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布這時已經在暗暗后悔了,后悔不該坑陳昕那三百兩銀子。
試想一下,如果當時賈布知道陳昕暈船的時候,直接將芒果送給陳昕,陳昕大概是會記下一個人的,這時的況或許就大不一樣了。
可這個世界沒有后悔藥,賈布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晚了。
俗話說,兩害相權取其輕。
無奈之下,賈布只好苦著臉道:“這銀子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朱砂一看賈布答應給銀子,頓時心里就暗暗高興,立刻看了一眼陳昕,仿佛在說,你這主意果然管用。
陳昕沖朱砂微微一笑,然后就對賈布道:“賈布船長,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愣著了,趕給銀子吧。”
“這......”
賈布微微一怔,接著就對朱砂道:“姑娘,您先把他們打發走吧,我一會兒就給你們去拿銀子。”
賈布生怕黑螃蟹聽見,說這些話的聲音非常的小。
朱砂聽后便要走去跟黑螃蟹說話,卻被陳昕一把拉了回來,道:“不行!必須先給銀子,你就不怕他到時候反悔?”
朱砂一想也是,便對賈布道:“船長,先給銀子。”
賈布急道:“姑娘,你相信我,我不會反悔的!”
陳昕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那可不一定......”
朱砂點了點頭,接著就不做聲了。
這時,一旁的賈布就道:“姐,這家伙既然不愿意給銀子,干脆讓我們搶了他娘的,待會兒姐和姐夫可以坐我的船走,想要什麼盡管拿就是。”
朱砂聽到賈布管陳昕姐夫,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卻是開心的。
“死螃蟹,你這主意似乎也不錯哈。”朱砂笑著道。
接著,朱砂就看向了陳昕。
陳昕微微聳肩道:“我無所謂的,你拿主意就好。”
賈布頓時大驚失,連忙嚷道:“別別別.....姑娘,公子,你們等我,我現在就去拿銀子,馬上就回來。”
說罷,賈布就慌張不已的跑走了。
只過了一小會兒,賈布就拿了一疊厚厚的銀票跑了回來。
“姑娘,公子,你們點點,這是兩千兩。”賈布痛的把銀票給了朱砂。
朱砂快速數了一遍,果然兩千兩分毫不差。
接著,朱砂就把銀票都給了陳昕。
陳昕這時忽然又道:“對了,賈布船長,你還得再給五百兩。”
“什麼?”賈布非常吃驚,同時也暗暗氣憤:“公子,你可不能這樣!都說好了兩千兩銀子,怎麼還要出五百兩呢?”
朱砂也有些不理解,以為陳昕是想坐地起價,趁機多訛賈布一些銀子。
陳昕道:“賈布船長,這五百兩銀子不是給我的,而是給黑螃蟹和這些兄弟們的.....”
黑螃蟹等人一聽這話,馬上就豎起了耳朵。
陳昕繼續道:“賈布船長,黑大哥和他的兄弟們也都不容易,一大早出來好不容易上這麼一單活,還被我們倆給攪黃了,你瞧這都已經午時了,再過會兒這一天就又泡湯了,你總得給人家一點補償是不是?”
賈布都聽愣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陳昕又道:“就五百兩銀子而已,對你財大氣的賈布船長來說算什麼呀?多跑兩趟不就都賺回來了嗎?你就當是給黑大哥和兄弟們的見面禮,大家初次相見,就當個朋友了!”
朱砂馬上接話道:“是啊,船長,陸上運貨的那些車馬行都還要拜山頭呢,你這次就當是拜黑螃蟹這個山頭了,下回萬一要是再見,他們肯定也會手下留的。”
賈布立刻在心中暗啐:呸!呸!呸!怎麼說話的?誰要跟這些海盜再見?真是晦氣!
賈布搖頭嘆了一聲,轉又跑去拿來了五百兩銀票,到了朱砂手里。
朱砂拿著這五百兩銀票走到黑螃蟹跟前,遞過去道:“死螃蟹,耽誤你一樁買賣,這些你拿著吧,給兄弟們買點酒喝。”
黑螃蟹接過銀票看了看,隨即笑著道:“姐,那就謝了。”
朱砂點了下頭,隨即用眼神示意黑螃蟹趕撤。
“姐,那我們走了。”黑螃蟹也不啰嗦,帶著人就回了自己的船上。
不久,黑螃蟹的船便逐漸的駛遠了。
看著遠去的海盜船,賈布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的心里仍在痛那兩千五百兩銀子。
這時,陳昕和朱砂并肩從賈布邊經過,有說有笑的正要去吃午飯。
賈布忍不住就指住了陳昕和朱砂,氣憤道:“你們這趁火打劫,也......也太過分了!”
朱砂前一刻還在說笑,下一刻聽見賈布這麼說,瞬間臉就變冷厲了起來,上前一步就道:“你再說一遍!”
賈布還以為朱砂要手,嚇的趕退后了一步。
陳昕把朱砂拉了回來,微笑著對賈布道:“賈布船長,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要不是有你這個好榜樣在,我哪能想到這個主意,我都是你的啟發呀!”
說完,陳昕就沖朱砂笑了兩聲,然后同朱砂走了。
賈布氣得差點吐,卻又一點法子都沒有,于是只能懊惱的捶頓足,仿佛心尖上的被人剌去了一般。
往后的航程賈布沒再跟陳昕和朱砂說過一句話,當他們到達寶樽國的馬嘉港后,兩人第一時間就被賈布請下了船,一副永遠不想再見到二人的模樣。
下船之后,陳昕就開始在碼頭上打聽青云號和富貴號的消息。
朱砂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陪著陳昕一起打聽,想著等打聽到了消息之后再離開也不遲。
可兩人問遍了碼頭上的人,最終得到的消息是,青云號和富貴號并沒有來馬嘉港,好像是去了更南邊的蘇亞里港。
陳昕聽后便想找船趕往蘇亞里港,可停泊在碼頭里的船都是遠洋商船,竟然沒有一艘要去蘇亞里港。
后來打聽了一番得知,最快去蘇亞里的船大概要三天后到達馬加港,然后要再等兩天才能出發去蘇亞里港,也就是說前前后后要等五天才能出發。
陳昕可等不了這麼長時間,于是便到打聽如果走陸路大概要多久能到蘇亞里港。
很快,陳昕就從本地人口中得知,如果一路上順利的話,坐驢車三天就能到蘇亞里港。
陳昕嫌驢車太慢,便想雇一輛馬車,可一問才知道,寶樽國這地方非常缺馬,普通人本買不起馬,所以便宜的驢車和羊車才是他們主要的通工。
陳昕很快就租好了一輛驢車,然后便對朱砂道:“上車吧,我們這就出發。”
朱砂這時卻搖了搖頭,緩緩道:“陳昕,接下來我就不跟去了,你自己一路小心。”
陳昕頓時一愣,急忙問:“為什麼?我們才剛在一起呀,你就要跟我分開?”
朱砂異常平靜的道:“陳昕,你很清楚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而你也不可能留在寶樽國,所以現在分開就好的,就讓我們彼此在心里留一段好的回憶吧。”
說完,朱砂就去擁抱了一下陳昕,道:“你保重!”
陳昕頓了頓,問:“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朱砂松開陳昕,退后一步說道:“對!我是早就想好了,踏上這片土地之日,便是你我分開之時.......陳昕,能跟你在一起過,我這輩子已經沒有任何憾了.......”
陳昕頓時反應過來,難怪那天晚上朱砂會那麼主,原來一早就想好了要在這里同自己分別。
“行了,不說了,你快出發吧,找你夫人要。”朱砂說完轉就要走。
陳昕急忙問:“朱砂,以后我該去哪找你?”
朱砂停住腳步,回頭道:“我會在馬嘉城外買個果園,如果你真想見我,一定有法子找到我。”
陳昕一聽急忙上前,將一千兩銀票塞給了朱砂,道:“這些銀票你拿著,買果園時應該用的上。”
朱砂看了看銀票并沒有拒絕,而是微笑著道:“謝了!”
說完這些,朱砂便轉走遠了。
陳昕站在原地,一直等朱砂的影消失在人群盡頭,他才有些落寞的上了車。
當驢車往蘇亞里港方向行進的時候,陳昕也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朱砂,你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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