦袋。
“我們倒是已經道歉了,但喬小姐和陸卻沒有一點表示,有些傷人罷了。”
文博被他提醒后,冷哼一聲坐在了沙發上,怪氣道:“我看,那個姓喬的人這麼久不出現,怕不是遇到了什麼意外?
“畢竟多行不義必自斃,遭報應也是應該的。”
“文先生這話我倒是聽不懂了。”喬嫣推開了包廂的門,滿臉冷漠地走進來。
“要論因果報應,不是您更應該小心嗎?”
看見,韓書遠和文博齊齊變了臉。
“你怎麼會……”文博滿臉震驚地喃喃道。
喬嫣倏而冷笑:“我怎麼會還活著對嗎?
“拖文先生的福,估計是老天爺覺得,比我可惡百倍的人都還沒死,不忍心收我的魂吧。
“你說是嗎,韓先生?”
目凜然地看向韓書遠。
不待對方反應過來,順勢將主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正好也想問問韓先生,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您要在法律的眼皮子底下殺了我?”
此話一出,包廂里的人皆臉微變。
周舟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韓書遠:“韓先生,難不嫣兒姐脖子上的傷是你造的?!”
聽他一句話,其余人又看向喬嫣的脖頸。
只見那里有一圈明顯的勒痕,暗紅中泛著青紫。
傷勢駭人。
韓書遠臉一變,還算鎮定道:“喬小姐,沒有證據的事,你怎麼能隨意污蔑我?
“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氣,我韓書遠怎麼可能做得出那種事?”
生活中喬嫣不見綠茶,沒想到今日,竟還讓見到了男綠茶。
韓書遠這番心機發言,著實令想嘔。
幽幽冷笑,道:“有沒有證據,韓先生怎麼知道?
“你口口聲聲說做不出殺人的事,卻私下里和溫夫人維持著包養關系。
“你想殺我,不就是懷疑我看到了你和晴的證據嗎?”
如果沒有脖子上的那道傷,喬嫣還打算和韓書遠裝上一裝。
至,要等到有足夠把握能扳倒他時再穿他的。
但眼下,喬嫣卻是不想再拖拖拉拉。
反正裝與不裝,不過是和韓書遠撕不撕破臉的區別,
那又何必忍著給他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