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琳從手包中拿出一支口紅,對著鏡子描。
抿了抿,將口紅蓋子蓋好,丟進包中,“怎麼可能玩完呢。他私底下浪得要命,說實話,他和郁家那個小丫頭在一起不過是表面罷了,要不是為了郁家的財產,沈文遠能看上那種黃豆芽?”
“所以上次在會所門前,沈文遠是做戲給郁涵看的?”
“那是當然。沈文遠喜歡的是我這種材火辣,花樣多的人。郁涵那種清湯寡水的,沒滋沒味。”
“我看也是,只要眼不瞎都會選你的。”
“我和文遠今晚約好了一起吃飯,然后去酒店。”
“那你悠著點,別搞出人命了。”
“放心,就算是搞出來,文遠說了,他養著。”
人的對話隨著關門聲響起才消失。
郁涵很是震驚,一顆心被揪得生疼,但是又覺得這應該是韓琳的挑撥離間。
深吸一口氣,撥出沈文遠的號碼。
半晌,對方才接通。
“涵涵,很想我?”男人的聲音著疲憊。
“文遠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明天就回來,好不好?這邊的業務接近尾聲了,我也是歸心似箭啊!”
“嗯,我知道了。”
“你在哪兒呢?”
“上島,我和小嫂子們聚會。”
“那你好好玩。我這邊還有事,一會兒有個會議,就先不給你打電話了。”
“好,拜拜。”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郁涵心中像是長了草。
從隔間出來,在鏡子前洗手,看著鏡中的自己,臉灰白。
抿抿,疾步走出洗手間,到尋找韓琳的影。
很快,視線捕捉到人窈窕的背影。
打電話給落,說自己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回家了。
落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微微擰眉。
郁涵似乎很是著急,于是又打給了郁涵。
郁涵剛好走出大門,看著韓琳上了一輛黑的賓利,車號竟然是沈文遠的車牌號。
倒了一口冷氣,心口一片怨堵。
趕上了自己的車子,看著不停震的手機,接起,“小嫂子。”
“涵涵,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我回去吃點止瀉藥就好了。你放心吧,等我到家了給你去電話。”
“好吧。”落心里不安,不過既然郁涵這麼說,那就應該沒什麼事,畢竟這麼大人了,倒顯得有些心了。
梁靜問,“涵涵怎麼了?”
落說,“說壞肚子了,就先回家了。”
南星,“有點可惜了,還點了最的豌豆黃呢。”
陸思雪,“沒關系,一會兒走的時候打包,我給送家去。”
落輕嗯了聲,“行。對了星星,你和桑晚的婚禮籌備得怎麼樣了?”
......
這邊,郁涵駕車跟在賓利車后面。
從沒有做過跟蹤人的事兒,覺得有點刺激還有點張。
真的好害怕看到沈文遠,要是那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半個小時后,賓利在一家川菜館前停下。
韓琳推門下車,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去。
郁涵將車子停好,戴上墨鏡和口罩跟著走進去。
看到韓琳坐在靠近櫥窗的位置,男人迎上去,為下焦糖外套,并吻了下人的。
那一刻,郁涵覺得天塌地陷,呼吸困難。
前半個小時,還和說在S國沒有回來,很想念的人,現在就和別的人在一起親親我我的。
郁涵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丑,趕跑了出去躲進了車里。
說句歌詞不是說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
此時此刻,如此應景。
想要駕車離去,但是手腳都無力發麻。
崩潰到大哭,從小像是小公主一樣被寵著,被保護著,沒有想到此刻就是一個棄婦,被背叛被欺瞞。
著櫥窗旁相互喂飯的兩人,簡直是刺眼。
沈文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
相比較韓家,郁家當然是最佳的聯姻家族,所以沈文遠才選擇了。
雙手掩面,泣著。
眼睛紅腫地著恩的兩個人,一個小時后,兩人結束晚餐,黏黏膩膩地走出飯店,上了那輛賓利。
郁涵發車子,繼續跟,只是越跟著心越涼。
看著車子停在五星級賓館門口,兩人摟抱著走進去。
也經歷了人事,自然知道男來到這種地方是來做什麼的。
控制不住地下車跟了上去。
看著兩人進了電梯,才沖過去,看著電梯按鍵不斷攀升,最后停在了十五層,總統套房那一層。
郁涵閉了閉眼睛,乘坐另一個電梯也到了十五層。
一間間地尋找,聽著里面的靜。
當來到1508房門前時,便聽到里面人的聲音。
“文遠,啊!我好你啊!輕點好嗎?”
“不好,你都不知道,那個索然無味的人有多煎熬!”
郁涵渾抖,想要敲門,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勇氣。
的手抖得不行,眼淚順著慘白的小臉噼里啪啦地落下。
就是為了郁家的財產嗎?
就真的一無是嗎?
為什麼?
為什麼要騙?
那麼他,愿意把第一次都獻給他。
他怎麼可以?
他為什麼要這麼的殘忍!
郁涵捂著逃離,站在電梯前,拼命地按向下鍵。
轎廂門打開,大步邁進,永遠都不想再看到那一對狗男。
出了電梯,狂奔出賓館,就在跑向車子的時候,一只大手橫在的面前,帶著香氣的帕子捂住了的鼻端,不過兩三秒,就昏了過去。
著黑套裝,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將橫抱起快速離開原地。
他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抱著郁涵上了一輛黑的面包車。
面包車駛向了郊外,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看著昏過去的郁涵,垂涎三尺。
“大哥,這小丫頭可真不錯,一看就的。”
“等到地方了,就賞給你。別忘了拍攝視頻和照片,防止報警。”
“我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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