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是如此悉,鄉間的結婚大概都是一個模式,冬麥想起自己兩次結婚,又想起那次過去勸孫紅霞,大差不差的。
冬麥便有些恍惚,心想這世間怕是每天都有人結婚,不同的人嫁給不同的男人,是個幸運的,第二次能嫁給沈烈,沈烈這樣的男人,在農村見的,無論是見識還是品,都是一等一的。
正想著,就見迎面過來兩個人,正是林榮輝和霍志誠,霍志誠手里還牽著兒茹茹。
乍看到,冬麥有些意外,后來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是林榮棠結婚,王秀為了面子,要他們兩口子從首都回來了。
林榮輝看到沈烈和冬麥,也是一愣,尷尬地也不知道說什麼,后來還是微微點頭。
沈烈倒是大方地打了個招呼:“榮輝哥。”
霍志誠看了看冬麥,對林榮輝說:“我和冬麥說兩句話,你先帶著茹茹過去。”
林榮輝好像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沒說什麼,帶著茹茹過去林榮棠家了。
沈烈看這樣,也就說:“那我先過去老宅,等下你去找我就行。”
冬麥點頭:“嗯。”
兩個男人都走了,霍志誠才說:“冬麥,你們的事,我聽娘那里說了,我不太清楚你們到底怎麼了,不過離婚就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事,現在你嫁了沈烈,我看娘那氣哼哼的樣子,就知道你們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冬麥眼中便有些泛熱,其實兩個妯娌,和戴向紅倒是一些,和霍志誠,也就見過那麼兩面而已,但是沒想到人家這麼惦記自己,現在還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地點頭:“姐,謝謝你。”
霍志誠輕嘆了口氣:“也沒什麼,不能生就不能生,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做人的,什麼時候都得想辦法自立,我聽向紅說你自己做生意做得不錯,自己能養活自己,這不是好?人能獨立自主,任何況下都能把腰桿子直,這就夠了。至于嫁男人,男人好,那是錦上添花,男人不好,或者不嫁男人,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冬麥:“嗯,我知道。”
霍志誠:“我也不好和你多說,這是我的地址,你拿著,以后萬一去首都,好歹去找我。”
說著,霍志誠塞給冬麥一個紙條。
冬麥:“姐,我記住了,將來有機會,我去找你。”
霍志誠便順著胡同過去林榮棠家,胡同口那里有多事的婦,翹頭看,估計是好奇這兩位怎麼站一起說話,冬麥見此,也就趕出胡同去老宅了。
松山村分前后街,后街再往后有兩排院子,都是老舊的房子,有些已經年久失修沒法住了,個別有人住的,都是年邁的老人。
沈烈的那老院子,倒是不小,大一個院子,不過墻頭有個地方倒塌了,進去后,院子里半人高的野草,里面兩顆老棗樹。
冬麥推開老舊的門,就見那門歪了一下,沈烈忙過來:“小心,我怕這門掉下來砸到你。”
冬麥便笑了:“這房子確實夠老的。”
以前也曾經經過這院子,沒細看,只記得秋天一群小孩□□頭過來摘棗,扔吃,當時還想,這沈烈干嘛不來摘棗,平白被孩子們糟蹋了。
想起這個,看了看那棗樹,等以后棗了,必須來摘,不然白白被禍害。
沈烈:“是,據說是我爺爺那會兒蓋的了。你小心腳底下。”
說話間,他拿了一,撥開雜草,帶著冬麥過去正屋。
“你看,其實當年這房子修得用心,用的磚都是好磚,木材也都是上等好木頭,房子本還結實的。”
“嗯,回頭修下外面的墻頭,把屋子里外清理下,就差不多能用了。”
沈烈道:“我今天遇到電工,和他說了,他說這里房子外面留著線接頭,需要的話往里面扯線就行了。”
冬麥:“這梳絨機需要電,幸好留著線頭。”
沈烈看了看四周圍:“這房子如果安裝梳絨機,有靜的話也就影響后面的鄰居,但后面是孫老爺,他年紀大了,耳背,打雷也聽不著,所以對他沒什麼影響。
冬麥忍不住笑了:“那敢好!”
沈烈也是覺得方便,他這個人和路奎軍想法不一樣,他覺得掙錢是一方面,好好過日子是一方面,他喜歡家里干凈利索,也喜歡看冬麥坐在炕頭前梳頭發,兩個人一個燒火一個做飯,吃個小菜熬個小粥,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有嚼頭。
如果掙了錢,家里弄得糟糟都是來干活的小工,那掙了錢也沒什麼意思。
當下夫妻兩個便收拾,沈烈了襯衫,拿了鐵锨去鏟院子里外的雜草,冬麥則將那些鏟除的雜草往一邊堆,這些雜草可以曬干了當柴火燒。
冬麥又拿了掃帚去掃掃屋里的蜘蛛網,把那些陳年的灰塵掃了,墻壁上還著畫,冬麥仔細辨認了,是穆桂英掛帥的畫,不過年代太久遠了,上面的圖畫都要模糊了。
扯下來,撕干凈了,誰知道這麼一扯的時候,就見畫的后面,好像有一塊磚是活的,被這麼一,差點掉下來。
便喊沈烈:“這邊磚都松了,回頭拿膩子抹抹吧。”
這麼說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小心地將那塊磚出來,便看到里面竟然是一個暗柜。
2("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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