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始與通天鬧翻之后,雙方也是老死不相往。但趙玄此后做了很多事,努力的修復著雙方之間的關系。哪怕作用微乎其微,但也是有所改變的。至在他看來,雙方不再像以往那樣,一見面便劍拔弩張,氣勢洶洶。至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商量事
他本來以為這樣的況能夠一直持續下去,甚至會逐漸改善,徹底化解兩教的紛爭,徹底化解元始與通天之間的矛盾與心,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一廂愿。這種矛盾和紛爭若是如此容易化解,那便不會持續這麼久了。畢竟都是圣人,也都是充滿智慧,足夠穩重的人。自然不可能因為小小的矛盾,就鬧到不可開的地步。
而之所以出現現在這種狀況,那便說明這種矛盾是不可調和的,也無法化解的。尤其是涉及大道之爭。誰也沒有避讓的理由。再加上兩人的格如此,這就讓兩人的競爭更加如同火上澆油。
其實他也看得很清楚,而且在很早之前就有所預料。這樣的大道之爭,誰也不可能退讓。一旦退讓便意味著失敗。對修行都有很大的傷害,甚至讓自己再也難以寸進,所以這很關鍵,又極為重要。即便是他為三人之中威最高的那個。也很會在這件事上表明自己的立場。他的選擇是避讓、中立、互不相幫。他希借此能夠讓雙方冷靜下來,尋求一個平和的解決方式,但目前可能這種想法已經是奢了。
當然,他也不曾天真到認為這樣的方式能夠解決兩方之間的爭端。但卻一直在努力著,讓這樣的結局來得更晚一些。可是現在,他知道一切都制不住了。
太清圣人沉許久之后,方才開口問道:“你打算如何置闡教弟子?截教與闡教之間的爭斗我也是知曉的。雖然你對闡教弟子的并不算好,但到底都是同同源,若是做得太過絕,我也于心不忍。”
趙玄搖了搖頭:“大師伯盡管放心,我不是那種小氣之人,更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輩。對此大師我應該是有所了解的,對于闡教,其實我并沒有什麼意見,至于兩教之間的恩怨,更是不會被我放在心上。到了我這等層次,對于這些東西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但不會去在意。所以我從始至終就沒想過對那些弟子趕盡殺絕,這不符合我的理念,即便是我想要解決兩教之間的爭端,也不會采取如此簡單而暴的方法。我若真的如此做了,那也只會將事推到一個難以挽回的尷尬境地。不僅會將闡教推深淵,我截教最后恐怕也難以幸免。”
太清圣人聞言,臉明顯變得好看了許多。他最關心的便是趙玄會如何置闡教,如果趙玄是想對禪教趕盡殺絕,毫不留,哪怕他現在不會多說什麼,他心中也不會好。說實話,到底同是玄門弟子,同同源,這份是時間所不能洗刷掉的。那些弟子同樣也是元始的門下,也是自己的后輩,他還做不到這般無無義。
“我的想法是將闡教進行削弱,從中瓦解,分解他們的實力,對他們進行限制,并且引渡一部分弟子進西方,然后借此將我們的手延到西方去。都說西方當興,那我們便讓他興,我們不僅讓他興,還要主給他送去助力,如此也算是一舉兩得。”趙玄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而是選擇和太清圣人開誠布公。在這樣的存在面前,耍小聰明是沒有用的。一切謀劃和算計也顯得蒼白無力,最好的辦法反而是表明自己真實的想法和打算,用誠意去打他。
而事的結果,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他采用的方法果然是有效的,只見太清圣人點的點頭:“如此,我便放心了,看來你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只要把握好其中的分寸,我不介意幫助你。可你也要清楚一件事,那便是即便為圣人。在某些事上也不能踩過線,一旦過了這條底線。只怕會是舉世皆敵。即便是上面那位恐怕也不會放過你。”
他聽得出來趙玄對此早已經有了準備,甚至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經開始在布局如今的事。雖然還不清楚這其中許多細節,但就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而最讓他到欣的便是趙玄,雖然目標是算計的闡教,但卻也愿意手下留,留下一縷生機。
這說明趙玄有了自己的底線。也有著自己的堅持。這非常難得,也讓他對趙玄有了更深的信任與支持。若是趙玄真對那些弟子理的太過無無義,那他反而要有所擔心,畢竟今天趙玄能夠如此對待闡教,那今后會不會與自己反目呢,又如此來對付自己人教呢?
“有大師伯這句話便夠了。如今的闡教發展的太過迅速。一家獨大就算了,偏偏門下弟子缺約束,在洪荒之中橫行霸道,百無忌。招惹了諸多因果。目前看起來是所向披靡,氣運旺盛,但實則卻是出現了很多患。正好借此機會修理一番,未嘗不是好事。”趙玄看得出來。太清圣人的興致并不算高,不過他也能夠理解,三清之間的關系,還是極為親近的。畢竟三人自化形而出之后,便一起參禪悟道。然后修行證圣,義自然深厚無比。哪怕如今各自建立向了道統,但那份香火卻也不能一朝抹殺。
不過得到太清圣人的支持以后,趙玄也終于放下心來。可以說他所有的謀劃和布局已然功了一半,因為得到了太清圣人的支持,最大的難題也就解決了。雖然單憑這個是遠遠不夠,但他卻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也是為何他第一站選擇來首山,見的第一個人選擇是太清圣人的原因所在,因為只有太清圣人支持和同意,他才能開始后續的步驟。否則一切謀劃都毫無意義。甚至最后反而可能因此而導致失敗,反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