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你放肆,你說誰丟人?”
宋麗欽被南知意一番牙尖利的諷刺,氣得不輕,當即怒斥。
南知意淡淡冷笑,“怎麼,我說錯了麼?”
“你……”
宋麗欽咬牙切齒。
這要是以前,估計二話不說,一掌就過去了。
可如今的南知意,已不是帝家媳婦,只能強忍,咬牙道:“你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的心思,我還不清楚麼?當初費盡心機和阿景結婚,惡意推婉月下樓,死占著帝夫人的份不肯放,要不是后來婉月回國,阿景提出離婚,你會愿意離開帝家?”
說到這,看著南知意的眼神,冷漠又厭惡,“我告訴你,此次,兩家的合作不作數,我希你可以識趣一點!”
言下之意,就是合作取消,讓南知意遠離自家兒子。
南知意聽到這話,眸中泛著一寒意,語氣很淡地問宋麗欽,“你來解除合作,應該不是帝釋景的意思吧?”
雖然是對帝釋景有意見,可依照對他的了解,那男人應該不會做這種出爾反爾的事。
宋麗欽語氣傲慢,直接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總之,帝氏是不可能跟你合作!今天,我把話放這,你要是敢繼續糾纏阿景,我絕對讓你在北城,待不下去。”
最后一句,語氣充滿了威脅。
南知意聽到這話,卻本無懼。
帝氏在國,的確可以只手遮天,可自己并不在這范圍。
國待不下去,大不了到國外就是!
但是,宋麗欽要是覺得,這麼多年,還是可以拿自己,那未免太天真了。
南知意當即冷笑,“帝夫人耍威風還是這麼有一套,可惜,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你不樂意讓帝氏和我們公司合作,大可直接去找帝釋景。他要是同意,我難道還能死皮賴臉纏著麼?”
“再者,我們zeling,如今在業界,也算炙手可熱,國幾大集團,都搶著我們合作,又不是非帝氏集團不可……你不分青紅皂白,跑來我面前囂,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不會以為,我還是過去那個,任由你圓扁的兒媳婦吧?如果是的話,那我只有一句話送你……哪兒來的,就滾哪兒去!!!”
“你……你放肆!”
宋麗欽被氣得當場拍桌,嗓音都拔尖了。
咖啡廳客人不,見狀,不由紛紛看了過來。
南知意沒事人似的,了耳朵,接著起道:“犯不著這麼激,帝夫人,我覺得,比起你,我算收斂了,你今天這行為,才是真的放肆!”
說完這話,嗤笑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獨留宋麗欽在原地,氣得全發抖。
不遠,另一個座位上,南婉月躲在盆栽后,看著這一幕,眼底滿是失。
還以為讓宋麗欽來,可以讓南知意知難而退,沒想到,南知意竟這麼難纏!
暗暗咬牙,安自己:沒關系,這才剛開始,南知意,咱們走著瞧!
……
帝景瀾府。
帝釋景送完兩小只回家后,也沒離開。
他擔心晚晚況復發,就留在家里辦公。
周易回了趟公司,把要理重要文件取來。
理公事時,他吩咐兩個小家伙,“晚晚要是難,就繼續休息,珩珩可以練練書法。”
“好的,爹地。”
珩珩乖巧地應和,很快去取來宣紙,鋪在茶幾上,準備在這練字。
晚晚見狀,主過來幫哥哥磨墨。
帝釋景看到,眼神了幾分,接著開始翻閱文件。
忙到一半的時候,帝釋景忽然想起什麼,立即吩咐旁邊的周易,“跟南風樓那邊打聲招呼,今晚天字號包廂,空出來。”
珩珩拿著筆,正準備手寫字,聽到這話,不由抬起眸子,看向自家爹地。
他知道,爹地每次帶重要客戶,或者重視的人,都會約在南風樓。
今晚專門吩咐,難不……是要和南婉月去吃飯?
小家伙頓時不滿,皺起秀氣的小眉頭,出聲問,“爹地約了誰吃飯?”
晚晚也仰著小腦袋,圓溜溜的眸子,直勾勾著爹地,眼神,有幾分質問的意思。
帝釋景看到這一幕,心劃過一無以言對的緒。
他無奈道:“客戶。”
珩珩不信,神跟帝釋景如出一轍的冷。
“之前說,要約時間談您和……”
他頓了一下,不滿的語調,幾乎溢出,“南婉月士的婚事,難道是真的?您真的要和……結婚?”
帝釋景聽了后,眸微沉,似沒料到,小家伙會聽到這個。
見他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還有旁邊的晚晚,也出難過的神,他的心頓時被揪疼了。
當下,語氣摻和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耐心,溫沉道:“真不是!爹地的確是去見客戶。”
旁邊周易也連忙作證,“小爺,小小姐,爺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們!公司最近談了個香水的合作,晚上要去理簽約的事宜,不是要去見南婉月。”
香水公司?
珩珩敏地捕捉到周易話里的重要字眼。
他怔了片刻,立即反應過來,是不是媽咪的那家公司?
上次在書房外,聽到爹地要跟媽咪合作來著!
所以……
爹地晚上約見的,是媽咪?
珩珩瞬間滿復活,心思活絡,剛才的氣憤,也煙消云散。
如果是媽咪的話,當然沒關系了!
他立馬歡欣回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相信爹地了!”
晚晚也點著小腦袋,低頭刷刷在小本子上寫字,“爹地加油,努力工作,賺錢養家!”
帝釋景看著兩人這管天管地的樣子,有些好笑。
從小到大,他要干什麼,別人都很置喙。
也就這兩個小東西了!
帝釋景忍不住抬手兩人的臉頰,下令,“趕寫,別整天打聽爹地的事。”
“哦!”
珩珩撇,回了腦袋。
寫字時,他腦子里想的,本不是什麼名詩詞句,而是,該怎麼撮合爹地和媽咪,多相一會兒!
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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