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除了猿飛一族,還有不家族跟著益,猴子,你做的很好,膽子也很大,做了你老師都不敢做的事。」
這事,除了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外,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對此大家都沒啥好說的,也沒必要。
這種得罪人的事,還是給千手扉間來好了。
畢竟是他的弟子,而且也是他將這個弟子一手推到火影寶座上去的。
弟子做的齷齪事,他這個老師來出面理,這不是應該的嗎?
這可是連自己家族都下得去手的狠人。
三代火影低頭沉默,這事他沒啥好辯解的。
事已至此,辯解也不會有人相信。
甚至還有可能因此將老師怒,惹了千手扉間會有什麼下場,三代火影很清楚,所以他選擇沉默。
您老說啥就是啥,我都接。
三代火影明智的選擇沉默。
千手扉間正要發的怒火,也因此被穩了下來。
瞪了一眼讓自己很失的弟子,千手扉間繼續說道:
「猿飛一族,志村一族等等家族,已經形了如今的規模,再去計較以前的事,對村子沒有任何好。
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建議。
將參與其中的家族分支剪除,分散,徹底平民化,只留下主脈傳承家族。」
「這也算是對村子的一個代,猴子,你覺得呢?」
追究責任,已經晚了,有那閑工夫,不如先理好這爛攤子來的好。
留下主脈,其他分支全部平民化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分支平民化了,三代火影都沒辦法繼續掌控這些人。
因為被分出去了,還強制平民化,這些人指不定會恨上主脈的人。
憑什麼我們要被平民化,而你們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公平!!!
只要這個提議執行下去,三代火影對木葉的掌控,算是徹底玩完了。
「我贊同。」
千手柱間最先表態。
既然做錯了事,那麼就要認,千手一族都能平民化,憑啥其他家族不行?
你們做錯了事,還想將錯就錯不。
哪有這麼好的事。
既然犯錯了,挨打就得立正。
「我也贊同。」
綱手早就想理這件事了,奈何想理,會造很大的反彈,才一直丟著沒管。
現在千手扉間出面,三代火影等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在不理,難道等著過年?
「看我做什麼?難道我會反對?」
千月見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比你們更想弄這幾個老傢伙好嗎?
「既然沒人反對,那麼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
沒詢問三代火影,千手扉間直接拍板定下。
至於該怎麼做,他會和三代火影通的。
有他和千手柱間兩尊大神在,三代火影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至於轉寢小春他們,更是沒有發言權。
沒找他們麻煩就算不錯了,還想有意見?
信不信老夫直接刀了你們。
三代火影留下的破事拍板后,千手扉間這才將雲忍村的事搬出來。
「就在剛剛,雲忍村發來了急報,宇智波斑對雲忍村下手了,但他沒有出手,出手的是那個被擄走……宇智波帶土的小鬼。」
果然來了。
此話一出,一行人均出忌憚神,就連千手柱間那滿不在乎的臉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三代火影已經顧不上自己家族那點事了。
他這個人自私歸自私,對於村子的責任還是很強的。
迎著大家的目,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帶土潛了雲忍村,襲擊了雲忍村的二尾人柱力,導致雲忍村發生了尾暴走事件,並且在雲忍村準備將尾封印的時候,對雲忍村的封印班出手,封印班損失慘重。」
「三代雷影向我們求援,希木葉能派出玖辛奈前往雲忍村,將藏在村子裏的敵人揪出來。」
「沒能攔住敵人嗎?」
三代火影忍不住問道。
「沒有,時空能力很詭異,三代雷影摧毀了對方的須佐能乎,對方沒有抗、戰的想法,直接離開了。」
千手扉間搖搖頭。
從他深深皺起的眉頭就看的出來,這樣的敵人最難纏,哪怕他會飛雷神之。
飛雷神之看似強大,實際上使用的時候有諸多限制,並且很危險,比如在穿梭空間的時候,空間發生震的話,使用飛雷神之的人不死都會層皮。
好在神威不足以造空間的震,不然飛雷神之誰用誰危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準備一下出發吧。」
千手柱間站了起來,他甚至沒有多想,就準備要去支援雲忍村了。
「........」
千手扉間滿頭黑線,訓斥道:
「開什麼玩笑,說支援就支援,那村子怎麼辦?別忘了斑這混蛋的目標也有尾,為了援助雲忍村,將九尾送到他面前去?」
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擾雲忍村,還特意將九尾送過去,這不是傻是什麼?
「額........」
被瞪了兩眼的千手柱間撓撓頭,尷尬的說道:
「那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就知道你靠不住。
千手扉間很心累。
「救援肯定是要救的,我們最好能制止斑得到第二隻迴眼,但該怎麼救援,還需要考慮和協商。」
比起千手柱間,千手扉間考慮的東西太多,太多。
得勒,既然如此,那你決定吧,我就不說廢話了。
千手柱間知道自己不擅長啥,索不說話了,安心等待結果就是。
「木葉需要救援雲忍村,但我們也要確保,玖辛奈這孩子去了雲忍村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要是為了救援雲忍村導致將自家的人柱力搭上,這樣的救援將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次的救援,我會親自帶隊前往雲忍村,救援的同時,發起新的五影會談,一定要將五大忍村的力量集中起來,不能任由斑這樣針對下去。」
千手扉間看著千月:
「千月,我需要你帶隊前往雲忍村,而我和大哥則會藏起來。」
就知道沒好事。
千月無語:
「行吧,我會負責玖辛奈的安全,至於其他的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