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笙早就注意到了秦可欣有些不對勁,可是不知道對方發生了什麼。
看著秦可欣臉上出現痛苦的表,長笙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也沒有閑著,迎面過來的對手越來越多,長笙不斷變換著位置,在擂臺之上沒有朋友只有敵人,的背后永遠不可能留給敵人。
打斗逐漸進白熱化階段,場上的各宗門弟子越來越。
此時秦可欣臉上的表已經恢復了正常,在外人看來,剛剛的難似乎是因為傷的緣故。
殊不知,秦可欣的魂已經被另外一個人的意識所控制。
看著長笙一揮手便解決一個敵人,花玉蝶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個人的實力又增強了。
花玉蝶心中無比迷,這個人上一定有,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提升實力到了這個地步。
一邊想著,一邊將靠近的其他宗門弟子提下擂臺。
隨著時間推移,場上只剩下了二十多個人。
長笙,花玉蝶,尹赫銘,還有其他的宗門得弟子,以及五名烈火宗弟子赫然在列。
打斗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場下的烈火宗長老對著擂臺打了一個手勢,接下來那五名烈火宗弟子便開始錯位相站。
長笙一看這架勢就是要擺陣了。
尹赫銘,花玉蝶和其他的宗門弟子們都拿出了他們的武,唯獨長笙仍然空著手。
“有意思……”
一句低語響起,在場之中卻沒有人聽到。
因為此時聲音的主人正在用一面的鏡子在觀看場中的比賽。
他的邊還坐著其他人,放眼看去,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間。
這里是積分塔八層,與其他層不同之在于,這里的人更加稀。
從六層到八層,幾乎每一層人數都驟然減。
如果說四層有一萬人,那麼五層就只有一千人,六層五百人,到了七層約有二百人。
八層只有五十人左右。
此時,積分塔從四層到七層,都在進行著比賽,八層白茫茫的空間里漂浮著數個的鏡子,展示著比賽激烈的搏斗。
他們要篩選出實力最強的弟子,將其培養,最后放化魂池中。
“那兩個人很不尋常。”
積分塔九層,蒼老的聲音喃喃道。同樣是白茫茫的空間,不過九層卻是鋪天蓋地的鎖鏈。
“誰?”詢問聲響起。
“長笙,秦可欣!”
蒼老聲音的主人瞇了瞇眼。
“剛剛吸魂傳來的魂力波弱了許多,看來是有人在吸收,能夠抵抗住吸魂,這二人絕不簡單。”
聽到這話,問詢之人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
“難道你懷疑這二人上有什麼法寶?”
“都已經升到四層了,有什麼法寶早就已經被那群宗門的掌門給了。”
老者沉,又接著說道。
“或許,是這兩個人質特殊,亦或有別的功法。”
功法二字一出,老者明顯雙眼放。
“這麼多年了,你我二人被關在這里,九層其它幾個老家伙也都被關押在各,我們無能為力,但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辦法。”
“你覺得這兩個人是契機!”
老者點點頭。
另一人卻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另一人才說道。
“那人應該也快醒了吧。也不知我們能否逃的掉。”
老者慘然一笑,搖了搖頭。
“聽天由命吧……”
嘆息聲不斷響起,著無限的悲涼。
此時,擂臺之上,烈火宗已然用他們的陣法解決掉了許多弟子。
倒也不是他們有多厲害,而是那些人原本還想留到最后,但是看到烈火宗弟子不要命的兇殘打法,還是生出了退意。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場上就只剩下了長笙,花玉蝶,以及尹赫銘。
而烈火宗的弟子恰好也剩下了三人。
“我們一人一個,之后再決斗如何?”尹赫銘提議道。
花玉蝶點頭表示同意,也很討厭烈火宗這幾個不要命的瘋子。
長笙不置可否。
于是,擂臺上的戰斗很快就變了三對三。
烈火宗弟子率先手,他們看著長笙三人,眼中瘋狂的燃燒起火焰。
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只在短短幾瞬間。
長笙看著迎面奔來的烈火宗弟子,手中魂力運轉,直迎對方掌心發出的濃厚的魂力攻擊。
另一邊,尹赫銘與花玉蝶也對上了烈火宗弟子。
場下的各宗門之人看著臺上的比拼,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誰都沒想到,長笙三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烈火宗弟子。
這足以證明,他們三人的實力要完全碾他人。
場上此刻只剩下了長笙三人。
花玉蝶看著尹赫銘,對他說道。
“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早就看出了這個男人不簡單,沒想到居然能留到最后。
尹赫銘勾起角,對花玉蝶冷冷道。
“那你可是找錯人了,我現在只想要無關人等下臺。”
此話一出,花玉蝶立刻變了臉。
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在之前,這個男人還盯著秦可欣,現在卻是這種態度。
難不,他最開始看的人是長笙?
花玉蝶有了這個認知,立刻將之前發生的事串聯到一起。
再一看尹赫銘著長笙的眼神,什麼都明白了。
“哈哈,原來如此!”
提起手中的劍,指向了二人。
“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對于這兩個人,完全沒在怕的。
長笙沒有理會尹赫銘,依舊沒有拿出武,面對花玉蝶的挑釁,表淡淡,似乎本就沒有當一回事。
花玉蝶怒了,最討厭長笙這個樣子,這次就要讓長笙嘗一嘗失敗的滋味。
長笙沒想到還沒有手,花玉蝶與尹赫銘就纏斗在了一起。
站在原地,沒有手。
擂臺上的另外兩個人卻打的昏天黑地。
見到尹赫銘如此難纏,再看擂臺一側悠閑站著的長笙。
花玉蝶狠下心,手中招式愈發狠辣。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尹赫銘被花玉蝶所傷掉下了擂臺。
“現在就只剩你和我了!”花玉蝶劍指長笙。
此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尹赫銘眼中浮現出掙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