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萍:“我借題發揮還是你不要臉?別人對象你不避諱的?整天和人家嬉皮笑臉勾勾搭搭,你……”
“你才勾勾搭搭,你一個已婚婦,孩子都生了倆,你有什麼資格說對象!”姚振霞要氣急,口不擇言起來,說完,教室里頓時雀無聲。
朱彩萍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后用盡力氣地一聲尖,沖上去就撕打姚振霞。
幾個男生趕把們隔開,讓們別打架。
姚振霞里還繼續抖嘍著:“你好逸惡勞,為了不勞嫁給鄉下男人,生了孩子以后聽說能回城,就騙男人把錢都給你,你拿著跑回城。你男人帶著孩子來找你,你連孩子都不認,我說的是假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天你們在校外那條小巷子里拉拉扯扯的,我以為是男人欺負你,還想找人幫你呢,結果是你拋夫棄子,呸,不要臉!”
朱彩萍跟被人了凌遲一樣,瞬間陷崩潰暴躁中,要打姚振霞打不到,打不到又不甘心。于是想起姚振霞有個很寶貝的小木箱子,每次都很小心地盡量背著人打開看,看完就藏在帶鎖的皮箱里。
這樣小心翼翼的,肯定有,已經紅了眼,尖著沖出去。
一個男生對楊陸道:“楊陸,你快去看看,別讓干傻事,這都要考試了不能出意外。”
姜琳看了姚振霞一眼,這妹子厲害啊,平時不顯山不水,竟然這麼厲害。
姜琳之所以試探,是因為撬朱彩萍的墻角。朱彩萍有多想找個同學男朋友結婚,這點班上最遲鈍的書呆子都能覺到。好不容易找到郭崗,很是高興了一陣子,那時候還特意跟姜琳顯擺呢。
所以其實不用楊陸跟八卦,姜琳就知道,不過姜琳本沒當回事。
沒曾想,才幾天就被姚振霞給撬了。
相比起來姚振霞更年輕,眉眼清秀,那郭崗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自然會順從本意選擇姚振霞這樣的。
郭崗吊著朱彩萍玩曖昧,卻果斷又搭上姚振霞,這倆人都不是什麼正經鳥。
所以,姜琳沒有心理負擔地讓曾泓潔去找張干事弄了個字跡差不多的紙條來,不過是想刺激試探一下。
尋思兩人其實已經于撕邊緣,為了那一點點面還強忍著,只要有一個火星就足夠們炸起來的。
果然,炸得很徹底,還炸出了朱彩萍的。
真楊陸說中了,大家都有。
姚振霞還在那里哭,說不知道誰陷害,本沒去舉報姜琳。
“姜琳,你不會懷疑我吧,我真的沒有。”姚振霞委屈得很。
姜琳:“我沒懷疑啊,我什麼也不知道呢。而且黨申請是劉老師讓的,我也還沒確定上。我真不清楚。”
誰舉報誰清楚。
蘇行云去聯絡其他學生會的干部不在,另外一個副班長就維持一下紀律,讓大家自己復習。
姜琳則拿了筆悠閑地涂涂抹抹,要畫一副建筑結構圖,對古建筑很興趣,喜歡畫一些手繪圖。
約莫半個小時,朱彩萍去而復返,一副得勝還朝的圣架勢,雄赳赳氣昂昂的,得意萬分。
舉著手里的一個準考證:“姚振霞,這是什麼!”
姚振霞臉頓時慘白,渾的骨頭像是被人走一樣,趕扶住了桌子。
“朱彩萍,我草你媽,你去撬我鎖!”姚振霞抄起一條凳子就朝著朱彩萍砸過去。
男同學們立刻攔住,“干什麼,有話好好說。”
楊陸:“朱彩萍,你拿姚振霞的準考證干什麼?”
副班長也過去看看,“對啊,這是姚振霞的準考證。”
朱彩萍冷笑,“是嗎?你們瞪起眼來好好看看,這個紅對嗎?”又從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張被撕破的一寸照片,“你們看!”
姜琳看那表收拾,覺是要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果然,那張照片和準考證上的才嚴合。
朱彩萍哈哈大笑,“姚振霞,不對,你應該什麼雨?你是咋冒名頂替的,你還是好好代吧!”
姜琳:臥槽這瓜要把全班、全校師生都撐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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