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袁清舞打第三個電話,林寒才接聽。
然而,電話那端卻是袁存遷,“大海說了,如果你不來,就對清舞施暴。”
“小林,清舞對你一直很好,你不能沒良心!已經被拖進屋里了,快點來啊。”
林寒微怒,不罵道:“你這個做父親的還是人嗎?哪怕拼命也要保護你兒安全啊。”
“他……他們有刀,我不敢啊。”
林寒憤然的掛斷。
大海的老大不是豹哥嗎?被他揍了一頓,應該還在醫院病床上。
不管是不是,都得確認下,當即打給蘇飛揚。
“林醫生,我正準備向你匯報……”
林寒打斷道:“豹哥手下是不是有個大海的家伙?”
“好像有這麼一號,招惹你了?”蘇飛揚問道。
“他立即放了袁清舞,馬上!”林寒收起手機,匆匆離開。
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大海明顯破壞規矩。
待林寒趕到時,袁存遷著手,正在大門外來回轉圈。
“小林,你快去救清舞。”
他心急如焚,看見林寒現,如同吃了顆定心丸。
林寒瞪他一眼,沒出息的廢,兒被欺負,他卻在外面守門。
他一腳踹開房門,闖院里。
“站住!跪下!”
從屋里走出一人,正是幾天未見的大海,他手里端著一把手槍,后跟著幾個壯膽的。
林寒到一危險氣息襲來,盯著槍口淡淡道:“你是豹哥的手下?”
“打聽清楚也晚了,上次你打了我,今天我要十倍,不,二十倍奉還!”
大海迎向林寒,每走一步,地面都震得咚咚響,那一膘,抖不已。
“不知死活的東西,跪下!”
其他人狐假虎威喝斥。
林寒除對槍械有些忌憚外,這些人不足為患,掃視一眼不見袁清舞,問道:“清舞呢,你們把怎麼了?”
“我沒事,你快走。”袁清舞從二樓探出腦袋,大聲喊道。
見平安無事,林寒如釋重負,看著大海冷聲道:“蘇飛揚沒給你打電話?”
大海撇了撇,“有長進,連我老大的老大都知道,像我這樣的小人,他怎會給我打電話?”
怎麼回事?沒打嗎?林寒疑不解。
本想向蘇飛揚核實下,最終決定自己解決,“把槍收了,現在滾,我可以不計較。”
大海冷笑,如今他占據絕對優勢,居然他滾,真是大言不慚,不知死字怎麼寫。
“我知道你現在很恐懼,害怕你腦袋,只是放不下面子,那好,我就讓你徹底失去尊嚴,立即跪下學狗,否則,我的槍可不認人。”
砰。
二話沒說,一槍打在林寒腳邊,頓時搖了搖頭,“我的槍法雖說不準,下一次應該不會打偏。”
他吹了下槍口,神氣十足的做出威脅。
“你會后悔的。”林寒臉鐵青,第一次與彈頭這麼接近。
“別,別開槍。”袁清舞在樓上喊道,“我把欠款給你結了。”
大海眼神霾,惻惻道:“現在已經不是錢的事,關乎到我的面!”
厲聲暴喝:“還不跪下嗎?”
此時,林寒已鎖定大海握槍的手,伺機出手。
叮鈴鈴,大海邊一男子接到電話,接通后變得很是激。
他把手機遞給大海,快速說道:“老大,是蘇會長打來的。”
“放屁,他會打給你?”大海自是不信,接過手機吼道:“你誰啊?老子在忙,有屁快放……”
“蘇……你是蘇會長?”大海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頓時矮了半截。
“哎哎,好好……我……我錯了。”
啪嗒,大海把槍扔了,并且癱坐地上,神恐懼。
尤其確認電話號碼后,忽然之間到天塌地陷,著林寒肝膽俱。
“老大,蘇會長說什麼了?”幾名手下發現不對,小聲問道。
哪知大海反應過來后,幾下爬到林寒面前,直接呈跪姿。
“老大,你這是咋了?”手下們面面相覷,突如其來一幕太匪夷所思。
“跪下,統統跪下,求林醫生贖罪!”
大海哆嗦著,因為恐懼整個都在不停的抖。
老大都嚇這副熊樣,其他人面驚駭,紛紛跟著跪倒。
劇翻轉太快,躲在不遠的袁存遷眼前先是打個問號,隨后恍然大悟,大海是豹哥的人,而豹哥是蘇飛揚的手下。
他神大振,撿起那把還殘留著火藥味的手槍,遞到林寒面前,“你要不要還回去?”
林寒斜他一眼,既沒接,也沒搭理他,而是踩著大海的肩膀,一點點將他踩倒。
“林……林醫生,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
大海那狠勁消失不見,除了道歉哀求外,滿眼驚懼。
“你開槍了。”
林寒的腳移到大海右手上,“雖說沒打中我,但我的肝都快嚇破了。”
大海連忙解釋,“我只是嚇唬你,沒敢真打啊。”
咔嚓。
林寒腳下用力,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伴著大海哀嚎,手腕嚴重變形。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袁存遷都到骨頭疼,下意識后退,不敢離林寒太近。
從樓上跑下來的袁清舞急忙阻止,林寒放過大海他們,主要擔心事后林寒遭到報復。
“我把錢給你們,以后別再來了。”袁清舞拿出手機,“把欠條給我。”
大海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要了,我自掏腰包墊上。”
“姐姐,麻煩你給求求,俺們也只是嚇嚇你,并沒欺負你。”
啪啪。
大海一邊哭,一邊自己,他做夢都沒想到,打傷天南商會一百多號的牛人,竟是眼前這位,而且還是蘇家的恩人。
就算林寒放過他,蘇飛揚也不輕饒,此刻,他被強烈的恐懼籠罩著,只想著安全逃離這里,逃出林寒的魔爪。
接個電話咋就嚇這樣了?誰的打的電話?袁清舞很想知道。
“我爸欠多錢,一分不會你們!”
“姐姐,我真的不要了,為彌補我的冒犯,用我的錢填上。”大海哭著哀求,生怕袁清舞拒絕。
“小林,大海兄弟已經到懲罰,又免去我的賭債,你就高抬貴手,看我面上,讓他們走吧。”
能夠免除幾十萬,袁存遷心花怒放,打著腔,顯得很神氣。
“你的面子不值錢。”林寒冷冷道。
袁存遷弄了個面紅耳赤,竟不給他面子,怒道:“怎麼給我說話的?還想不想跟清舞往?”
袁清舞柳眉輕挑,父親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