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是個假酒呢]
[琴酒震怒]
[啊啊啊!這不是師妹嗎?怎麼跟零零對上了?難道這本走的是黑方勝?我不看了!!]
[樓上你激什麼啊,不就了一面嗎?又沒打起來]
[這是打不打的問題嗎?這發型肯定是貝爾德的那個師妹,也就是組織的人。這就代表在降谷零還沒臥底之前,就已經跟組織的人打照面了。
就zero這樣貌,誰會記不住啊?那他以后去組織臥底豈不是白給!]
[草!再加上toru被琴酒看到過……這是從源上解決問題?]
[啊啊啊零零媽媽不允許!老賊不至于吧]
[真不至于,這師妹到底是不是早織姐姐還沒定數呢,哪怕是個真酒,也可能是貝姐那種摻水的,畢竟降谷零幫了一次,萬一是滴記水之恩類型呢?]
[圖:金發青年將手中的塑料袋遞給黑發人你們看這個圖,我去百度了一下上面畫出來的藥品名字,是治療眼疾的,這個姐姐可能眼神不太好]
[嘶,竟然不是老賊瞎編的嗎?]
[真·眼神不好?那zero豈不是有戲了!(紅方人狂喜)]
[問題是眼神不好,還晚上那麼多人的時候戴著墨鏡出來逛街……]
[你們看旁邊的店啊!好像是上次toru出院時買史萊姆和果子的地方吧?]
[諸君,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千代谷早織沒管讀者們的大膽想法是什麼,總歸現在出場的新角——都是。
猜來猜去也就那麼點人罷了,只要老賊不實錘,把讀者的興趣吊高,那還能玩好久。
之后如果主線有機會的話,再來個神索篇三選一的話,一點也不介意。
畢竟——黑羽盜一的徒弟,據千代谷徹的模樣易容“千代谷早織”不也是分分鐘的事?
下面還有降谷零與諸伏景分有關的事,接著便是第二天松田陣平等人回校,流在江古田町收獲的報。
漫畫上的五個青年在流中表逐漸變得沉重且復雜。
正直的青年們不僅沒有因為懸案棘手想要退,反倒更加堅定要幫助找出真相,并為自己私查私到愧疚。
明明是出于好意,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已經開始思考之后要準備什麼道歉禮了。
千代谷早織嘆了口氣,因為戰損值轉移造的低燒令頭腦難得有些昏沉。
該愧疚的應該是來著。
如果將來主線結束,還沒死的話,就認認真真找這些家伙道歉吧。
不過在道歉之前,他們也別想提前領盒飯。
112
“toru,終于出來了,那麼難洗嗎?”
見黑發青年趿拉著拖鞋從盥洗室走出來,水都喝了一杯的五人組紛紛打招呼。
降谷零嘖嘖道:“所以你昨晚究竟去哪里了,竟然能睡到現在,而且——穿著外套睡的?”
千代谷早織眨眨眼,裝作無辜的樣子。
哎呀,嗓子還沒好,這種問題還是咕過去吧!
奈何松田陣平早就看破了,他走過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計算大小的裝置,上面只有輸法的按鈕和一個擴音口。
“喏,我自己鼓搗的說話裝置,你像是手機一樣摁就好。”松田陣平冷酷無地道,“別想蒙混過關。”
千代谷早織:“!!!”
這是開掛吧!開掛吧!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就鼓搗出來了,收音機還能拆出這種東西?
見黑發青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松田陣平更得意了:“哎,不用夸我,我知道我很強。”
夸個大頭鬼。
千代谷早織接過裝置,毫不猶豫給了松田陣平肩膀一拳。
“嘶——這個回禮我可不接。”松田陣平裝作齜牙咧地了肩膀。
萩原研二吐槽道:“話說小陣平上次跟小降谷打起來,好像就是因為他先記推了你一下吧?沒想到對toru竟然這麼溫和,說吧,是不是因為知道打不過了?”
松田陣平一臉震驚回看:“這難道不是因為金混蛋長得就很欠揍嗎?”
突然被提到的降谷零:“?”
金發青年皮笑不笑:“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場,松田。”
“打就打,我其實更想跟toru打一場來著。”松田陣平嘟囔道,“誰打不過了?”
“話說松田的假牙補了沒有?”
字正腔圓的聲響起,如同深夜廣播頻道的頂梁柱在場。
聽到聲音瞬間一致扭頭的眾人:“?”
摁著這個發聲的千代谷早織:“?”
“噗哈哈哈哈,我就說你為什麼不提前給我試用一下,原來坑在這啊!”
萩原研二當場笑倒在沙發上。
“不行了,我一想到之后上課toru拿著這個發言,結果用的是如此的聲,我就覺得鬼冢教自此不會再點名。”
伊達航:“噗,我覺得教會怒點松田吧?”
降谷零很想繃住表,但沒忍住,看著黑發青年想要殺人的表,他選擇轉頭就埋到諸伏景的肩膀上,笑得渾發抖。
不為別的,toru這表,百年難得一遇啊。
松田陣平作為距離最近的那個,還沒來得及狂笑,就被覺自己肩上一沉。
他連忙慘:“可以調頻,你摁一下旁邊那個紅的按鈕!”
“這樣嗎?”
千代谷早織收回手,擺弄了一下這個裝置,這次冒出來的是萌的蘿莉音,甜到足夠網騙人。
拳頭瞬間就了呢jpg
松田陣平趁機火速開溜,在沙發后面喊:“hagi救我!”
萩原研二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小陣平,你這可別牽連我啊!toru,我發誓我一點也不知!”
“放屁,就你剛剛笑得最大聲了。”松田陣平毫不猶豫把自己的馴染一起坑著分擔火力。
千代谷早織保持微笑,將發聲放到口袋,毫不猶豫地沖過去。
“啊啊啊啊——殺人啦!”
看著凹陷下去一塊的沙發,松田陣平大驚失。
“班長救我!”
伊達航笑著把手搭在沙發上:“toru,要不要我幫你抓住他們倆?”
萩原研二用“班長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的目,痛心疾首地看他。
諸伏景和降谷零安分坐在沙發上吃瓜,看著千代谷徹追著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繞著沙發跑。
降谷零還中途:“toru你揍就好了,松田這個家伙假牙早就補了,這次再揍掉一次還算是以舊換新呢。”
諸伏景捧著紙杯,眉眼彎彎:“松田你們跑慢一點,toru上還有傷。”
松田陣平:“??所以就要我跑慢一點?!”
萩原研二從他邊掠過:“誰你這家伙說給toru一個他絕對喜歡的驚喜,就這?”
“松月久子的聲音可是投票出來的國名神啊!”
最后,只聽見“邦邦”兩聲,敢怒不敢言的兩人頭上多了個包。
諸伏景看著千代谷徹漉漉的劉海,還笑著遞上一張紙:“休息一下記。”
千代谷早織摁著發聲,蘿莉音甜膩膩:“謝謝諸伏大哥哥,大哥哥是好人。”
諸伏景:“噗咳咳咳!”
看來千代谷徹也不是真的很排斥啊。
這不是適應得很好?
113
松田陣平沒有做得太絕,除了兩個不同類型的聲外,還有一個可以調整的正常男聲,供千代谷早織在傷愈之前使用。
幾人打鬧了一會,看看時間便決定出去吃頓晚飯,接著再回學校。
千代谷早織上樓,將自己的書和檢討放到背包里,拎著個深灰的背包與五人一同出去。
“晚上吃什麼?去吃砂鍋粥怎麼樣?”伊達航看向眾人,“toru的嗓子還要養一段時間,不能吃烤什麼的。”
降谷零:“我沒意見,不過你們有誰對海鮮粥過敏嗎?”
“我們都沒問題的。”
千代谷早織點點頭,手揣在口袋里,并不作聲。
跟五人組打鬧確實很快樂,但此刻安靜下來,頭疼和暈眩就不由自主鉆進了腦海,讓略有些煩悶,尤其是這種debuff還要持續八天。
這個月經歷的大劇只有一點,屬于個人的小劇倒是還有兩個,論壇約莫兩萬活躍讀者,第一個月能有兩三千的投票給就謝天謝地了。
警校組的人氣擺在那,再加上混邪的讀者也不,看著還真的不夠分……
第一個月沒有高值要收斂一點,下個月千代谷早織就要為劇本做準備,想必到時候也會忙得不可開。
可惡,上演我打我自己,還不能真打死這種事,真的好別扭啊!
“toru!你想想吃什麼?有海鮮、五谷和沫。”諸伏景的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放開后出褐發青年略有擔心的面容,“你路上一直在發呆啊,是有什麼事忘記了嗎?”
千代谷早織搖搖頭,拿出發聲:“只是想到這次遲到,回去該不會又要罰我檢討吧?”
“應該不會……”諸伏景有些不確定。
松田陣平搭著萩原研二的肩膀,聞言調侃道:“你臉上的那些字,該不會是寫檢討寫上去的吧?”
“呵呵。”毫無的呵呵聲表示了千代谷早織的威脅。
剛剛挨揍還顧著傷口沒法還手的松田陣平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
千代谷早織滿意地收回發聲。
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對視,眨眨眼睛。
‘toru心好起來了,挨揍不虧。’
‘但是再逗,怕是真的要炸。’
兩人用腦電波流著,為他們默契的小計劃功到高興。
六人到了砂鍋粥的食店,同樣離警校不遠,旁邊還是24h營業的便利店,人們進進出出,一片祥和。
座位是一排的,千代谷早織坐在中間,旁邊的伊達航以及諸伏景,再過去是降谷零,松田陣平兩人在班長的另一邊。
略有些發福的老板笑起來很和藹,在得知幾人是警校生后,毫不猶豫給他們本來就滿滿的料的粥又加了個倍。
“多吃記一點嘛,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靠將來的你們保護了!”
伊達航看著自己面前滿滿的海鮮粥,爽朗地道:“謝謝老板了。”
“為了公眾的利益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
千代谷早織看著自己面前滿滿一碗的沫粥,了角,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老板,能再給我一個小碗嗎?”
“好的。”老板拿了個白的瓷碗給。
“我現在嗓子疼,吃不了多,直接吃的話會比較浪費。”用發音對旁人解釋著,單手用勺子舀了幾勺粥攪合。
諸伏景看著面前的碗,里面的粥快速攪合著,很快就冷卻下來,分量不多,夠一個年男吃個五分飽。
他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
toru是因為嗓子疼才會選擇這樣的吃法,還是就是不愿意吃溫熱的東西?
如果一直吃冷食的話,腸胃也會不了的吧?
諸伏景嘆了口氣,他發現千代谷徹是真的很狡猾,脖子上那一道傷,不知道掩蓋了多、幫他完了多目的。
“多謝款待!”
半個小時后,酒足飯飽地眾人紛紛放下筷子,包括千代谷早織的大碗,都是空空如也。
都是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飯量自然不可能小,解決加了雙倍料的砂鍋粥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過哪怕千代谷早織提議不夠吃可以再要兩碗,他們還是很有同學和節約糧食的意識,將沒過的大碗里的粥給分吃了。
邊吃還邊對的食量指指點點,連帶著重都嫌棄起來。
“toru這麼瘦,以后萬一被群眾不信任怎麼辦,像班長這種肯定就很有安全。”
“對啊,吃那麼還容易長不高。”
“等傷好了,起碼吃兩大碗吧,一碗都是你不行。”
千代谷早織:“……”這些家伙好欠揍啊!
伊達航哈哈笑道:“其實我老爸以前也是警察來著,但是他型就比較瘦弱,為了增強自己的氣勢,老是叼著牙簽,好像那樣就會讓人信任起來一樣。”
“但是后來……”他的笑容消失了。
“覺有故事。”萩原研二積極地湊了上來。
伊達航嘆了口氣,將自己父親在便利店里向歹徒求饒導致被揍辭職的事說了出來,他現在依舊無法理解父親的做法,甚至因此與父親關系冷淡。
千代谷早織拍拍他的肩:“伯父肯定有其他的深意,你直接問一問會比較好。”
“我覺得沒什麼好問的。”伊達航聳聳肩,“已經過去了。”
萩原研二下,總覺得哪里有些悉。
松田陣平“嘶”了一聲:“我被塞牙了,隔壁就是便利店吧,正好去買個牙簽。”
“還提牙簽啊。”萩原研二手肘懟了懟他,“我陪你一起去吧。”
降谷零:“帶我一個,昨天回去我才發現我沒買牙膏。”
“那就一起去好了。”伊達航站起來付賬,直接連帶著所有人的份都一起付了,“這頓就當班長我請你們的,以后你們記得請回來啊!記”
萩原研二本來也想付錢,被搶先一步,只能笑嘻嘻地道:“遵命~”
千代谷早織了自己空的口袋,陷沉默,是應該去打工了。
為什麼神索和千代谷徹,都能窮得那麼明明白白啊!
六人便一齊出門,很快就拐到離砂鍋店不遠的便利店。
千代谷早織上一秒還在心里想,應該不可能這麼短促地就接劇吧?
下一秒,店里就突然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