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其實……我這幾年來過得一點都不好,我費盡心機算計來的婚約,始終是不屬于我的。我搶來的這個人,他心始終不在我這兒。”
說著,傅文雅聲淚俱下,好像心深真的十分自責般。
徐靜依和蕭清音兩個面面相覷,心深顯然仍是持懷疑態度的。甚至會覺得……這態度改變得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不過心里雖這麼想,上倒都沒說什麼。
蕭清音反而還過來安:“能結為夫妻,都是有緣分的。你也不必如此。過去的都過去了,日后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人要往前看。”
傅文雅深深嘆了口氣,卻又搖搖頭:“往前看……其實說起來輕巧,做起來很難的。如果時間能倒回到過去,我定不會去肖想不屬于我的一切。或許……隨便許個人,過的也要比現在好。”
但蕭清音此刻心中想的卻是,如今倒是激傅文雅當年的橫一刀。若沒有,如今也不能得個這樣好的夫婿。
對陸簡是再無半點了,如今再看他,不過就是個陌生人。
這些話,蕭清音也沒藏著,直接就這樣對傅文雅說了出來,以表示的確早對的丈夫再無毫男之。
或者別說男之了,連點昔日舊人的分都沒有。
蕭清音說這些話,不過是竭力在撇清同陸簡的關系。但聽在傅文雅耳中,就有點在炫耀如今婚姻幸福的覺。
傅文雅強忍住心的那子不適,繼續實施著自己的計劃道:“這些年我都過得不好,越是過得不好,我心中便越是后悔。當年給你寫那些信,如今想來真是后悔。我知道,你心中定瞧不起我的。也定能猜得到,其實我并沒信中所寫那樣幸福。你從來不給我回信,不過是不想揭穿我,更不愿同我這樣的爛人計較罷了。”
突然笑:“天知道我有多想同你傾訴這些心里話,如今一切總算說出來后,我心里好多了。”
蕭清音其實尷尬的,也不好再多言,只能道:“說出來就好,說出來后,心頭的那塊石頭就沒了,就可以好好繼續生活了。”
“清音,那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傅文雅突然問。
著那雙突然轉過來的,淚眼汪汪的眼睛,蕭清音愣住了。之后,才緩緩點頭說:“若都放下了,倒也不是不能的。最重要的是,你真的放下了嗎?”
傅文雅說:“放下了……若不放下,也不會過來找你。”又道,“正如你說的,人該往前看的。又奢求那麼多做什麼呢?好好過日子就好。”然后就像自言自語一樣,“不管他之后還會不會對我好,會不會珍惜我,我都不會再為他緒所左右了。不管怎樣,我都會好好做好自己,只要做好了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這頓早飯吃的味同嚼蠟,吃完后,傅文雅被陸夫人走了,徐靜依這才得空問蕭清音:“姐姐信的話嗎?”
蕭清音搖頭:“不信。”
徐靜依蹙眉:“無事獻殷勤,非即盜。突然來這樣一出,也不知背后到底安了什麼心。”
蕭清音也想不通,但卻說:“不管是怎麼想的,只要我們夫妻姐妹兄弟一條心,任也攪和不出什麼風浪來。只是突然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實在人心生懼怕。”
這件事,自然是要告訴二位王爺的。
晚上顧容庭和梁忠從外面回來時,徐靜依這會兒正好歇在蕭清音房中。
顧容庭回自己屋后沒見著妻子人,立刻尋到了對面屋來。
“怎麼了?”見們二人似有話說的樣子,梁忠忍不住問。
見顧容庭也過來后,蕭清音便把今日傅文雅找一事給說了。
“前后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大,我是信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