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早織姐姐……我好想你啊(放聲大哭)你不在的時候toru被欺負得好慘!!(噎噎)]
[哎,突然覺得紅方還是太順風順水了,這才想得那麼純粹,尤其是柯南和小哀, 一個過于非黑即白, 一個過于偏執護短, 希徹的事能讓他們醒一醒腦子, 別再做夢了,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可以理解的正義]
[姐姐和徹的年一定很快樂吧?日常一罵垃圾組織!!不過突然提起,是不是想到徹了(呆滯)]
[小小只的早織天逗小小只的toru生氣,然後邊氣還邊喊姐姐……awsl可得我滿地爬]
[看出來了!神索這一個勁兒給紅方發刀, 可不就是怪他們沒照顧好徹嗎!(怒了)請務必帶著我的一份炫上去]
[我的姐弟啊,姐弟啊!!(嗷嗷大)孩子想要糖……]
[toru肯定沒死吧!可是格蘭我也不想要他死啊——]
370.
U盤到手的當晚,便隨朗姆一起轉移到了公安的重地, 在經過專業人士連夜解析,又將資料呈到了警視總監的桌子上。
白馬警視總監看著這上面可以說是駭人听聞、無法述諸于世的研究容,平日里樂呵呵的表終于收斂了起來︰“那個組織的研究果, 在近二十年前就已經達到這個地步了嗎?”
“還有這份關于各國組織員的臥底名單, 在三天必須核實清楚。”
站在他面前的黑田兵衛點頭, 終于出一抹笑意︰“已經立馬派人去查了, 現在與那個組織搶時間, 一旦屬實必然會斷掉他們的主要臂膀!”
羽动勇人則是回答了上個問題︰“吉普森跟我提過,當時組織的研究陷了瓶頸, 他將這其中的部分數據截獲後,關于意識轉移的研究便直接停滯被銷毀了。”
“也就是說, 臥底的報是最大的收獲, 而意識轉移, 其實已經了一紙空談。”
白馬警視總監松了口氣︰“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比較好,那關于這個U盤的來源……早織那孩子現在怎麼樣?”
羽动勇人面容有些古怪︰“……”
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前些日子又是炸基地跟諸伏景那幾個小子打配合;現在據說又跳海發救援隊找了半晌,雖然一個優秀的NOC確實要時刻記著保原則,必要的時候連隊友都得坑。
但千代谷早織做的事,未免也太尋不著邊際了。
特別是在組織中悶聲不響搞了兩個份出來,甚至都快到了組織BOSS的邊,仿佛只要跟著的節奏走就能消滅那個組織一樣。
這在上次探討神索的時候便引起了許多人的微詞,但在得知師從黑羽盜一後,白馬警視總監便將這事了下去。
畢竟這種級別的魔大師,易容已經可以玩轉于掌之間,更別說顯然還有其他的報來源。
羽动勇人不知道怎麼說,他沉道︰“只跟我說,組織被消滅後,會解釋清楚的。”
白馬警視總監頷首,暫且將這放到一邊,指揮著眾人趁著組織沒反應過來的黃金時間立馬去查人。
進攻的契機……終于快到了。
371.
船還有半個小時靠岸,諸伏景在急匆匆結束了早上的會議後迅速往海邊趕,他一口喝掉了手中的濃咖啡,從門口反的玻璃看到自己疲憊又憔悴的模樣。
沒辦法,這種況不能開車,他便直接攔了輛出租,上車後直接道︰“去晴海碼頭。”
“好 。”司機應了一聲,突然有些訝異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先生您是警察對吧?”
諸伏景看著自己的便服,皺了皺眉頭︰“你是……?”
司機擺了擺手,邊開車邊道︰“您肯定不記得我這種小人,但我可忘不掉你們。”
諸伏景︰“啊?”
“就七年前差不多吧,您還記得那個在警察局發瘋的司機不?”司機樂呵呵地道,“就是我啊,不得不說七年過去了,您還一點不顯老,我皺紋都長了好多咯!”
諸伏景想起來了,七年前他第一次輔助C理組織的後續,在忙完泥慘會的那些人後,他跟同事安田還去警察局解救了個渾是漿、差點因為胡言語被送去神病院的司機。
“當時不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什麼都不要說出嘛,我保證跟我老婆都沒提起過,我差點被一個男人給斃了的事。”
司機道︰“不過我真的思來想去,這麼近的距離開槍,哪怕是包,穿力也應該夠了啊,我竟然一點事也沒有……這說明咱國家的武真是飛速進步啊!”
諸伏景怔了怔︰“男人?什麼樣的?”
“慘白著臉跟僵尸似的,還斯文戴個眼鏡……我去,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當著您的面才說出來的,我絕對沒外傳!”司機嚇了一跳,連忙苦著臉道,“哥,咱這封口費……合同上沒說對知人也不能提?”
諸伏景沒回話,他呼吸急促了幾分,有些疲倦的大腦努力地回憶著已經過去了七年、被埋在諸多任務中的不起眼的一項。
那時他才剛上任,什麼都生疏,也不知道哪里該尋問底,便全程听著C的指揮,一步都沒逾矩。
可現在翻找出來,警視廳在組織里的臥底,除了zero和早織外,還有誰?
那當時他打掩護的是……到底是誰?
各種七八糟的任務混在一起干擾了記憶,諸伏景慘白著臉,近乎是憑著直覺給降谷零發信息,問他七年前有沒有參與過清繳泥慘會資料的組織任務。
他勉強朝司機笑了笑︰“對我說沒事,但下次若再泄風聲,我想您妻子一定會擔心的。”
司機頓時噤若寒蟬,被他這看似平淡的語氣嚇得一皮疙瘩,他害怕這警察又掏出來那種槍給他來一發,那今天的工資可就泡湯了!
諸伏景發完信息後,有些發怔地看向窗外,心中卻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沉得他有些不過氣,好像有什麼他自己還沒發覺的真相,潛意識便在預警了一般。
他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了,一旦想到松田陣平所說的話和近日調查的事,諸伏景就完全沒有睡意,甚至連緒都被離真空狀態,只剩下“一定要找到他”的念頭。
他連行間都在思考,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麼走到這個地步的。
千代谷徹的事並沒有那麼平淡結束,只是一切化作了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在積蓄力量等待一個契機發。
而諸伏景,只覺得自己已經站在了風暴之中,隨時等待著被顛覆的那刻。
他有些害怕去見早織了。
272.
降谷零收到諸伏景的信息的時候,他正在開車前往組織今天開會的地點,見這沒頭沒尾的信息,頓時險些把手機甩出去。
hiro怎麼會問這種事?
降谷零當然不會忘記那次,當時的他被格蘭瑪尼濫殺的行為氣得險些沒繃住表,若非有赤井秀一跟他一起分散注意力,指不定他就能開場餡。
金發男人將車停在路邊,拿著手機,紫灰的眸一片晦暗。
逝去的生命無法重來,降谷零無法對這件事釋懷,也不願摯友與自己一同沉浸在無法改變的抑中,只能將此藏在心底,誰也沒提過。
現在想,當時格蘭瑪尼想必已經看出了他的破綻,只是因為toru……才敲打他,讓他繃住神經吧?
“toru……”
明明假名已經安室許久了,但降谷零依舊沒覺得有多代,他只是想著自己的那位同期,想著初見時他在紙上寫下自己名字那刻的笑容。
千代谷徹實在是太適合這個名字了,徹純粹,一旦被染上其他的雜,便會到萬分痛苦。
當時降谷零看錄像中途離開,之後果不其然接到了琴酒不爽又帶著試探的電話,面對他的詢問,降谷零忍著一肚子的恨意和自責,最後只是冷冷地吐出︰“只是覺得針對一個傀儡沒意思。”
“確實。”琴酒贊同了他這點,淡淡地道,“但摧毀好的事,我想你應該也是喜歡的。”
降谷零只想吐。
千代谷徹的人生本不應該被組織打擾。
他、早織,他們的父母,這一家人本該幸福滿地生活在一起,干干淨淨、清清白白。
而不是被組織牽扯,被他們牽扯,變這一地狼藉的模樣。
降谷零想著,還是將信息回給了諸伏景,很快便收到了回復,險些又讓他驚得摁響了喇叭。
若有外人路過,定會覺得這坐在車中的金發男人可能有突發急癥的風險,降谷零一手抓著手機,另一只手則是附在了自己的口,死死地彎下了腰。
氣息一瞬間逆流帶來的痛在肺部徘徊,可他的眼楮全死死地釘在了那幾行字上。
“zero,我去找C前輩了。說,七年前那起泥慘會的任務,是下達指令收尾的。”
“負責收尾的是我,現場的無辜人士只是在特殊槍支下陷假死昏迷,並沒有死亡。”
並沒有死亡?
降谷零看著這幾個字,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覺得那字一個一個鑽他的眼眶,將腦海中驟然騰升起的緒攪碎,變作一個令他有些栗的想法。
組織里殺人如麻的不,手段變態的也不,但降谷零唯一公開表示厭惡的就只有格蘭瑪尼,一是對方對神索的執著殺意;二便是當時那場殺戮,對剛組織沒多久的他,沖擊力過于強烈。
黑發男人戴著眼鏡,冷漠地舉著雙槍擊,甚至在他們趕到後還毫不留地當面收走了一個想要逃跑的群眾的命。
人們從不會對發生在其他地方的事抱有多真實,往往只有出現在自己邊,才會防般地產生激烈的緒。
因此,在組織的那段時間,降谷零對格蘭瑪尼的厭惡,到達了頂峰,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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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所以你是一開始就知道toru的病了嗎?”房間里,諸伏景與神索面對面坐著,他近乎是不可置信地道,“那為什麼不說出來?”
神索挲著茶杯,表看起來很平和,只有縷縷冷意從話語中滲出來︰“因為改變不了什麼。”
千代谷徹沒有暴,他還有一層警察的明面份讓組織投鼠忌,而他暴,不管是組織還是公安都不會對他有利。
神索離開不了組織,格蘭瑪尼也不能,這個組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染缸,讓所有浸泡在其中的東西,都無法全然。
諸伏景下意識說了一聲“抱歉”。
“還因為……他是我弟弟。”神索冰冷的語氣陡然化了,下意識抓自己的胳膊,小聲呢喃著,“我只是希他,能稍微過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