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全區的大門口,他們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人聲鼎沸。
相反,大門口只站著寥寥幾人,比他們進來的時候還要冷清。
門口那些人站在原地也是滿臉的困之,妱他們三個看到這番場景也懵了。
“這什麼況啊?不是說四級以上的異能者都來門口集合嗎,總不可能這麼大一個安全區就這麼仨瓜倆棗的四級能者吧,上線的人呢都去哪了?”
妱有些無語,末世這麼久,四級技能已經是最低門檻了,幾乎人人都能到這種程度。
除去那些近期才剛剛覺醒異能的人,第一第二批后天異能者最低也有五級了,門口就站著這麼幾個人,難不是他們聽錯了地方?
不應該啊。
這安全區的正大門就這麼一個,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找錯地方啊。
那些跟他們一樣站在門口的人,也有與妱同樣的疑,他們左看看右瞧瞧又等了大概五六分鐘,可還是沒有多人趕來。
按理來說這麼急的況,差不多在十分鐘之人員就已經集合完畢了,現在這種況明顯不太正常。
“怎麼回事啊?我怎麼連安全區的士兵都沒看見啊,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人群中終于有人將疑問出了口,可他的邊都是抱有著同樣疑問的人,并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
又等了十多分鐘,他們終于等不及了,教練一直在角落里暗中觀察的妱等得都有些煩躁。
還是先回安全區的里面看看吧,大門閉的況下他們也不能強行穿出大門,實在不行就找個地方給懸浮車充電能,開著懸浮車飛回去。
妱帶著小伙伴朝著安全區里邊走去,越早人流越多,與門口的清冷形了強烈的對比。
“這是什麼況?不是說在大門口集合嗎?”
妱實在是困,隨手拉了一個路人詢問道。
“集合?集什麼合?”
路人有點懵,看著妱的表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剛剛喇叭里喊的呀,說是四級以上的異能者都去門口集合,第一句要攻打安全區的希臘神,為什麼大家都在這站著呢?”
妱實在是不解為什麼這人看是這種眼神,又重復了一遍原由。
“哦,你是說那個喇叭呀,你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實誠了吧,喇叭里面喊什麼你就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上一個抵抗希臘神的安全區死了上千人,最后還是沒攔住,就連安全區的負責人都跑了,現在不知死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喇叭喊著就是做做樣子,大家都閉門不出意思意思得了,別學著上一個安全區的前車之鑒,白白把命搭進去了,就守不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說起這個,眼前的男人就出了不屑的表,聽他語氣對現狀似乎也非常不滿,但又隨大流的選擇了按兵不。
“怎麼會這樣?安全區的負責人也是這個想法?”
妱皺起了眉頭,人家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來了,這麼擺爛算是怎麼回事。
“對呀,不然你覺得全城的守衛都不見了是怎麼回事?他們早就已經悄悄的跑了,這安全區現在除了我們這些幸存者以外沒有別的人,那些希臘神愿意怎麼開城門就怎麼開吧,只要他們進來不折騰我們,怎麼都行。”
這話實在是太沒骨氣了,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著實讓人有些不爽。
可這又不是韓念白的安全區,它們在這兒又說不上話,更不可能拿出什麼領導者的姿態去批評別人。
說起來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批評他們,為了避免很多麻煩,他們不也跟逃避似的遠離了所有安全區麼。
“是這樣啊,那我知道了。”
“我看你年輕的,在末世里活著不容易,以后的日子還長,跟在誰手底下都一樣,千萬別因為一時義氣害了自己,也別去響應什麼狗屁廣播,老老實實的等著,方要是想把安全區收回去,以后肯定會派人來的。”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妱,說了兩句勸的話,遍匆匆離開了。
“邊境安全區打了個不太好的開頭,沒想到現在周遭的這些安全區對外敵都是這個態度了,尚古真是把人心的太徹了。”
柳玉南看著青年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一句。
“是啊,原本我還在想,尚古為什麼要指揮這些假神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如此激進的攻打各安全區,現在看來,如果站在他的角度上,現在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
妱撇了撇,也不由得慨萬千。
“你們在說什麼?”
只有冷言一個人是懵的,他本什麼都沒看出來,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攻打安全區的人莫名其妙,這麼輕而易舉棄城逃跑的人也非常莫名其妙。
“那天希臘神進攻邊境安全區的時候,我們也去湊了個熱鬧,他們帶來的人估計都在那里,目測也就幾百號人,打頭陣的幾個確實有點本事,但并不是什麼真正的希臘神仙,而是尚古所創造出來的人造神,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造神幾乎都是聽從尚古一個人命令的,所以說他們來進攻邊境的安全區,應該就是尚古的計劃。”
妱見他實在是不明所以,只好從頭細細講解。
“他們在攻打第一個安全區的時候,還是在下暴雪之前,也就是一個月之前,那時候方還派出了不異能者去抵抗,但我剛剛聽說,那些異能者見打不過就直接都跑了,后來也不知道邊境安全區究竟堅持了多久,只聽說死了上千個異能者之后,就被那些希臘神給占領了,這也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所以這足以證明他們在攻打邊境安全區的時候就消耗了不力。”
妱說到這兒冷言眼神里還是滿目迷茫。
冷言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對這些彎彎道道心的謀謀不太擅長,俗稱不腦。
這跟之前有點像,但已經經歷了末世這麼久的毒打,多也長起來了。
“他們剛剛打一下邊境的安全區沒多久,按照常理來說總要養蓄銳鞏固一下自己的視力吧?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做,這才幾天,又跑到了這個安全區,雖說這個安全區是距離邊境安全區最近的一個,但在天氣如此惡劣的況下,就算是用飛的也得有段時間,也就是說,他們本就沒怎麼休息,幾乎是剛打完之后就又派人過來了。
原本我們疑的是,他們這種自我消耗的打法,就算是進攻了再多安全區,最后還是要被方給收拾的一干二凈的,按照尚古那個智商,怎麼也不能做這麼蠢的事。
可現在看看這個安全區的態度,我們就明白了一個大概。”
妱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見著周圍還在混之中,先帶著小伙伴們上了車。
這寒冬臘月的,在外面說這麼長時間的話,人都要凍僵了。
“然后呢?尚古到底是要做什麼?”
剛上車,冷言就忙不迭的追問了起來,他的好奇心已經被勾起了。
“其實很簡單,我們一開始沒有想到的,是因為我們對人心的猜測還不夠準,開始的時候,那些希臘神以打擂臺的方式彰顯自己的實力,本不怕麻煩一個一個單挑那些異能者,但又不會輕易下殺手,其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些方派出來的異能者看看他們的能耐,產生害怕的緒。
他們留下了不活口,放回去通過人言流傳的方式讓所有人對他們的實力產生一個大概的概念,但流言這種東西傳來傳去是會變味的,最后傳出來他們就變了堅不可摧的神。
接著這些希臘神又以雷霆之勢,將便安全區收囊中,再殺幾個高階異能者,繼續造勢,偽裝出他們所向披靡的覺,震懾住了周邊的安全區,方和京東那邊未必會怕他們,但是距離邊境安全區比較近的,肯定會對他們多加小心,甚至是恐懼畏懼,很顯然他們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妱一邊打開車子的暖風扇,一邊悠悠的講述著自己的猜測,的眸越來越冷,對尚古這個人的意見越來越大。
“與此同時,他們又放出除了那些負隅頑抗的異能者以外,其他選擇投降的異能者都安然無恙,生活跟之前沒有任何差別這些消息,就是在告訴所有人,槍投降必然不殺。
有了這條活路,在末世里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都會習慣的去選擇最容易能活下來的那條路,也就是投降。
一個安全區投降不算什麼,但如果兩個三個呢?又或者是更多。
現在這個天氣上本來就不太靈通的消息變得更加閉塞,估計方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安全區就要被希臘神給占領了,但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在乎,心里想著的就是在大雪過后,多派幾個人手,多弄些強者過來,很容易就能把人趕出去,畢竟現在方掌控著那麼多異能者,在人數上就可以形碾的局勢。
尚古正是拿了幸存者與方的這種心態,不斷的進行進攻,就算是分流再多的自己人也沒關系,只要能讓人投降輕而易舉且不費一兵一卒的把安全區占下來,等到大雪過后,華國就是另一番景了。”
妱說到這,冷言也全都明白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冷汗,有些細思極恐。
“按照現在的暴雪程度,沒有三四個月,雪是不可能完全化干凈的,如果真的給他們三四個月的準備時間,估計周邊所有的安全區都被他們占領了,到時候安全區里的人依舊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反正他們認為在誰手里都是這樣生活,何必去打破現在這樣的安寧挑起戰火?
所以在那個時候,里邊的人不會有任何一個愿意幫助方,外面的人想要攻打進來也非常不易,就算是調派人手,方也不可能不顧所有安全區,一味的去搶奪地盤,把所有高手都調走,而且現在城邦之戰已經開啟,地大博的華國很明顯就是個眾矢之的,方肯定還會著手去防著其他外敵進攻,所以這些已經被搶奪走的安全區,他們就很難拿回來了。”
不得不說,尚古真是下了一盤好棋,膽大心細,如果稍稍走錯了一步又或者是算錯了一步,這盤棋就是全軍覆沒。
要是當初方派出去的那些異能者之中,多幾個小山一家那樣的人。
如果方并沒有選擇投鼠忌而是以雷霆手段鎮那些外敵。
如果邊境安全區的負責人沒有跑路,而是拋頭顱灑熱的守住了安全區。
如果,那些消息沒有傳出去....
這期間環環相扣,但凡有一個如果,都不會是現在這種局面。
可這世界上本就沒什麼如果,尚古這盤棋已經算是了,他們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不了,其他人也是一樣。
尚古不會把人命當命,就算被他攻占的安全區里有反對的聲音,估計也會很快被清剿干凈,殺儆猴。
“我們,就這樣看著嗎?我們,離開是對的嗎?”
冷言突如其來的兩個問題讓車里陷了沉默。
“唉,我們也別算計了,也在尚古的這盤棋局之中,他打定了主意我這一次不會出手,在他出城邦之戰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們都了,當初他過來找我,并且把宋暖當禮送給我又告訴我城邦之戰的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篤定了我肯定不會去主沾染上這些麻煩,甚至還會選擇逃避,因為他知道,這消息擴散出去我必然會為各大安全區以及各個勢力的增強目標,我向來不摻和這些事,逃避也是理所當然的,沒有我這個對于他來說最大的勁敵,現在這個計劃他就做得更加順利了。”
尚古沒有算一個人,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他都已經做好了萬全以及周的準備才開始行的。
這就是所謂的創造公平嗎?
想要將所有的主權都抓到自己手里,為這個世界的王,然后創造規則。
尚古所圖,不可謂不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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