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層的邪魔更多,而且仿佛一個個都直接沖著他們來的一般。
以至于打著打著,宋南時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在又打完一波來襲的邪魔之后,直接停下,突然問道:“你們覺不覺得這邪魔也太多了?”
正打的上頭的修士們:“我們覺得還行啊。”
宋南時不理這群只知道打架的狒狒,直接看向云止風他們。
云止風沉片刻,直接道:“決明子他們可能是在故技重施。”
怎麼故技重施呢?自然是蠱妖魔攻擊他們,以拖慢他們的進度。
宋南時踱步兩下,卻突然道:“不對。”
沉思:“方才在第二層時我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細細想起來,他是怎麼這麼確的知道我們的位置的?”
看著手里的命盤,喃喃道:“我有命盤在,但我尚且不能這麼準地算出他們的確切位置,他們是怎麼算出我們的位置的?”
說真的,還真不覺得現在,他們卜卦的實力能比得上。
眾人聞言便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云止風卻心頭一,突然道:“南時,你打開天目看一下。”
宋南時也心中一。
然后他立刻打開天目,將眼前眾人一一掃過。
然后……的視線就不由得落到了佛子和水上。
天目和去偽存真的能力之下,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們兩個的神識之上,分明覆蓋著一層淡淡的影子。
兩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宋南時的目,佛子不由得問道:“宋施主,我們……”
宋南時直接道:“我想看看你們的神識,可以嗎?”
兩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你看。”
宋南時便毫不客氣地一邊一個扣住了兩人的手腕。
藝高人膽大,直接兩神識進了兩人識海之中。
進一個陌生人的識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兩人已經盡力制了,但識海之中還是會有不自覺的反抗。
宋南時便一邊躲過這些反擊,一邊快速地探尋了起來。
然后很快,一前一后,在兩人識海之中找到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道不屬于他們的神識。
那兩道神識就這麼靜靜地扎在他們的識海之中,靜靜地呼吸,仿佛它們生來就在這里。
平靜的讓人恐懼。
宋南時可以篤定,如果不是卦師的天目加上去偽存真的能力,哪怕是大能修士,也看不出他們識海之中有這個東西。
而且這東西甚至很悉。
它和決明子他們如出一轍,但更加強大。
那只有……沈病已。
他……是怎麼把甚至留在他們識海中的?
宋南時沒敢多停留,迅速退了出來。
兩人這時候覺得不對勁了,水直接問:“是我們的問題?”
宋南時先沒回答,而是問道:“水,我記得在咱們剛逃出蜂鎮的時候就遇到了一次刺殺,那之后還是你提議的快些去仙道大會是吧?”
水遲疑了片刻,點頭:“是。”
就又問佛子:“我們來到這里后遇到的第二次刺殺,你正好就在那些刺客追殺我們的必經之路上。”
佛子一愣:“宋施主的意思是……”
宋南時直接道:“你們識海之中,有其他的神識棲息,我覺得或許是他們在不聲地控制著你們做一些事,并且我們的地點。”
這話一出,靈鏡外的主持和宗主直接站起了神,妖皇也面大變。
他想起了地牢里那些腦子被人了手腳的刺客……
而宋南時到現在才終于搞清了以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他們剛出蜂鎮,那些刺客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行蹤,并且準刺殺的。
但是沈病已的神識是怎麼出現在他們識海中的……
他們也這麼想,不由得問道:“但是其他人的神識為何會出現在我們識海中?”
宋南時想了想,試探問道:“在此之前,你們有沒有在虛弱之際遇到什麼危險?”
將神識放在別人識海之中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哪怕是渡劫大能也不敢輕易為之。
除非那個人極其弱小,或者正值虛弱。
佛子卻茫然道:“沒有啊,這些年雖然我經常誤闖各種危險的地方,但是逃出來的能力還是有的啊,我這些年最危險的時刻也就是當年師尊將我從萬象塔附近撿回來的時候了吧……”
他話音未落,水也是一愣。
他不由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當初被剛從妖族逃回來,被師尊打斷了還封了靈力,正好路過了萬象塔,還莫名其妙在哪里暈了半個時辰。”
都是萬象塔。
而與此同時,靈鏡外的妖皇也不由得一怔,突然道:“那些刺客都是當年獅王的部下,我當初將他們擊敗時,就在萬象塔外。”
萬象塔,沈病已的神識。
宋南時就直接抬頭看,然后冷不丁道:“你說,最后一層關著的,會不會是沈病已。”
否則為何兩人都是在萬象塔附近被侵神識的。
而且佛子更是年時期就被注了神識,這些年卻一直沒有過,顯然是沈病已留著有大用。
他既然給佛子和水注了神識,就不可能只了他們,懷疑他是在廣撒網,只盼著有用得著的時候。
比如現在。
云止風直接道:“很有可能。”
但是他又道:“但是我們在第一層時,也遇到到了許多邪魔,那時候佛子他們并不在我們邊。”
宋南時:“那要麼是我猜錯了,要麼是沈病已還有其他手段,但現在他們兩個上有沈病已的神識是毋庸置疑的。”
兩人聽著,漸漸從震驚之中反應了過來。
他們對視一眼,水很冷靜問道:“師姐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其實是被別人的神識控制著,不自覺的的的我們的位置,還幾次引導你們做出了利于這個神識主人的選擇?”
宋南時:“是這樣沒錯,但是……”
兩人沒等說但是,佛子毅然決然道:“那我和施主就留在這里,不與諸位一起走,這樣他就不會知道你們的位置。”
水也點頭:“對!”
佛子又道:“施主放心,哪怕是死,貧僧也甘之如飴。”
這次水一頓,委婉道:“我覺得我還不至于死。”
宋南時卻不理他們,直接把自己接下來的話說完:“但是我能把這神識拔除,你們是想留下來等死還是想拔除。”
兩人二話不說就改口:“拔除!”
宋南時就一笑。
拿出命盤:“乾為天。”
想,沈病已,你還有什麼手段吧。
與此同時,最后一層,沈病已手中的兩線一斷。
他然大怒,立刻聯系自己兩個化:“我們還有沒有能用得上的人手!我手上的兩個人廢了!”
決明子一頓,然后試探道:“好像沒有了?現在被您注了神識還有資格來這里的就那兩個人了。”
他當即就要發怒。
鬼卿就連忙道:“有有有!這不還有我們嗎?”
沈病已就一頓。
然后他覺得,那還不如沒有呢。
他面無表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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