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歌等人到莊子那看到的,隔壁莊子圍滿了人的場景,就是梁有才正堵著周語然胡攪蠻纏。
周語然如今對梁有才隻有了厭惡與痛恨,若不是梁有才生怕不明不白的死於周家人手裏,請了許多地流氓助陣,真想直接人弄死他算了。
這下午,周語然好不容易又一次擺了梁有才的糾纏,見氣還好,就打算在莊子附近到走走看看。
這一走,就看到了正在河邊話的聞越與慕曉曉。
兩人正值人生中最好的時,年英俊,純真,遠遠看去就是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這一幕,無疑就牽了周語然那敏的神經。
人越是缺什麽,就越向往什麽,而這向往表達在外,就是羨慕或者嫉妒。
周語然的好年華因那個地主的憨兒子而蹉跎,後來更是因為有過這樣一樁婚事而不京中其他當家夫人所喜,拖到二十好幾了才不得不在太後作主之下嫁安國公府。
當時的安國公雖然年歲比大了不,又有個元配留下來的兒子,但好歹材高大麵容英俊,上那子男人的特質更是極吸引人。
嫁給這樣的人,周語然初時的不願退去之後,心中倒也有幾分欣喜。
隻是怎麽也沒想過,自己居然還來不及與安國公圓房,他就匆忙出了京辦差,待回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還沒嚐過魚水之歡的周語然,就這樣守了十來年的活寡。
再後來,周語然遇到了梁有才,又保持了那樣的關係好幾年,可如今事到臨頭再一看,梁有才也隻是個空有其表的無賴。
偏偏,在於安國公和離之後不久,又傳出了安國公蘇醒的消息。
這諸多種種匯聚在一起,周語然又怎麽能不覺得聞越與慕曉曉之間那種意刺眼。
這段時間的遭遇讓周語然本就變得極為暴躁易怒,所以當即就指著慕曉曉和聞越破口大罵,什麽“夫****”、“無茍合”、“狐貍”之類的話,怎麽痛快怎麽罵。
聞越和慕曉曉都沒見過周語然,自然也不會認出的份來,被人莫名其妙的一通罵,要不惱怒是不可能的,不過認出對方是個孕婦,兩人倒也多有忍耐,本著不與對方計較的心態,也沒與周語然發生爭執,便回了聞越住的那個莊子上。
若是事到這裏就結束了,那也沒什麽。
偏生周語然今心裏憋著一子邪火,見聞越與慕曉曉離開,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這一跟,就在莊子門口上了正準備出門走的蕭立。
隻這一眼,就足以讓周語然呆若木。
是聽了蕭立蘇醒的消息,可到底沒見到人,覺並不是那麽真切,如今眼見著當初細心照顧了一段時間的人就立於自己眼前,周語然一時之間心如麻,然後想也沒想的就往蕭立上一撲。
“夫君,你可總算醒過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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