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薛常東這會兒也耷拉著腦袋半點不出聲了……到了這個地步,他是真希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不然這要怎麼收場?
!
唉。
“所以,當初在西州城往南州的列車上,你是在河州上的車,一共跟我們同坐了兩個半小時的火車,當時滿車廂的人,你遠遠看到我和我兒子坐在座位上,那位解放軍同志一路站了兩個半小時,下車之后,在火車站,你就沒再看到我們了對嗎?”
林舒終于打破寂靜,聲音清冷道。
薛玉猶豫了一下,但在眾人的目下,還是咬了咬牙,道:“對,下了火車之后在火車站我就沒再看到你們了。
不過后來在家屬院我看到了你男人,后來我聽說鞏老先生的房子賣給了一位解放軍同志,是買給他準備上南州大學的人住的,我才猜到應該就是你們了。”
林舒等說完就繼續道:“后來過年前后的兩個月里,你又多次看到那位解放軍同志獨自出家屬院,裝修房子,買家,搬家……但卻再沒見到過我,一直到開學,對嗎?”
大概是林舒的神太過冷靜。
不,是不管是林舒,還是那邊的阮老師,胡大娘,神都是憎惡不屑,卻又冷靜傲慢……這時候的薛玉也終于覺出些不對勁來了。
而薛常東是個什麼人啊,自然更是早就聽出來了,然后當然就是臉大變。
接著他們就看到林舒繼續看著薛玉,冷冷道:“你知道為什麼下了火車站之后你就再沒看到我,后面只見到那位解放軍同志一個人出家屬院嗎?
那是因為那日下了火車站之后,我人就謝過了那位你眼中的解放軍同志,接了我和我兒子去邊境了,一直到開學,他才送我回了南州大學家屬院。”
“你說你看到我跟這張照片中的這位同志幾次私下出家屬院,甚至逛校園,那麼請問薛玉同志,你除了在那次火車上滿車廂人的時候,看到過我跟另外一位同志同行過,哦,還有開學那日那位同志送我婆母來南州的那次,除這兩次之外,你可曾再見過我一次跟那位同志同框過?
更遑論什麼私下同行?”
“你沒有,因為本來就從來都沒有過!”
“你沒想過原因嗎?
那我來告訴你,”
林舒看著,一字一句道,“因為,那位同志本就不是我的什麼人!而是這位,”
說著就走到了前面,推了推桌上的照片,道,“而是這位你口中跟我私會,照片里的同志,才是我的人!”
薛玉:……
張大了,瞪著林舒的眼睛差不多快要出來。
眾人雖然在林舒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七八層,但這會兒聽到林舒最后說出來也真是無語至極。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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